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啊……什、什么……”过分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藕白的双腿不知是该分开还是夹紧，无措地蜷起脚趾，蓝雨抑制不住地挺动腰胯，让自己的性器在缠卷的蛇尾中来回抽送，“好舒服……嗯、还要……”醴红的舌不时地从口中探出，将柔软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深黑色的眼眸当中浮现出些微的困惑，又迅速被沉溺与享受冲散，“献祭……嗯啊……是这么舒服、唔……的事、吗……”

“山神大、哈啊……大人……”无意识地挺动腰身，迎合蟒蛇的动作，寻找着最能让自己感受到快感的动作，蓝雨仰起头，淫媚地呻吟着，早已经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被强行撑开的花穴也再次变得湿软，菊穴也一颤一颤地蠕动，讨好地吸吮着挤入一点的肉棒，“……我……哼……变得、好奇怪……”

“啊啊……我想、嗯……想……”灵活的蛇尾卷缠在越发硬挺的阴茎上，来回地摩擦收绞，稍尖的尾梢逗弄似的绕着顶端不断溢出前液的小孔打着转，几片稍微竖起的鳞片轻轻地在上面刮过，从未自渎过的少年无法分辨出射精与撒尿的欲望，只用力地并拢双腿，挺起胸膛，有如无骨的蛇一般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想尿、啊……想尿尿……”

勉强保持的意识提醒着自己不能做出亵渎神灵的事情，蓝雨用力地抓着身侧的落叶，弓起背想要和蟒蛇拉开距离：“放、呜……放开……”

但蟒蛇却抓准了这个机会，用尾梢的鳞片狠狠地蹭过了敏感的马眼。

顿时，一股超出了承受能力的剧烈快感陡地炸裂开来，蓝雨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就颤抖着射了出来——下一秒，抵在个肉穴上的鸡巴猛地用力，凶狠地捅进了紧窄的肉道当中。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大力地撕裂，难以忍受的尖锐剧痛一瞬间窜至头顶，蓝雨不受控制地蜷起身体想要逃避，可刚刚抵达高潮的身体却绵软得根本使不上力，只能抽颤着任由那两根粗硕的巨物更深地侵入体内。丝缕的鲜血从交合的地方流出，顺着股间滴落在落叶上，鲜艳而淫靡。

这是对自己刚才的行为的……惩罚吗？

想到在被送进山里之前，娘亲不停地叮嘱自己不能惹怒山神大人的话，蓝雨轻颤着张开嘴唇想要道歉，可从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声细弱的抽噎。

温热的泪水溢出，蓝雨用力地咬住下唇，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掉。

大抵是被少年的反应弄得有些发愣，蟒蛇停顿了片刻，才垂下头，吐出蛇信，试探着扫过他眼角的湿润。

“我也……呜……不、不想的……”蟒蛇的动作太过轻柔，就仿佛倏地打开了什么闸门一样，蓝雨只觉得心底的委屈——包括以往一直压抑的，乃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都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我明明、让你……让你放开的……”

“……为什么是我……呜……我也不是、自己……想要这样的身子的……”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少年的哭泣也是安静而克制的，他只是更加用力地蜷起身体，任由泪水在脸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狼狈的水痕，“我也想……和其他人一样……”他小声地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仿若受伤的幼兽，“……我也、不想当……献祭用的……呜……活祭品……”

并没有因为少年的话而表现出任何怒气来，青绿色的蟒蛇耐心得过分。他轻轻地将脑袋搭在蓝雨的肩上，听着这个少年将心中一直忍耐至今的情绪尽情地宣泄出来。

“我并不是……讨厌、山神大人……呜……”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蓝雨抽噎着，将脸贴在蟒蛇冰凉的鳞片上，“……我只是……不明白……”

“……为什么我只是……有一点点和别人不同……”他闭上眼睛，“就会被……所有人厌恶？”

许是没有料到蓝雨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蟒蛇明显怔了一下，金色的竖瞳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好一会儿，他才犹豫着抬起尾巴，在少年的腿上安抚似的拍了拍。

感受到腿上传来的轻柔触感，蓝雨眨了眨眼睛，忽地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谢……”他轻声地笑了一下，“山神大人……很温柔呢……”

“……和传言里的……”蓝雨这么说道，“……完全不一样……”

“我能被选作祭品，”他羞赧似的勾了下手指，“……或许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大概是觉得将这句话说出口太过害羞，蓝雨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地就再次开了口：“可、可以继续了……”

他并不理解眼下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也不明白自己的话语代表了什么，他只是觉得……接下来无论被如何对待，自己似乎都，不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