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我不要求你什么,你与我同病相怜,被家族捆绑,束缚了自由,婚姻都不能自主,更不能随意生养后代。你可以不娶她,但别亏待她。”
沧桑的男音经历过岁月磨锉,听着直击人心。
郁清卓神情清淡,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秦闻函又说:“她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我这边也会给你一些方便,她既然不想理我,你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事。”
郁清卓视线扫过他鬓角的白发,如果他还在国内继续发展,有这位大人做靠山自然顺利。况且,对方并未逼迫他对甄真负责,这显然是笔非常占便宜的交易。
郁清卓嘴角一勾。
甄真很少照镜子,也不会刻意去打扮自己。不仅是为了藏着自己的脸,也是……因为这张脸和那个人很像。
她结合了父母所有的优点,但终究还是偏向了父亲。
将头发全部捞起来,背对着镜子,换上了丝滑的白裙,穿上低跟丝带单鞋,甄真垂眸静静站了一会,推门去大厅等。
郁清卓回来神态如常地带着她下电梯,去二楼的餐厅用餐。
提前预定好的座位和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