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到一半,他看见走在男人身後的青丝,骂声就停了。
青丝瞧那名中年男子的模样,双鬓斑白,面容略显苍老,虽然变化极大,但果真是老汉儿子没错。
老汉儿子的双眼还盯在青丝身上移不开,男人便顺势介绍:“父亲,这是青丝。是您的……儿媳妇。”
“青丝?”老汉儿子只觉得青丝的模样很熟悉,对於他的名字却没什麽印象,“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吗?大概在十几年前,不对,是二十年前?”
这话说出来,青丝还没反驳,男人却笑了:“父亲,您糊涂了。您看青丝现在才几岁,十几、二十年前,他兴许还未出生呢。”
老汉儿子想想也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荒唐。别说那淫娃还活着,到了现在,也不可能还是年轻的模样。他打消了疑虑,现在回忆起来,心里头还是有点儿後怕,毕竟当时差点连命都没了。
老汉儿子没有子嗣,连孩子都是领养的,自然不会在意青丝是男是女。
青丝也想起来了,龙渊曾经说过,老汉儿子是被自己给废了,然後扔下山的,所以他这辈子都不能有子嗣。
三人心思各异,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就这麽成为家人了。
老汉儿子这二十年来死性不改,仍是好吃懒做,所有的重担都落在男人身上。男人却感激老汉儿子收养的恩情,任劳任怨。
老汉儿子年纪渐长,再加上自从成为了废人之後,怕人笑话,便不再沾染风花雪月之事。但他不沾染,并不表示不想,骨子里淫性仍在,见美人仍会起色心。
某日,他起夜时,听见儿子房里传来暧昧的声响。屋子已经老旧不堪,房门关不紧,他便从门缝偷窥儿子与媳妇的房事。
青丝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抬高屁股让男人进入,男人每顶一下,纤细的腰肢便跟着摆动,口中还溢着淫荡的呻吟:“啊……轻点、太深了……”
男人打桩似的将性物嵌入青丝体内,反覆抽插,小穴完全被撑开了,结合处留下淫靡的体液。
老汉儿子看得口乾舌燥,虽然身下那物已经不再有反应了,但瞧着青丝被操弄的模样,心里头还是亢奋快活的。
男人为了要养活一家人,履行了对青丝的承诺,他又接了一份工,早出晚归的,几乎只有睡觉时才会回来。因此青丝与老汉儿子独处的时间变长了。
老汉儿子在那次跌落山坡之後,腿脚也受了伤,行动不便,便藉机叫青丝服侍自己。
他偷窥青丝沐浴,又无赖的要求青丝帮他洗澡擦身子。
青丝身为儿媳妇,自然是推拒不掉的。他打好热水,挽起袖子,纤细的手腕以及白皙的肌肤简直引人遐想。
老汉儿子矜持了几次之後,终於还是忍不住握着青丝的手,往自己下身那毫无反应的地方摸去。
“公公……”
青丝红了脸,又羞又恼的模样,让老汉儿子更想调戏他了,“这儿,这儿也要洗洗……你摸一摸,指不定就能好了……”
老汉儿子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全然不避讳青丝还是自己的儿媳。他看青丝柔弱温顺的模样,吃定他不会跟自己儿子告状。
青丝果然不敢讲,隐忍下来,老汉儿子便越发变本加厉。
有一次,青丝正在房中沐浴,老汉儿子突然闯入房间,拿走青丝的衣物,还要瞧他的身子。
青丝急得快哭了,却又没有办法,只得从水中起来,任那人看了个遍。
老汉儿子还嫌看的不够,动手就要去摸。
青丝被逼得退到床边,又被自己的公公欺身上来。
公公还颇为无赖的用软趴趴的性器顶了顶他,道:“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些什麽呢?”
那团毫无反应的软肉在青丝身子上磨蹭,留下一些淫靡的液体。他哭着求饶道:“公公,不要这样……”
老汉儿子听了反而更为兴奋了。他全然忘了二十年前的伤痛与教训,低下头用唇舌去舔弄青丝的肌肤,还让青丝把穴掰开给他看。
青丝一直装作柔弱乖巧的模样,此刻也乖乖听话了。他半坐在床上,对着自己的公公双腿大张,後穴已经流出了水,性物也笔直的翘了起来。
老汉儿子要是能人事,此刻早就干自己的儿媳了,他觉得青丝是故意要诱惑他的,拍了一下他的臀肉道:“淫娃,出了这麽多水,是不是我儿子满足不了你,才跑来勾引我的。”
“没有,没有……”青丝猛摇头,却只换来公公更多的言语羞辱。
老汉儿子试着想要把那团软肉给挤进去,却怎麽样都没有办法。他只得放弃,但还是把青丝的身子给摸了遍。
青丝後来发现,男人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老汉儿子不是拿去买补身体的药,而是去买壮阳药了。他仍没有放弃重振雄风的一天。
男人是个老实人,一心只想着孝敬父亲,对於交出去的钱也从来不过问。青丝心里觉得好笑,却也故意不戳穿。
老汉儿子自从玩弄过青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