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尧明明知道他在装,却又不想阻止:“这次,你没有什麽话想说的吗?”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他不主动开口,慢慢走近向尧,圈在性器上的金属物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沈天祺的身体很漂亮,就连阴茎与肛口的颜色都很淡,看起来很乾净。
向尧有点洁癖,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这才伸手握住他的要害:“你就不怕我又耍你吗?”
沈天祺强忍着想要把他的手给拍开的冲动,回他的话:“耍我对你有什麽好处?”
向尧可以耍他第一次、第二次,外人可能只会笑沈天祺傻。但要是第三次、第四次依然这样的话,反而就变成是向尧不厚道了。他不是那些下三滥不入流的小老板,以他如今的身分与地位,对他的名誉及信誉是很伤的。而只要向尧仍贪图他的肉体,沈天祺就没什麽好怕的。
“你以为这风声传得出去吗?”向尧笑了一下,好像无所谓似的把玩着他的性器,从头部捋到根部,还在金属环上摸了一圈。他们是在讨论严肃的事情,向尧却觉得这些小东西很适合他。
沈天祺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被摸得有点反应了:“我什麽都没有了,你以为我还会在乎什麽?”
除非向尧把他灭口了,或者把他关着一辈子。否则只要沈天祺活着,他就是自曝丑闻也要拖向尧下水。
第一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威胁他。向尧没有生气,只觉得有趣。他手上施了力,让那个疲软的东西在掌心硬起来,答非所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沈天祺没想到他突然转移话题,也只好回答:“吴叔给的。”
向尧眼中流动着戏谑的光:“你跟他要的?”
沈天祺没有回答。
那就是了,难怪他看着眼熟。沈天祺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的。这都是那些特殊癖好的朋友送的,一次就送了一整套,各种尺寸都有。向尧虽然收下了,却一次也没用过。因为他太容易厌烦,没有找到适合戴的人。
沈天祺怕他又问奇怪的话,或者做奇怪的事,乾脆主动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身高比向尧矮了些,这样坐着两人的目光几乎是平视的。向尧的手还抓着他的东西,沈天祺也豁出去了,扭动腰身在他身上蹭了一下,阴茎从那人的指腹与手心摩擦而过,像是在藉他人的手自慰。向尧没有做过粗活,手上却有练剑留下来的茧,磨着柱身上敏感的青筋与龟头,感觉到手里的性器越胀越大,根部的环彻底卡紧了,让沈天祺又舒服又难受。
沈天祺极尽所能地诱惑他,就怕向尧不上钩。但幸好向尧还是上钩了,他眼中的慾火越烧越旺,抓着沈天祺的手也开始收紧了。
他们的脸离得很近,气氛暧昧至极。沈天祺作势就想要跟他接吻,他拍过不少吻戏,自认为吻技还不错。他吃了太多向尧给的亏,要是能在嘴上讨回一些也是好的。
没想到向尧却避开了,还伸手把他的脸推远了点。向尧从不跟床伴接吻,从第一个人开始就这样,沈天祺不是例外。
沈天祺却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他的弱点一样,忍不住嘴贱:“怎麽,嫌脏?”
向尧自然不可能被他给问倒:“你要是觉得自己的嘴上功夫很好,可以侍候一下下面。”
沈天祺的脸色立即就变得难看起来。他不愿意。
向尧不喜欢玩强迫这一套,连沈天祺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给他操,他才操的。他不过就是想吓唬他,但故意挑衅还是要惩罚一下的,他动手捏了他的乳头,故意用指腹在挺立的乳珠上揉压好几下。
沈天祺原本装作温顺的态度立刻就变了。但还没来得及发怒,阴茎就被用力一捏,他疼得嘶了一声,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惹我。”向尧莫名其妙心情就不好了,“沈天祺,你别忘了你是来挨肏的。”
沈天祺什麽都不说了,忍着耻辱被向尧玩了一会乳头。
向尧看见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心情又好了。他也起了反应,裤裆里鼓起好大一团,顶着沈天祺的屁股。就算慾火上身了,他还是记得检查沈天祺的清洁工作有没有做到位。他伸出一根手指从後方捅进沈天祺的後穴,是湿的。
“呜……”沈天祺吓了一跳,穴口立刻缩紧了。
向尧听得出他的闷哼声中有些隐忍的意味,还摸到穴口有些肿胀,不是太严重,故意用手指贴在穴口上画了一圈:“怎麽弄的?”
沈天祺故意粗暴地对待自己,就是宁愿疼痛,也不愿意再次沉沦那种屈辱的快感。
向尧怎麽可能猜不出来,他故意问的。但沈天祺这麽做,不就表示他上次确实把他操爽了吗。
“我上次弄得你不舒服吗?都被我干射了。”
沈天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向尧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不高兴,下一秒又开始作弄他了。沈天祺不想听他的废话了,反正都是要做,他乾脆主动扒了他的裤子,褪下内裤。
向尧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很厉害了,正在兴奋地跳动着,勃起之後依然是可怕到骇人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