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用力地死死按着,被肏得更凶更狠。他受了枪伤,全身上下都在疼痛,但快感似乎更胜於这些疼痛,与平常不同,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贺锋突然低头吻住他的唇,即便不是真正的吻,也无法伸舌头,他还是用力地含住他的上唇吸吮。把上唇吸红了再换下唇,舔过他从唇边溢出的口水,又咬上他白皙的脖子。
阮冥的体力不济,很快泄了出来。他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又吃了药,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但男人固执地在他体内进出,狠狠地碾压他的快感神经,强迫他的精神清醒过来,承受不容拒绝的侵犯。
高潮後的肠道更为敏感,抽搐痉孪起来,他像困在绝境的兽一样低声嘶吼,几乎要被逼出泪水。
贺锋低吼一声射了进去,他今天过於急躁了,快感并不比往常来得更多。但阮冥的体内依然在收缩蠕动,他舍不得拔出来。
阮冥的头歪向一旁,似乎是累到极致,快要睡着了。医院里的药多半会加助眠的药方,贺锋也知道。只是他似乎从来不曾看过这麽顺从的阮冥,即使知道这只是假象而已,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他的脸,虔诚地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寸。
贺锋很快又硬了,继续在他体内抽插。但这一次阮冥只是皱着眉头,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有後穴还会应激性的咬他。
他松了阮冥的双手,他没有反抗。他扯掉阮冥嘴里的布条,他没有叫。
於是贺锋理所当然地吻住他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尽情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