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哪有那么容易。”朱利安可不想被一帮子雌虫吃定。他虽不会虐待雌虫,但在床上也没打算跟他们客气。话说完,紧实挺翘的屁股用力,更深更猛地抽插操干起来。
“啊,操得好爽!雄主,雄主,只要您高兴,我怎样都,啊啊,太爽啦,操死骚逼吧!!”阿道夫脖子后仰,双目紧闭,面容在舒爽难耐中纠结扭曲。雄虫的虫屌在雌穴内狂猛抽插,像是铁杵捣进身体,痛爽非常。阿道夫被雄虫粗硕虫屌贯穿身体,穴道内的淫肉被完全撑开不留缝隙,每一次摩擦顶弄都带来极致的销魂体验。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强烈异常,彻底撞破了他高潮后敏感又饥渴身体的欲望大门,长久压抑的性欲狂泄开闸,反弹巨大,在这样狂野的交合中阿道夫变得极度饥渴、不知满足地嗷嗷淫叫,沦为只知追求快感的欲兽。
“才几下就爽成这样!你个骚逼想鸡巴想疯了是吧,夹得这么紧,逼肉这么会吸是不是天天拿玩具练的?”朱利安一边羞辱雌虫,一边大力操干。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持续响彻,两人交合处,淫水被打成白浆沾染在雄虫刚硬浓密的耻毛上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变硬,不断摩擦雌虫殷红肿胀的阴唇,带起针刺般的痛痒。
“啊,哈,想,想雄主的大鸡吧啊,馋死了!没练,啊,雄主,操我,用力操我,把骚逼操烂!”穴道内极致舒爽穴道外却是麻痒非常,阿道夫此刻恨不能雄虫操得更快更凶狠些。因为只有这样,快感才会持续增加,才能压制住红肿肉唇被撞击产生的刺痛麻痒,让他不至抓狂。
“没练?那天你自己嗨得可挺欢快,动作熟练完全不像新手啊。”朱利安嗤笑一声,手朝着两人交合的下体处摸去,冷不防在雌虫又肿又软的肥厚阴唇上狠狠拧掐一把,同时身体前挺虫屌努力向上擦着雌虫高潮过一次的G点碾压贯穿到底。
“啊啊啊啊啊——!!!”意料之外的疼痛和刺激让阿道夫的喊叫呻吟一下子变调拔高,扭动的身体顿时一僵而后抽搐颤抖着交待了今天的第二次。
“啧啧,高潮了?嫩逼真敏感呐!”高潮中雌虫的甬道紧致嫩滑,媚肉痉挛弹动相互挤压,像是无数张小嫩嘴儿舔舐吸吮在他的棒身上。朱利安细细体味片刻这种淫肉臣服讨好的包裹,直到阴道肉壁弹动减弱才将虫屌抽离。
“呼,呼——”阿道夫失神地喘着粗气,两条大腿仍保持着被雌虫压开的姿势,露出湿滑红肿的阴户。一番交配下来,他那两片鲍鱼肥唇已然被撞得肿大了一倍有余皮肤微微透明,鼓起外翻,再也掩盖不住雌穴内的软红烂肉。这堆被雄虫操熟的猩红淫肉此刻正在蠕动收缩,雄根离开后留下的未闭合肉口在淫肉的翕合下不断向外溢出湿滑透明的爱液。
“还行么,不行换个来好了。”朱利安两指蘸了淫液在雌虫的外阴画圈,见其本能闪躲,干脆刺入穴口指尖上勾搔挠软滑瑟缩的媚肉。
“嗯啊,雄主,别,别换人,我还要。”阿道夫被雄虫作怪的手指玩弄得身子颤动,但嘴上却倔强地坚持。他知道雄主不是他能独占的,但今天不行,就今天,这相当于雄虫和他的新婚夜,他就是被操死在床上也不想被其他人占据雄主的目光分享雄主的宠爱。况且,作为雌虫如果连自己的雄主都满足不了,那他还有什么用!
“呦,还要啊,我也这么想,那咱们继续?”朱利安突然低下身,舌尖自雌虫泛滥的穴口顺着肉缝向上快速一舔,勾挑到鼓起的肉豆时卷了一圈后方抬起头。
“啊,雄主,雄主啊。。”阿道夫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雄虫会不嫌弃舔弄他的生殖器,心中震惊,难言的激爽和感动让他呻吟中都带上了泣音,只觉为了这样的雄主就是丢了命也值了。
“怎的,这么舒服?”朱利安并不知道自己所做所为会给雌虫带来多大震撼,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对方的生殖器倒胃口,偶尔为伴侣口交也是情趣所在,很正常。
“舒服,喜欢死了,雄主,操我啊。”阿道夫努力侧过虚软的身体,长臂一伸环住雄虫的腰,脸枕在雄虫的大腿上轻轻蹭了好几下,低声羞涩地求欢,心底无限满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雄虫,他真是爱死雄主了!
“啧,求操啊,我一定好好满足你!”朱利安和雌虫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层面,哪里想到阿道夫这会儿正铁汉柔情上演猛虎嗅蔷薇呢,还以为他这是换了招数,以装柔弱为名行勾引之实。就雌虫刚开始那变态放荡劲儿,谁能想到场景转换这么快啊!不得不说朱利安大多数时候的确心思细腻,但有时候这神经就跳跃得和水桶一般粗了,基本这样的时候谁摊上谁倒霉!
“嗯。”阿道夫越是体会到雄虫的好,心底就越是柔软羞涩。岂不知他这一个嗯可把自己给害惨了,整整趴了三天下不来床不说,随后几天也是撇着外八步。事后欲哭无泪痛定思痛再也不硬汉了,谁装谁死!
抱着一定要让雄主满足尽兴更喜欢自己的决心,阿道夫在雄虫让他趴好继续玩的时候还扭头火上浇油了一句:“雄主,快点啊,骚逼等不及了,好痒。”
“贱狗乖,主人这就喂你糖吃。”按着狗爬在床的阿道夫,朱利安三指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