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晚上，自己什么都不用付出，就可以获得巨额的回报，你会不会珍惜？方露佳拿楚均直播赚到的礼物钱还了欠款，为了安慰楚均，她温柔乖巧了很一会。那天晚上的事在方露佳眼里并算不了什么，楚均忸忸怩怩，玩具一弄就躲闪，让那个老板不太满意。但她也知道逼很了没用，之后好几天都哄着楚均。

那个直播软件，方露佳没有卸载。她既不能了解楚均的悲苦，那么再次做出伤害也是迟早的事。楚均自从那天之后变得更加沉闷，方露佳本就爱玩，陪了几天后就烦的不行了。赵译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给她的。

男人开出的价格让她以为是什么骚扰的骗子，完全没当真。但当助理带着支票找上方露佳时，她才不得不确定，有人要花几乎可笑的一千万，买她男朋友的初夜。

她无法克制心里的波动，甚至有些奇异的嫉恨，楚均只是她身边担着男朋友的名号的一条狗，不男不女的怪物，有什么值得花这么多钱的，她就没见过这么昂贵的婊子。

是了，她在接手那张白色支票时，楚均就从男友，变成了她口中的婊子。她暗示着自己，楚均不是说自己是男人吗，也就是前面被人弄一下，反正之前直播也碰了，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的。大不了到时候把钱还了，再额外分楚均一些。至于楚均的意愿，她心虚一样没有去考虑，反正按照他那样的古板劲，这样的好事八成都不会答应。

那个来联系她的人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明天晚上把楚均带来，是江畔一栋高级住宅楼。寸土寸金的地方，这样看来一千万在那人眼里可能是买个稀奇的乐子。她已经默认是网上那个1217找得他，毕竟总不会有第二个傻子。

但显然，第二个傻子还是有的。赵译低估了蒋江络对楚均的兴趣，在方露佳收到支票后不久，蒋江络就联系到了她。比起赵译和他的助理的客客气气，蒋江络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把楚均订出去了，有些想拒绝，但蒋江络直接将她所有信息知道得明明白白，如果不依从，她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蒋江络让她开个价，显然是认为楚均完全是听她的。

手里的支票还在，方露佳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开口就是一千万。她听见电话那头的男音嗤笑了一声，嘲讽到：“你也倒是敢开口，一千万的婊子穴可真金贵。”放以前方露佳也不会认为有可能，但现在她有了底气，竟然敢谈价格：“我男朋友不一样啊，他那样的双性人很稀奇的，之前有人找我，明天送他去，开的就是这个价。”

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截胡，蒋江络一愣，他默认是要给男人开苞的，这女人的意思是一千万还只能玩人剩下的。他有些恼火，但钱能解决的问题，对小蒋总来说向来不是问题，在加价前，他随意问了下方露佳那人要送楚均去的地方。

方露佳踌躇了，蒋江络态度强硬，但能拿出这么多钱的，谁她也得罪不起。思考良久她还是告诉了蒋江络。没想到听到地址后的蒋江络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语气带笑，让她明天依旧把楚均带到那去，至于她出的价格照给。

这下方露佳彻底不能理解了，但她向来懂得不多，既然有钱，谁还管这人要干什么。从欠债几十万，到马上身家上千万，只要楚均出去卖一晚上。方露佳此时倒开始真心实意的开心能与楚均扯上关系了。

而蒋江络则还在乐赵译找楚均的行为，那处住宅是赵译闲置的，蒋江络以前鬼混被他老子逼得回不了家，还在那睡过。最主要的是赵译这人，虽说是gay，但这么多年一直这幅性冷淡的样子，赵家现在主要做医疗业，和赵译一直泡在研究所里也有所关系。他回国这么久，就没看到赵译身边有过什么人。

现在的楚均在他眼里确实只是个感兴趣的小婊子，赵译想玩他也没什么排斥，反正多一个人而已，他俩一条裤子长大的，赵译应该也不会介意。但他那晚上没表现，现在却冒出来跟自己抢人了，蒋江络虽然乐于看赵译竟然会对这样的感兴趣，但对他一声不吭想截胡的事还是不乐意的。

蒋江络一肚子坏水，只稍微一想，就出了主意。明天是周五，晚上赵译他弟赵靖放假。兴许是因为他哥的原因，赵家对这个小儿子管的严生怕走歪路了，今年十八刚上大学了，连个女人手都没碰过，时常闹着要蒋江络带他去酒吧之类的玩。

他给赵靖发了消息，说明晚去接他出去玩，赵靖也跟他好，比起他亲哥，蒋江络要更有趣些，听说他蒋哥要带他玩，很快就答应了。

蒋江络没什么负罪感，他明天晚上打算带赵靖去开开眼，反正他以前不是总缠着自己。至于这小孩什么反应他也不管，但他倒是很乐意看到赵译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