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了,最近形式越发紧张,好像听说去年他们还想出来了钓鱼执法这一招,把社员手里头的东西都给收走了,还抓了很多人,严重的甚至直接判了死刑、终身监禁,这严重的后果还真震慑到了整个南河县的人,于是想着干这事的人就基本上已经绝迹了。
&esp;&esp;她不是没和其他大队里的社员说过这事,不过这些人都拒绝了她,担心她是相关部门派出来钓鱼执法的人,要是为了一两只鸡进了局子,那可不划算,一听她的意图就拒绝了。
&esp;&esp;越吃不到嘴就越馋,甚至做梦都在啃鸡腿,今天可终于让齐艳红等到了一个不怕事的人,顺利的话,等明天她就能喝上鸡汤了。
&esp;&esp;不过她哪里知道孟笙笙并不是不怕事,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不知者无畏,她现在只想着要把那一箱东西给弄回去,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要是她得知了这些事,恐怕也得打退堂鼓。
&esp;&esp;接着孟笙笙又顺便问了下手表的价格,她们卖这些的,肯定比她新来的要懂里面的内幕。
&esp;&esp;店里最便宜的一款手表的价格也要九十多,还要票,现在的孟笙笙根本就没有票也没有门路弄到票,而且买了手表手上余钱也剩下不多,现在的她认清了现实,她是个穷鬼,买不起手表。
&esp;&esp;孟笙笙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个手表都买不起了。
&esp;&esp;去副食窗口买了麻花和桃酥,又买了一斤的红糖,正准备离开的孟笙笙发现旁边有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到了柜台边上,一来就开始闹事,“我上个星期才买的手表怎么现在就不走了,花了我一百多买的手表怎么质量这么差,你们得给我换个新的,不然我就不走了。”
&esp;&esp;在村子里过的无聊至极的孟笙笙一看这情况就停下了脚步,脚一拐就去了靠近手表柜台的日用品柜台,装样子的询问柜台后面的一排白毛巾是什么价,怎么说她也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个事?
&esp;&esp;她那滴溜溜乱瞟的眼神出卖了她,不过旁边的人全都看热闹去了,没人注意到她。
&esp;&esp;手表柜台那儿的售货员脸已经拉了下来,“同志,我们商店里已经连续一个月没人买手表了,你说你是上个星期来我们店里买的手表?”
&esp;&esp;那男人也没想到自己的谎言能这么快就被识破,刚刚的气势瞬间就像破了洞的气球,连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我……是我记错了,不是上个星期买的,是……是我上个月买的!”
&esp;&esp;售货员已经叫上了旁边的同事,“妈,的,敢来我这里找事,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打听打听我是谁,骗人骗到我徐前进头上来了,今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兄弟们,都给我上!”
&esp;&esp;眼看着就要上演全武行了,孟笙笙也不敢再待下去,毕竟她才刚刚生完一场病,这要是又出了意外,没准刚得来的一条命又没了。
&esp;&esp;站在土黄的公路边,孟笙笙看着这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连滚带爬的从供销社里出来了,接着供销社里的售货员把男人的衣服也扔了出来,凶狠的叫骂,“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再来我这里耍混骗人,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esp;&esp;男人捡起自己的衣服,吐了口唾沫,“晦气。”
&esp;&esp;这手表是他表弟在回收站里捡到的报废品,他也是来商店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忽悠到售货员,没想到这里的手表根本就没卖出去,让他丢了大脸,两条街后面倒是有一个维修店,不过他表弟拿去问过,修好这块表要二十几块钱呢,不然这块烂表也不可能被他拿到手了。他又没个工作,就连他那有工作的表弟都舍不得,他又怎么可能拿的出这钱来修这块表。
&esp;&esp;接着又发起愁来,他看中的那小娘们要一百块的彩礼钱呢,他后爸又不愿意出这笔彩礼钱,也就只能他自己想办法弄钱,才想出这么个骗钱的馊主意。谁知道还没开始骗呢,就被识破了,还白挨了一顿打,倒霉死了。
&esp;&esp;越想越气,越气身上越痛,“什么破烂玩意儿!”
&esp;&esp;孟笙笙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把那块手表给扔到了路边的田里,倒是有了些想法。
&esp;&esp;说起来还挺狗血,孟笙笙上辈子在福利院长大,十八岁之后被她的豪门爸爸妈妈找到,带回了家里,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这么有钱的家。
&esp;&esp;原本她还以为自己拿的是逆袭剧本,从此变成白富美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却没想到家里早就有了一个被精心培养了十八年的养女,对方处处比她强,她什么都没干,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个爱慕虚荣、内心恶毒、不知廉耻的女人,周围所有人都下意识觉得她不识好歹、上不了台面,还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