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张永栎耳朵里，有点不是滋味，好像是在挖苦自己，他一把将夏廷抱上腿，闻到牛奶味沐浴露的气味，伸进浴袍，握住温暖嫩滑的乳肉。

“我不能看？你难道觉得，我是个不近人情的人？”

“嗯……看起来有一点。”夏廷不敢直视他，搂着他的脖子说。因为被抚着乳尖，声音也轻软了些。

“说说为什么。”

夏廷试探着说：“您家里好像……没有过年的习惯。”

“我父母说怕冷，去最南边过冬了。”

“……啊。”夏廷心想，原来不是孤儿啊。但过年也不团聚，多少还是会有点寂寞吧。

“倒酒。”张永栎拿起酒瓶提醒他。夏廷立刻机敏地拉下浴袍，托着奶子，在高耸的乳峰中挤出一窝沟壑，用来盛装酒液。

这是俱乐部的基本服务，还得是大奶子的宝贝才能完成，所以深受客人喜爱。只不过张永栎是第一次在他身上这样做罢了，他得尽量表现得好一点。

暗红色的葡萄酒，在乳球中间汇聚成一汪深邃的甘泉，闪着幽密的微光。夏廷捧着奶子，将泉水往张永栎嘴边喂。

男人的下巴抵着乳肉，舌头在酒池里翻搅，不时舔过周围细腻的乳肉，夏廷故意前倾，一丝酒液从乳沟中间滑下去，舌头是忠实的跟随者，沿着严谨的路线，将嫩滑的乳肉一寸寸舔舐。

待到乳沟里的酒还剩一半，夏廷稍稍松开双手的力度，红酒从双乳挤压出的乳线中缓慢泻下，张永栎的嘴便在最下面接着。

醇香的酒液似乎沾染上皮肤的香气，让人更加迷醉，夏廷突然被抓开双腕，奶子猛地晃荡着蹦开，张永栎在胸前一阵乱舔乱吻，唇舌和滑腻的乳肉紧贴上又分开，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带着残余的酒液和满口的甜香，张永栎对奶球又舔又咬，让它们也变成香醇的葡萄酒味。乳头被含住，被温润的舌包裹吮吸，又配以没吃净的缓缓流下的酒液，奶头变成熟美的葡萄般的深红色，像是两只能榨酒的宝贵奶子。

张永栎的酒量并不怎么样，又或许是夏廷的乳量太醉人了，他疯了一会儿，脸红红的，把夏廷架在身上，脸颊擦着沉坠的丰硕乳肉，暗红色的水珠纷纷汇聚到乳尖，像晶莹的宝石般挂在奶头上。

张永栎把两边都狠狠嘬了一口，突然问：“说说吧，你和卫冬，怎么回事？”

夏廷吓了一跳，见他双眼朦胧，脸颊泛红，像是微醺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理活动，才能在这时候问出这个问题来。

“我们……没什么事。”

“但他那样子，总该发生过什么。”

“我以前……喜欢过他。”

“然后呢？”

“因为一些误会，现在不喜欢了。”

“不喜欢了？这么容易？”

“喜欢他的时候就像生病一样，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是一旦病好了，再想头疼脑热就难了。”

张永栎啜完奶肉上最后的酒香，把他压下来，胸贴着胸，“现在什么打算，在俱乐部一直干下去吗？在那里打工，比在公司好？”

“俱乐部虽然干不长久，但是挺开心的。我打算先攒钱，用现在的旧房子换两套新房子。如果可以谈恋爱就更好了。要是因为现在工作的原因谈不了恋爱，那就先买房子。”

“多久能攒够钱？”

夏廷想了想，笑容中露出一点狡猾，“那就看张总您有多喜欢我了。”

“那恋爱呢？打算去哪里找？”

“店长说，可以喜欢客人，但要好好挑才行，我觉得也不着急吧。别光说我啊，张总，你呢，有什么打算？”

张永栎无言了一会儿，“公司其实已经在做上市的筹备，我打算事成后结婚。”

“结婚？和谁？”夏廷惊得差点又从他身上爬起来，要是他有个未婚妻什么的，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小三？！

张永栎却说：“还不确定。”

“那只是因为想结婚，所以才做打算吗？”

“也不全是。”

夏廷搞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也得有个目标，才好结啊。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张永栎愈发像是半醉了的样子，露出一个柔软的笑，眼睛也弯了起来，“现在不是喜欢你吗。”

夏廷没有多想。即使他对张永栎有那么一点点超过普通客人的信任和暧昧，但他的打算里，他还要在俱乐部继续体验人生。所以张永栎的喜欢，也只是客人对他的一种喜欢，而客人发情时说的话，都不能当真。

“谢谢张总。”

夏廷露出营业式的微笑，换来一个葡萄酒味的吻，很精准地落在唇上，很久都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