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不知该如何称呼在他身后肆虐的人，纵然在剑里待了百年，剑灵也还是相曲。他们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可也是因为长久作为剑灵的缘故，记忆中温柔的少年师兄变了模样，他湿冷阴郁，满身血腥的铁锈气息。

也许是剑胎中带来的煞气改变了他，云昭捉摸不透剑灵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比相曲还要偏执顽固，认定的事情绝不会退缩。

可也是相曲骨子里的执着最让云昭心疼。

相曲的手指滑过云昭的臀部，犹如冰冷的尚未开刃的寒剑捅入阴穴。

“师……师兄……嗯……”云昭的尾音带着缠绵的拒绝，欲拒还迎，他也不知道此时的相曲究竟还是不是他一直以来的师兄，

两瓣阴唇贴着相曲的手指，穴口紧紧咬住不肯松开，穴肉蠕动着分泌淫水，肉穴之中温热紧致，就算是一口剑，也能捂热了。

“那日，昭昭用此处含剑的风光甚美。”相曲抽出手指，连带出猩红烂肉犹如绽放水莲。云昭恨不得永久忘却的记忆此时浮现在眼前，甚至如刚发生过一般清晰明了。

云昭不敢相信自己也会露出那般淫荡迷醉的神色，幸而他上半身露在另一面，不然定要被相曲看见他红透的脸颊。

“不要……不要说了……”

云昭越是抗拒，脑海中的记忆越是明晰，只是已经转了景象，似乎是置身于一片水池之中，可又不是他们万剑山的璧灵泉。

云昭不记得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他在浓稠深黑的水域中沉沉浮浮，仿佛四肢百骸都灌入了沉重的铅水，托着他一直往下沉，眼口鼻耳全被阻塞，就连一颗澄澈道心也要就此沉底。

就在云昭看不见一丝光明之际，有人伸手拉住坠落的云昭。

是相曲，可是截然不同的相曲。相曲乌黑长发一点点变为惨淡的灰色，然而在他出现的那一刻，云昭的眼前豁然开朗。

云昭本能地抓住相曲的手臂，可相曲的神情甚是复杂。他似乎在苦苦隐忍，看向云昭的眼神几乎要滴出血来，那模样甚是骇人，毫无真仙气质，更似堕落的魔头。

云昭仍是无知无畏地贴了上去，相曲推开他，云昭还要上前。直到一把剑抵在云昭的胸口，清凉之意渐渐渗入肌理。

云昭看清了眼前的归缇剑后，便张开双腿，将归缇剑夹在腿间。归缇剑贴着他的会阴，凛然剑意非但没有使云昭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放荡，主动以阴唇磨蹭归缇剑身。

“这……这不可能！你不要再用幻术骗我！”云昭猛然醒悟，这又是剑灵在戏弄他的手段罢了。无论是什么时候的相曲，都喜欢看他受辱之后仓皇失措的姿态。

云昭咬着嘴唇，不愿再发出声音满足相曲的心愿。相曲笑了一声，掰开云昭的肉臀，胯下挺硬阴茎趁机而入。

“昭昭，我终于能碰到你了。”相曲语气带着些许失落，“我在剑中时，只能看着你。原来你的身体这么热，抱起来这么软。”

云昭心尖一颤，他虽知道相曲的示弱是别有用心，可也难免有些难过。难道，做剑灵真的有那么苦吗？所谓抽魂引灵，引入剑中的本是一缕蒙昧神魂，他们只有剑主部分的记忆，并无自身意识，只是剑主的映射罢了。

然而剑灵这番举动，分明是开启了灵智。是因为进入剑灵元的缘故，还是在更早之前，归缇中的剑灵就已经觉醒了。

相曲的相曲的龟头缓缓蹭过云昭的阴蒂，比起情欲的占有，他更像是在感受云昭的身体。云昭的阴蒂一点一点变得挺硬，身体阵阵颤抖，肉缝里涌入一大股的淫水。

“昭昭，昭昭。”相曲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这比阴茎插进身体还让云昭面红耳赤。

“师兄，我……我就在这里……嗯……我在啊……”云昭的屁股轻轻晃动，中间那朵肉花已被调弄得异常鲜艳。

墙壁另一边，云昭的双乳早已盈满了奶水，随着身体的摇动，乳头也翘了起来，胸前衣料也被奶水打湿。

“师兄……”云昭欲言又止，不只是相曲需要他，他也需要相曲。可是面对着剑灵情动，他又有一种背叛了相曲的愧疚感。

“我现在就想拥有你。”

相曲从来没有这么多顾虑，他抓着云昭的腰身，向身下温软的身体撞去，龟头将云昭的肉缝顶开一道小口，而后阴茎强硬地插入云昭的阴穴。

“啊啊啊……进去了……”云昭双目失神，相曲的柔情蜜意让他沉沦不已，就算他卡在墙壁里看不见相曲，也要融化在相曲的怀抱里。

相曲双手托着云昭的屁股，胯下一点儿也不温柔地在云昭的肉穴中抽动。若不是有墙壁在，云昭恐怕要被顶了出去。过于粗蛮的抽插使得云昭难以承受，怀着身孕的宫体沉沉下坠，也经不起这样的顶撞。

“师兄，放我出来……我……受不住……太深了……”

云昭感觉自己的肉屄都要被相曲操肿了，双腿被墙壁固定住不能合拢，完全就是一个任人操弄的壁上肉穴。

“不行，你会跑的。”相曲抓着云昭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