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等几年可以吗?”路泽的手珍惜地抚摸他的小腹。
毕维斯逃避地不回答,翻身骑到他的身上,扶着路泽的肉棒猛地坐下。“啊……”他满足地叹息。
路泽为他的急态哭笑不得,下体进入到了湿润有弹性的肉穴,也顾不得那么多,坐起来搂住毕维斯,任由他上下吞吃。柔软紧致的肉壁挤压吮吸着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套弄。
毕维斯低头抬腰下沉反复猛插,仿佛那处柔软的地方不是自己的。这样非常机械,路泽不喜欢他这种埋头猛干的方式,只是忍耐着快感。几百抽后,毕维斯仿佛快到极限了,腹肌收缩,动作加快。
路泽突然扶住他的腰不让继续,毕维斯就像急刹一样停止了,惯性地想往下坐,可又不敢违抗雄虫,只能半抬着腰,用凶狠的眼神看着雄虫。花穴内壁一阵抽搐,可什么都咬不到,一种临近高潮然后褪潮的酥麻袭上他的尾椎,让毕维斯的肉臀几乎是抽搐地抖了抖。
路泽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感觉毕维斯就像小朋友吃不到糖果,趁着他虚弱两人调换了位置。
路泽打开床头的四脚翘起的床头柜,从里面磨出一个手铐。他迅速地把毕维斯两手打开铐在床头,在毕维斯惊恐的目光中,他打开毕维斯的两腿,仔细看那个被肏得红肿地地方。
他挺身把阴茎送进去,让毕维斯的脚夹住他的腰,冲进去挺动发泄。情潮来了很久,他一直忍着,这时才真正爆发出来。
他有意寻找毕维斯身体深处的生殖腔,不停换着角度,阴茎才滑进了一个窄小的口子。他轻轻抽戳,把里面破开。
毕维斯闭着眼喘息,路泽只是呼吸加重,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为了在那里抽插。破开生殖腔是件格外疼痛的是,毕维斯却在最初的疼痛后崩直脚,爽得淫水直流。
路泽肏进了一只雌虫的生殖腔,只为了制造一些疼痛与快感,在毕维斯的高潮再次来临时,他突然抽出肉棒,射在了床上。
毕维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怒了:“雄主!”
然而他被手铐铐在床头,什么都做不了。
路泽趴在他身上呼吸了许久,才从震怒的雌虫身上起来,“还喝助孕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