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和林殊在一起的时候,赵庆是想过两人能如同正常的情侣一样,庆祝每一个节日的。他记得第一年的时候,哪怕那时候林殊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恶劣了,基本在家就是无节制的做爱,几乎不和自己说其他的话。
但赵庆那时还是存在着幻想的,以为两人是有年龄差距才没有共同语言。那年圣诞节之前,恰巧林殊大学团建,平安夜的晚上才能回来,赵庆一向笨拙,但那一次,他也是想过为林殊好好准备。两个人在一起过的第一次圣诞节,是很有纪念意义的吧,赵庆忍不住微笑。
其实他本身不关注这些洋节,但他渴望融入进林殊年轻且多彩的生活,只能尽力从某些方面入手。那一次他买了很多很多的装饰品,甚至在客厅里摆了一颗小圣诞树,在下头放上他准备的礼物,一枚白金戒指,几乎花光了他这几年的所有积蓄。
平安夜那天有点冷,窗外开始有雪花降下,赵庆收到林殊的短信让自己回房间呆着的时候还有点懵,他打开了圣诞树上装饰的彩灯,怀着一点期盼还是乖巧进了房间里。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门被打开后,青年们的喧闹与女子的娇笑声迅速充实了平时偌大冷清的客厅,他们兴奋的跑动参观,赵庆微微打开门,看见他们的鞋子踩脏地面,沙发上散落着脱下来的各式外套。
“林殊你家也太棒了!这些装饰是你弄的嘛,平安夜party这也太有氛围了!”穿着热辣的女孩们随意的摆弄着那颗圣诞树,赵庆看见有一颗装饰的星星被拽下后抛飞,滚落到了地上。
“不是我弄的,家里佣人瞎搞的吧。”赵庆看到那个众星捧月的青年慵懒地斜靠上沙发,身上刚脱下的大衣还是走之前自己熨烫好的。
那一次是赵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违抗林殊的意志,他出去和这群年轻人打了招呼,只是在介绍的时候,说自己是林殊的哥哥。他说圣诞装饰是自己做的,顿时有几个小女孩就扑上来叽叽喳喳的夸他手巧可爱之类的。
林殊的发火来的很没有道理,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就在赵庆觉得他不在乎的时候,他起身揣倒了茶几,当着那堆人的面扇了赵庆一个巴掌,语调森冷地骂道:“婊子!”
不乏人精一下子就看出了两人的关系,但暴怒的林殊让他们也不想触霉头。甚至没有人上前劝解,在林殊开口给他们包场酒吧后就立刻散去。
只有赵庆知道,那天就在客厅里,被装饰用的彩带捆住双手,在那颗用心装饰的圣诞树下,林殊是如何的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愤怒。他那个雌穴几乎是被极用力的顶撞给弄碎成软烂靡红的一团肉,子宫被随意的当成包裹鸡巴的肉套子,哪怕疼到腹肌都痉挛也不会得到任何怜惜。
开始赵庆还是会哭叫会求饶的,后头慢慢就哭不出声来了,嫩屄被摩擦到破皮流血,屁股,大腿根都被掴得满是指印,那嫩屁眼也没躲过,被肏得几乎合不拢口。林殊一直在骂他,比平时性爱的时候更具侮辱性,他的汗水滴在自己的脸颊上,婊子,荡妇,母狗这些词汇沉重地砸落下来。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赵庆用了全部的力气,够到了那颗被扯落到星星。他把星星和自己准备的那个礼物,一起往圣诞树的角落推了推,好像这就能隐藏起自己衰败可怜的爱意。
“赵老师,庆哥,你在听吗?”沈芳延有些不满的声音冲散了赵庆的回忆,他才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枕着自己大腿的青年,抚摸他长发的手也放了下来。
“芳延,可我不懂那些洋节,你要是想过就过吧,我可以陪你。” 刚刚沈芳延提出要过圣诞节,他才想起青年在国外多年,应该也是习惯性想要庆祝的。只是他对这个节日属实没有什么好回忆,也性质不高。
果然听见他这么说,青年立刻直起身,笑得甜蜜的去亲他的脸。赵庆没有挣扎也没怎么回应,现在这个情况是让他无法理清的。自他与林殊分开后沈芳延就把自己带回去了,一方面出于愧疚,一方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关系。
这些天他收到了无数个林殊的电话,并没有接。既然打算结束,赵庆是真的决定成为陌生人的。但现在看来,有些难度。赵庆感到青年的唇贴上自己,忍不住苦笑,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和林殊心尖上的人混到了一起。
现在的沈芳延和从前那个乖巧温柔的沈芳延逐渐重合起来,仿佛从前的强暴逼奸种种都不曾存在,连赵庆都逐渐放松起来,两人的相处竟然可以算得上温情。
平安夜的时候,沈芳延把家里装饰的很温馨,这也是多年来赵庆第一次有人陪着过圣诞节,以往这时候林殊一般是在外面和朋友们开派对。沈芳延还开了红酒,两人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吃了晚餐,赵庆不能喝酒,被哄了几杯红酒下肚脸上就泛红醉懵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起来。赵庆很少能在性事上得到温柔的对待,男人结实的躯体天生就有催发人凌虐欲望的魔力。他喝得半醉不醒,连下巴被人掐住都不挣扎。
有低沉的诱哄在他耳边:“赵老师,帮我含一含,可以吗?”赵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