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胡言乱语,说了什么自己也记不住。他努力向上挺动起屁股迎合雄虫,不管不顾地发着骚,穴内淫肉吸绞纠缠肉棒,竟是比那雌妓还要浪荡。
“骚死了,真应该让你的臣民都看看新君在床上有多淫荡,干!”帕雷奥一下子将雌虫猛地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让其两条长腿盘在腰间。有了信息素交互的加持,帕雷奥力大无穷且干劲儿满满。他拿雌虫像是玩具一样,双手托住两瓣丰满翘臀抬高、松手、再抬高、再松手,让雌虫裹紧自己粗长肉棒的骚穴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在肉屌上直上直下快速套弄,快感奔窜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爽得他不可自已。
而可怜的被雄虫托住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泽罗斯则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刻雄虫正常速度的操弄他都顶不住,更何况如此凶猛快速地下落摩擦。像是骑木马一样,每次抬起落下,粗长狰狞的肉刃都会毫不留情破开穴壁狠狠刮擦,那骚心荡开的酸、胀、痛、快,将泽罗斯击打得几乎丢了命去。精关反复跳动,偏偏前面又射不出来,精液逆流的痛苦折磨和快感膨胀的激爽战栗反复交织。过多的刺激在体内酝酿发酵,憋得泽罗斯雌根肿胀发紫,出口的哀求都带上了惨弱的哀鸣,两眼也开始不住上翻,像是随时会被操厥过去一样。“求……求……主人……饶……贱奴……死……操……死……奴了……”
“快了,骚逼,就再一会儿,爽死你!”雄屌被雌虫因为快感无处发泄而紧绷着的弹韧穴肉夹得都痛了,可更多的是爽。帕雷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雌虫鼓起的骚肉硬得像是软骨,每一次蹭过肉棒都会带来一连串通电般的快感,尤其刮过冠沟的时候,真是要爽上天堂了。又是干了数十下,帕雷奥终于精关一松撞开雌虫又紧又热的生殖腔,狂喷地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同时撤开了对雌虫射精的限制。
“啊……呃……呃……”同步高潮的泽罗斯已经喊不出来了,牙齿咯咯发颤,眼泪鼻涕流了一把。雌根先是剧烈抽动几下,竟然什么也没出来,在雄虫温柔地撸动两下后才开始了猛烈喷发,止不住一般,射到最后放了两发空炮,一股清亮淡黄的水柱喷了出来,半晌后变成淅淅沥沥地滴答。
“死了……呜呜……好痛……雷奥……疼疼我……呜呜……”高潮过去了都快十分钟了,泽罗斯还没缓过来,呜呜哭个不停,委屈得身子不住往雄虫的怀里团去。
“好,好,疼你,骚宝贝儿真是软,下次我下手轻些,不和你玩这个,好吗?”见将虫操得确实是狠了,帕雷奥只能甜言蜜语火力猛攻,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雌虫的身子安慰他。
“不,还和我玩,雷奥,你再抱抱我,呜……摸摸也要……肉根好痛,坏掉了……”被雄虫狠狠玩瘫了的泽罗斯爽是爽极的,就是那种活不了又死不了的感觉太过于可怕。但让雄虫去找别的虫玩儿?不不不,泽罗斯在心里连连否认,受宠的机会怎么能往外推,他宁愿被操死也要自己上!如此下定了决心,泽罗斯就更想让雄虫疼疼,这样他就不怕了,于是愈发对雄虫黏缠腻歪起来。
“放心,我怎么舍得玩坏你,疼你哈。”现在帕雷奥已经很习惯在外强悍在内乖骚的战虫对着他撒娇了,更是熟练地知道该怎样安抚揉毛。
两名泽罗斯的亲随现任王宫护卫守在卧室外,听着里面的声音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在雄虫身下哭唧唧了?求饶了?那些个“骚逼”、“贱奴”的都是什么啊,这是被雄虫操傻了吗?这还不算,最后那个撒娇求抱抱痛了求摸摸的是个什么鬼!他们向来心思深行动力强稳重可靠的主君被调包了吗,别说里面那个骚的一批哭唧唧的小弱受就是,他们不信,想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