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但他总归要回家。

阮小小还在床上睡，短暂地醒过来一会，隔着门传出来的声音软绵绵的，只说“妈妈今天不舒服，小莳你今天要好好学习呀。”

蔺莳面无表情站在门外，脸上带着厚重的两个黑眼圈，心说你哪里是不舒服，你是爽的太舒服了。

覃子陵倒是生龙活虎站在楼下，给他端了早餐，自然地在餐桌上坐下来，虽然不是主位，但已经像极了这个家的主人了。

蔺莳慢吞吞地走过去，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指责她鸠占鹊巢？还是骂她没有职业道德，教完孩子扭头就上了孩子他老妈？

但他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些，他想说，为什么呀，覃老师，你喜欢我妈妈吗？为什么呀？覃子陵？

“你知道啦。”覃子陵扯过纸巾擦了擦手，抬起眸子淡定地看了他一眼。

蔺莳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居然把话说了出来。

他没有这么憋屈过，干脆直来直往：“覃老师，你真的喜欢我妈妈吗？”说出口的声音居然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的哭腔。

真是奇怪。

覃子陵很冷静：“小小吗？他很可爱，我是喜欢他。”

蔺莳心底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块。

“那、那你们要结婚吗？”他忍不住哽咽，捂住脸问。

“或许吧。”覃子陵说，“要看小小的意思，我是无所谓的。”

蔺莳像抓住一根稻草：“为什么，你为什么无所谓，你不是喜欢我妈妈吗？”

覃子陵定定地望着他，看着他心里直发慌，“我不是很在意这些道德伦理，喜欢也不一定要结婚。”

蔺莳结巴了：“那……那……”

覃子陵打断他，很直截了当地说：“当然，如果小小嫁给我，我会保证我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们的相处不会有任何变化，我的遗嘱一定会写上你的名字，你可以放心的。”

谁要你的遗产啊你不是穷光蛋吗混蛋！

“我不是这个意思！”蔺莳忍不住摔了茶杯。

“那你是什么意思？”覃子陵站起来伸手拽住他的衣领，一下子把他拦在怀里，“难不成，你是这个意思吗？”

蔺莳还没成年，哪怕现在的身高没有定型，也比他妈高半截，不过也只到覃子陵的下巴，力气还没人大，很轻易地就被人包裹住，被她作乱的手钻进他刚换的家居裤里，握住了他颤抖的粉嫩柱身。

看起来覃子陵现在是很明白的了，蔺家这母子，好像都渴求着她。

“是这个意思吗小莳？”她低头附在他耳畔说话，言语和热气一股脑地钻进蔺莳的脑海，“昨晚上看得开心吗？嗯？”

蔺莳整个人都僵立了。

完全是任其宰割地被她抱起坐在了餐桌上，裤子褪到腿根，光着屁股，因为桌面太冰冷还打了个颤。覃子陵察觉了，体贴地把大手钻进去垫在下面，让他坐在她手心里，少年骨骼不大，屁股上也没有多少肥肉，嫩嫩的，能掐出水来，小屁股差不多能被一只大掌笼住。

然后望着他，问了一句：“想要我亲你吗？”

蔺莳不知道自己怎么点的头，覃子陵的气息便迎面下来，薄薄的唇开启，撬开了他的牙关，灵活的舌头挤进来一点一点宽慰地舔过他的牙床，缠住他笨拙的舌头，将她嘴里甜蜜的气息一缕一缕地灌进来。

蔺莳被吻得七荤八素。心里想以后不能再去嘲笑鄙夷那些在校园小树林里亲嘴的小情侣了。

亲吻好舒服啊。

真的，好舒服啊。

他整个人都被吻成了软软的一滩水，倚靠在覃子陵身上，没有任何在外的戾气与不逊。

覃子陵从他的唇里退出来，亲了亲他的嘴角，低低地问：“舒服吗？”

蔺莳懵懵的，和他妈妈一样大又圆润的杏眼蓄了一汪亮晶晶的星星：“舒、舒服。”

“小莳是第一次，很想要吧？”覃子陵笑着又亲他，“不过现在不可以给你哦。”

蔺莳拽着她的衣角，幼崽般跟着学语：“为什么，不可以？”

覃子陵垫在他身下的大手狎昵地捏了捏他的小屁股，笑着反问：“小莳昨晚上不是看了一夜吗？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因为你妈妈太贪嘴了，所以爸爸今天早上没有太多余粮喂小莳了哦。”

蔺莳轰地一声炸开了思维，羞得通体泛出一种浅淡的粉红，好看得像一株幼生的勃勃生长的浅色樱花树。

怎么、怎么就自称爸爸了！什么余粮的，他昨晚上看到全部，明明是她一次次强行射给他妈妈的！

“怎么，还是想要吗？”覃子陵调笑道，然后一个挺身，把她口中没有什么余粮的硕大肉棒撞进了蔺莳的腿根，隔着裤子摩擦起来，“当然小莳实在想要也没关系，爸爸会很温柔的。”

“谁、谁要啊！”蔺莳整个人都像个鹌鹑一样坐在她手上，说话却呲着牙，明明身体依赖着她嘴上却非要抗拒，和欲拒还迎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