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指挥道,“去床上。”
毕维斯知道他要做什么,然而路泽今日为他几度奔波,毕维斯不想让他更累了。
“现在不想要。”毕维斯说得心口不一。
“我想要。”路泽当然要照顾他的雌虫的自尊,把毕维斯推倒在床上,解开他衣服上的几颗纽扣就钻进去衔住里面乳头。感谢毕维斯没有抓坏这里,路泽把这里舔硬了,才惩罚性地用唇舌去触碰毕维斯胸口上的瘢痕。
新长出的肉很敏感,白色的瘢痕交错在蜜色的胸肌上,比抽打出的红痕与淤青更加完整。路泽从他的胸口舔进下腹,用唾液在他长出的每一寸新皮肉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轻点,雄主……轻一点。”毕维斯被舔得又痛又痒,自有销魂藏在其中,与之前得不到抚慰使他陷入癫狂的痛痒不同,此时他享受其中,自愿在痛些痒些,才好当只发骚的雌虫缠上他的雄主。
只是过了两天,解开毕维斯的衣服路泽才知道他有多想毕维斯。他甚至有空余时间想,对雌虫不感兴趣的雄虫们一定不知道——雌虫有着多完美的身躯。矫健的、魁梧的、健壮的、丰腴的、高挑的、挺拔的,他们永远与力量紧密联系在一起。
而毕维斯是路泽的最爱,他不会对另一只雌虫比对毕维斯更加上心。正因为毕维斯有着矫健挺拔的身躯,修长笔直的腿,冷峻锋利的面容,这就成为了路泽最爱的特质。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这样美丽的生物独属于他,只要他的手指抚摸,舌头舔弄,或者用性器进入,就能让毕维斯纯粹的结合力与美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痉挛蜷曲身体,被艳色与欲望侵袭,让白色的液体在他如山峦起伏的蜜色肌肉上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