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咳咳……咳……哈啊……”
冰冷的水流打在脸上,似乎并没有让谢添的神智清醒多少。他面色潮红,目光轻微涣散,口唇大张,在劈头盖脸的水流下艰难地寻找着呼吸的空隙。
桓曜飞的动作并不温柔,堪称粗暴,几乎有几分凌虐的味道,尽管如此,谢添却没有反抗——即使这水冲得他快窒息了。
“为什么不反抗?”
桓曜飞暴怒地攥起他的衣领,为这难得的乖顺,“为什么不反抗?啊?”他狠狠往谢添腿间一摸,摸到一片不同于清水的粘腻,脸色愈发阴沉,“你就真这么贱?求着别人弄痛你,凌虐你!非要自己张着腿求别人肏你……行,”他点点头,拍拍自己高高隆起的裆部,“不是想要吗?来啊,自己来拿,把我舔高兴了,我一定肏你,绝对不手软。想要你就自己来。”
说罢狠狠一甩,将谢添整个人甩在冰冷的浴室地上,仿佛这人脏到他一秒都不想碰似的。
轻如纸片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角。谢添吃痛地呜咽一声,迷惘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恐慌,手脚并用地朝桓曜飞爬过去。
他爬得无比艰难,像是四肢都没什么力气,却很执着地在爬。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靠近。
不过半米左右的距离被他爬得像道难以跨越的鸿沟,等终于靠近,谢添喘着气,用颤抖的指尖艰难地勾住桓曜飞被淋得透视的裤腿,借力将自己一点一点拉过去,而后抱着那条右腿,缩成了一个圈,脸颊靠到裤腿上,隐约含笑,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周遭浓郁到几乎将人逼疯的信息素,谢添看起来就像睡着了。
桓曜飞拳头紧握又松开,气得胸气郁结、双目充血。
有件事他其实不太明白。
为什么这个人,他可以……可以在把自己的真心和好意嗤之以鼻地扔掉之后,再像狗一样地爬回来,对他摇尾乞怜。
即便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桓曜飞甚至没办法确定谢添向他求欢,究竟是因为他是他,还是因为他是这屋里唯一的一个Alpha。
其实不想理他的。
可如果不满足他,谢添的状况或许会越来越糟。
桓曜飞狠狠错了下牙。
“这么想摆脱我,至少好好照顾自己啊……”
他冷嗤一声,抬手关掉了花洒,弯腰将昏死过去的谢添捞起来,耐心地帮他脱掉了裤子。
光裸的无力身体被他放到地上,桓曜飞解开裤子,随手一捞抬起谢添柔弱无骨的腰,对着那处蜜穴慢慢插了进去。那地方已经很湿了,随着Alpha的插入,穴壁蠕动的软肉自发分开,为粗大的阴茎提供侵入的甬道。昏过去的Omega眉头轻蹙,口里发出不知是疼还是舒服的无意义呢喃。
在一方无法配合的情况下,性交并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桓曜飞只求帮他平衡体内的信息素,图一个速战速决,插了几下便将人抬起来,咬住了谢添的腺体。信息素的注入让那具早已习惯了肏弄的淫荡肉体自发收缩起淫穴,将他灼热粗长的硕大阳物吃得更深,即使轻微的进出也可以次次顶到敏感的生殖腔口。
谢添呜咽着,瘦削的身体几乎痉挛起来。
这浴室并不大,四面是墙,只有一个很小的玻璃天窗通向外面。此时天窗紧闭,连隐约传来的炮火声都远得像在天边。不会有人知道,这一间小小的浴室里,有两个人以极度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
身姿挺拔的Alpha随意地坐在地上,强迫身上的Omega分开双腿,以柔软接纳自己的粗硬。他们的身体是密合的,失去了意识的Omega软在Alpha肩头,身体无意识地小幅度痉挛着。
桓曜飞额角沁着汗,执着而高频地向上顶弄,忽然,他眼角一眯,攥着谢添肩膀的手倏地收紧,脊背一绷,接着重重喘了几口气,双眼微阖,就这么射在了谢添里面。
稍稍歇了会儿,他喘匀气,抓着谢添将自己退出来。咸腥的白浊顺着谢添大张的双腿低落到桓曜飞的腿上,桓曜飞看都不看,站起来拿花洒就对着Omega的下体冲。
被标记过的Omega应该是很喜欢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精液的,所以……所以桓曜飞一定要帮他弄干净。
他一点都不想给谢添留着。
留着干什么呢?
让谢添再怀一个,然后再打一次?
……呵。
将谢添整个人仔细冲干净后,桓曜飞草草地给自己清洁了一下,到门口用浴巾将两人擦干,这才把人带出去。
信息素仍然很浓,谢添的状况不算太好,不过有了桓曜飞的帮助,已经比之前完全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好很多,至少能睡着了。桓曜飞把他移动到外间的床铺上,出门找他带回来的医生给谢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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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谢添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他累极了,试着动了动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