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不知几许年间,京城有个姓徐的生意人,平时就做些杂物买卖类的小本生意,除了糊口之外也还算是小有积蓄。他本是孤儿出生,打小也没读什么书,混到这般地步可以说是相当满足了。眼见着他年纪也上来了,街坊邻居的也乐意为他做媒,可不知怎的,一提起这事,徐烟雨平常的笑脸就没了,说自己不愿娶妻。
大家都奇了怪了,各种传闻四起,有说他好男风,又说他阳痿的,反正话都说得很难听。有时候徐烟雨听到的,却也不甚在意。既然当事人都如此,街坊邻居们说多了也没什么意思,只随他去了。
实话说,若能有娇妻美妾在怀,谁又可能不愿呢。徐烟雨这番,实在是因为他双性人的难言之隐。他心底清楚,自己从小就是因为这畸形的器官才被父母抛弃的,怎么能祸害别的女子,再生下一个如同自己一般痛苦的后代来呢。但他一个人生活也终究是孤独,便动了收养孤儿的念头,于是这五年间,徐烟雨竟是捡了三个七八岁的小乞丐回来当做儿子养。
街坊邻居都默认了他身体上的隐疾,见他如今膝下有子,也都是为他开心。
如此这般,他三个孩子到了弱冠之年时,徐烟雨自己也已是三十有五。按理说这个年岁的男人本该是精力充沛,可这日午后,徐烟雨才在柜台上坐了没多久,便莫名其妙地晕厥了过去,急得几个孩子手忙脚乱地去找大夫。
那大夫一探查徐烟雨的脉象便觉得奇怪,这哪里是三十五岁人的身体,看着虚弱程度,若是跟他说已经年愈古稀他也是信的。大夫沉吟甚久没有言语,小儿子徐玉疏素来是个性急的,便问道:“父亲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昏过去?”
“这个么,”大夫沉吟已久,终究还是说道:“实不相瞒,老夫……”
“我不过是劳累过度罢了,多休息就能好。”正当大夫准备道出实情的时候,徐烟雨却醒了过来,抢先答道,待他让三个儿子都出去后,才悠悠叹道:“谢谢您,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是打从娘胎里便有的隐疾,药石罔医,您给我开些安神的药方便罢。”
那大夫见他如此恳求,便也不再多问,只按照他的要求开了几记安神的药方便罢。
徐烟雨年幼的时候就有大夫同他说过他身体的问题,说是双性人虽然少见,但他行医数十年还是见过一些的。兴许是因为身体天生畸形的缘故,他们的寿命都很短,大多也都没有妻子,就此孤独终老。徐烟雨猜想自己都活了这许多年,应当也是知天命的时候了。
他的三个孩子中,大儿子徐戊知书达理,明年便要考取功名,想来是不用他担心的,二儿子徐关城天生神力,被他收养后就送到了武馆当徒弟,这些年来也闯出了些名堂来。最调皮的小儿子徐玉疏虽然天分极高,但性子易变,总是个静不下心来,徐烟雨便想着该将自己这间铺子留给小儿子。
他这样想着是很有些交待后事的意思了,徐烟雨在床头摸索几下,又摸出三根造型奇特的银锭来。原来是他这些年总有些碎银,零零散散地堆积着,竟是越堆越多。几年前,他便起了心思,将这些碎银拿去熔了,重新做个东西出来。
兴许是积压了多年的身体欲望难以自抑,徐烟雨竟是让那人帮自己溶了三根造型各异的男人阳物出来。若是要分给三个儿子,免不了又是要拿去重新溶成银锭的样子。他叹了口气,决定明日便拿去溶了。徐烟雨这般想着,却又有些舍不得。在这些年岁里,终究是这三根假鸡巴陪着他度过了孤独的晚上。
他想着想着,女穴又开始分泌起淫水来。想吃鸡巴的渴望让徐烟雨双眼迷茫地将其中一根假鸡巴含进了嘴里,因为是专为房事所用,所以那假玩意并不算得太重,只不过略有些份量罢了。徐烟雨痴迷地含着其中一根,好像在舔着真实的鸡巴一般,冰凉的金属感并没有打破他的性幻想,他努力扭动着小舌,绕着假鸡巴的龟头来回打转。
“啊……大鸡巴真好吃……”徐烟雨嘴里动作一下,努力将那偌大的阳物含了大半进去,几乎要抵到他的喉咙深处。
“怎么……这么大……”徐烟雨有些难受,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反倒将小嘴缩得更紧了。那位雕刻师傅手艺确实了得,甚至连男根的包皮都雕刻得栩栩如生,除了没有温度之外,造型上和男人勃起的鸡巴几乎是一般无二。
徐烟雨用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顺着肉棒上的青筋缓缓舔下去,,口腔肌肉配合地收缩,神情荡漾极了,像是品味着美食一样,慢慢的,一口接一口地将男根的每一处都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一边。唇齿间荡漾的水声,色情得很,让人很难想象平日里鲜少与人有身体接触且十分保守的人此刻竟然会有这种表情。
他痴迷地舔着鸡巴,完全没有注意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徐玉疏被父亲劝出去之后,还是有些担心徐烟雨的身体状况,便再回头来看看父亲的情况。没想到却从房内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分不清性别,却听得他心里酥麻,下腹隐约有热潮浮起。这个声音……是父亲发出来的吗?
徐玉疏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用沾了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