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液!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毕维斯在看到路泽的那一刻就把塞弗尔放开,朝路泽点头示意后就躲到了角落。
路泽本来想罚毕维斯昨天又有点自残的苗头了,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他的雌虫就莫名其妙地在角落罚站,努力地让空气冻住。
路泽温声让塞弗尔起来走了两圈,才对毕维斯说,“跟我来。”
毕维斯全身散发着愧疚的信息,收敛地跟上去。路泽手伸到身后要牵他的手,那只被期待的虫爪却没有搭上来,路泽只能默默地又缩回去。
“毕维斯,尽管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前把这件事告诉你。”路泽低头纠结地在终端上翻来翻去,找出了一张地契,“我买了一块地皮,想在帝星建立一个落难军雌庇护所,不出意外的话,塞弗尔以后可以住到那里。”他偷偷地看了毕维斯一眼,想要的到雌虫的支持。
毕维斯稍稍吃惊,很快掩饰住了,心中的羞愧更甚。他想起路泽的承诺,却又一次次地不信任他的雄主。
终端里的地契写着他们共同的名字,路泽的心砰砰乱跳,期待着雌虫说点什么。
毕维斯认真地看了一遍,久到路泽开始想让他快说点什么吧,毕维斯终于表示:
“地契没有太大的问题。”
没有得到毕维斯明确的支持,路泽有一点点微小的失落,他抓了抓变长的头发,“没有就好。”
就在双双的沉默中,毕维斯突然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头倚靠在路泽的腿上,“雄主,您罚我吧。”心中的懊悔和愧疚几乎要把毕维斯击垮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只合格的雌侍,前几天的妒忌和怒火甚至指使着他伤害了雄主,一次又一次的猜疑让毕维斯都开始厌恶自己。
路泽看着他满脸羞愧痛苦的模样,只想把毕维斯拉起来亲亲抱抱,脑子里哪里想的起来怎么罚他。
“阿泽……”
路泽从这一声里听出了支离破碎千转百回的滋味,他摸摸毕维斯的脑袋,温和地说,“按之前的约定,禁欲一个月。”
毕维斯抽噎了一声,不敢说话了。
……
毕维斯大张着腿,一管用来封存翼翅缝凝胶源源不断地被挤进他的穴里,下面的小嘴先是含着一团果冻似的凝胶,毕维斯感觉那团东西似乎在他的穴里晃荡,没过多久被挤满了凝胶的小穴就没了知觉。
“别合上,还没好。”路泽扶着毕维斯的腿,把一管凝胶抽出来,继续朝穴口和花唇挤出一大团。
柔软冰凉的手指拨动花唇,把雌穴的肥厚的肉唇分开,一团透明的凝胶先是紧紧封存了穴口,然后源源不断被挤出的透明物质裹在了分开的阴唇上,把这雌穴的外部也固定住了。
毕维斯羞耻地不敢看,熟悉的手指隔着凝胶,触感变得陌生了。他大开着腿,凝胶就像一团扁平的松脂一样把他整个穴裹住了,而他的穴就像标本一样展示写,虫体上有些一颗光滑扁平、清澈透明的琥珀。“透明琥珀”里的阴唇甚至无法闭合,大敞地露出逼口,逼口里也夹满了凝胶,透视得到红色的内壁,小小的尿孔也羞涩地被封住了。
一块肉鲍变成了一个琥珀中半开的果核,被封在里面渐渐没了知觉,毕维斯一想整个月都得保持这种状态,恨不得掐死昨天的自己,偏偏心中的懊恼让他不得不躺平接受惩罚。
路泽屈指刮了刮前面的阴蒂,“这里也要。”然后毫不犹豫地又挤了一小团把敏感的阴蒂也变成琥珀的一部分。
等待凝固的过程有些煎熬,明显地有诡异的僵硬感,毕维斯不适地绷紧腿。路泽故意撑在毕维斯身上,漫不经心地用阴茎磨蹭毕维斯的腿根。
毕维斯感觉那个敏感的小穴彻底僵硬失去知觉,腿间夹着雄主硬起来颀长的阴茎,上面的筋一跳一跳地勾引着毕维斯。
“泽,我好想要。”毕维斯舌下的唾液不自觉地涌出来,他看到的吃不到,终于喉咙滚动出了一声响亮的吞咽声,狭长的眼睛湿润得差点要哭出来。
路泽看着他又惨又急色的模样,把阴茎蹭再完全凝固的雌穴标本上,暗示性地用阴茎弹在上面,“下次还敢吗?”
毕维斯无力的瘫在床上摇头,“不敢了。”
……
蛋:隔着凝胶磨桌角
毕维斯最近每天都在用一种挺直的姿势入睡,下面失去了知觉后,他的身体却像提前进入了发情期,想象着路泽舔他的耳朵,手扩开他的雌穴。
事实上路泽只是每天八风不动地给他换凝胶,连洗澡的时候都盯着他不给毕维斯自己动手,除此之外路泽没有一点动作,他总是看着路泽的裤子蠢蠢欲动,可最近他都没看到雄虫修长漂亮的阴茎。
毕维斯开始频繁地想起过去的没有雄虫在旁的时间,路泽没有肏过他之前他对这性事还没有这么热切。
路泽看着一天比一天难耐不适的毕维斯,终于在一天晚上换新凝胶之前给了毕维斯一个舌吻。
这一下子点燃了毕维斯,徨然地和吮吸路泽的舌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