“唔……嗯嗯……”
“嘘,别叫得太大声了……”
三更半夜里,贺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揽着祝旬的腰与背,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祝旬坐在男人的腿上,却又不只是单纯的坐着,他身上衣服完好,下身的裤子却不见了,褪下的内裤挂在脚踝上,小穴里插着男人的大肉棒。祝旬的双手搂住男人的肩膀,男人每一次向上顶弄,都能听见两人交合处传来清晰淫靡的水声。他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叔叔……慢点……”
贺松知道他很有感觉,下面的小嘴咬他咬得紧了,吸得他完全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捣烂。上次祝旬穿校服做爱的模样给了他一些想法,祝旬在越刺激的环境下,反应越大,越动情。想想其实也不奇怪,祝旬自小缺父爱,潜意识里最渴望的大概就是希望有人疼他爱他,他在贺砚与自己之间,最终选择了自己。是因为自己是他理想中的父亲,所以那种渴望与恋慕完全投射在他身上。贺松第一次见到祝旬时,就已经把他这个人给看透了。
他第一次下药迷昏祝旬时,放得剂量少,祝旬明明知道是他,却也默认了他的所作所为,与他情慾纠缠。
他们的关系一直发展到了现在。贺松也不完全只是喜欢他的身体而已,从他第一次对祝旬产生性冲动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必须要抓紧这个人。他那些看似玩弄、调教祝旬的性行为,其实都只是让祝旬离不开自己的小手段而已。
贺松习惯了掌控,所以他也很懂得针对祝旬的弱点下手。调教祝旬的成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好,他甚至也有点不可自拔了。
两人压抑又舒服的喘息声在彼此耳边响起。祝旬的小穴已经被捣弄得湿透了,淫水不但流到了贺松的裤子上,甚至还滴落在沙发上:“叔叔……我快、快要……”
“越来越快了……”贺松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突然抱着他站了起来。
“啊──”祝旬及时摀住自己的嘴,眼泪被逼了出来。他被贺松抱着带往厨房,每走一步就被顶得更深,小穴里抽搐似的抖。
等到贺松把祝旬放在餐桌上时,才发现他已经射在自己身上了。他把祝旬的一条腿抬高,把他摁在桌子上继续往痉挛的小穴里肏:“怎麽浪成这样,我还没允许就射了……”
“叔叔……不行了……”祝旬的身体正处在高潮後的极度敏感,贺松在他体内每动一下,就是又把他逼向崩溃的边缘。
厨房的隐密度较客厅高,但这里是他们平日吃饭的地方,总让祝旬觉得莫名羞耻。尤其是他的体液又流到了桌上,好像把这个地方给弄脏了一样。
贺松现在似乎已经不满足於在书房及卧房里做爱了,越来越多时候,他会带着祝旬到家里的每个角落去。贺砚一直都在家,所以这让祝旬更加紧张。他与贺砚能不能说开是一回事,被他撞见又是另一回事。
“在想小砚?”
祝旬吓了一跳,立即回道:“没、没有……”
但祝旬猛缩小穴的反应已经告诉贺松答案了。贺松在祝旬快要高潮之前,把下身的硬物退了出来。
“叔叔?”祝旬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拉着男人的手,急着道:“我没有喜欢他,我……我只有喜欢你……”
贺松愣了一下,笑道:“想什麽呢?我拿个东西而已。”
贺松从睡衣口袋里拿了跳蛋出来。祝旬一看见那东西,再加上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脸彻底红了:“要在这……?”
“对。过来。”
贺松把跳蛋塞进了祝旬的小穴里,打开了开关。
“呜……”祝旬的身体还正敏感着,很快就被肏出反应了。但他也不敢让跳蛋滑出来,紧夹着腿,怕跳蛋一掉出来会发出声响,吵醒贺砚。
贺松看了看祝旬的动作,满意道:“真乖。”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过来舔乾净。”
祝旬从桌上下来,站得有些不稳。他乾脆直接跪在男人的身前,用嘴巴去含男人的东西。贺松却故意退了一步,每当祝旬要咬到的时候,他就让他扑了个空。他最後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祝旬慢慢爬过来含住自己的龟头。
“嗯……”祝旬发出细微的呻吟。在男人的调教下,他的口交技术也越来越好,舌头先舔过湿漉漉的阴茎,把男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给舔掉。他把头埋进贺松的胯下,亲吻吸吮着囊袋,沿着粗长的茎身舔回来,再张嘴含住粗壮的龟头。
贺松摸了摸祝旬的头发,好像是在鼓励他一样。
厨房里没有开灯,藉着客厅的壁灯,才能勉强看清祝旬此刻的样子。祝旬的屁股夹得紧了,因为跳蛋在体内震动的缘故,难耐地扭来扭去。他的脸上充满情慾,明明还是那张清纯漂亮的脸,却给人十足的诱惑感。
贺松知道他欲求不满了,伸脚去玩弄他勃起的性器。
祝旬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对快感已经上瘾了,促使他不断把身体往贺松的脚上蹭,缓解体内的搔痒。
贺松又把脚探进他的双腿之间,往上抵了抵他已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