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他在看到雌虫闪烁、纠结的眼神时,已经百分之百肯定这事能成。
果然。
“只摸可以吗?”雌虫问。
“当然!”混混把100虫币折了几折,塞进了雌虫的嘴里,让他咬住。粗鲁地拉下雌虫的裤子,看都不看那只粗长的肉刃,直接伸进了雌虫的腿心。
雌虫咬着虫币,慢慢地把腿上的肌肉松懈下来,没有夹得那么紧了。
他的雄虫丈夫至今没有和他睡过一觉,他空旷的身体本就淫荡,每天还要被无数个雄虫揉奶。下面没有一晚不是湿透的。唯一庆幸的是,每次来酒吧之前他都有好好地把脱垂的子宫夹回阴道。
混混雄虫摸到了一手已经变得冰凉的粘腻地淫水,说是水,更像是黏液,雌虫显然是骚逼痒了,又数日没有得到满足。
他像揉奶一样揉毕维斯的阴蒂,手指竖插过他的阴唇,然后在穴口揉弄。毕维斯被揉了一会,已经能摇着屁股回应雄虫的手指。
“啊哈,啊哈——”他的喘息就像快断气了似的,雄虫谨遵承诺没有进去,看来是一个讲道义的混混,可是他一根手指就把这只荡妇摸得尻肉乱腰,没有东西插进去就像要了命似地被吊着。
“求您给我,求你插进来,啊……好痒,水又要流了,啊~!”在蓝色的昏暗灯光中,旁边的虫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
最近名声远播的走一对好奶的雌虫正在破戒被玩穴,裤子脱了一点,只看到另一只手在里面进进出出。
在酒吧的暗处性交的虫族不少,可这只骚货还咬着100虫币,明晃晃地告诉其他虫:他就是出来卖的。
最先忍不住的是毕维斯,他被情欲拍打,像是从那种低微的身份中释放了出来,他扶着桌子背过去,仰头痴迷地大叫,“插进来吧!快点插进来啊——”
混混雄虫猛地从后面插进了他的雌穴,就着这个后入的角度,一遍遍地把阴茎插入他的身体。
阴茎已经来,他就满足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会说了,只会被肏得长大了嘴,发出“呃啊”“咿啊”的乱叫。
周围的虫用语言调教这只淫乱放荡又不通淫事的雌虫,“说话啊,这根屌肏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换我的试试?”
“好大,好爽,啊啊啊——呃啊、啊、啊。”毕维斯骚逼像是被撞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他的声音被撞散了一般,一顿一顿地。
雄虫好奇地乱插,像是要把他整个穴都插遍。突然,“噗”地撞到了一个汁水分外丰沛,格外柔软的地方。
“啊啊啊!!”毕维斯濒死般地闭上眼睛,无数的汗水瞬间从他的发间鬓角流了下来,满脸都是汗水和眼泪。
周围的虫都很奇怪,“这是插到了哪里?”
爽透了——爽透了——
这只混混雄虫一举插进他夹在阴道伸出的子宫,并且破开子宫进了那一团小肉里。
现在毕维斯已经不会喊不要了,肉棒一进了那个销魂的深处,他的身体就丧失了自主权,只会撅着屁股等着阴茎插进雌穴。
在一阵抽插后,混混雄虫的精液急剧喷出,射在了套住他龟头的软肉里他。
发泄过后的混混雄虫把肉棒拔了出来,用了不小的力气,拍拍雌虫的脸,“一百虫币是你的了。”
“他的逼很软,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操进去爽翻了。”混混雄虫还这样告诉周围的雄虫。
从此以后,酒吧里多了一个一百虫币就能肏的雌虫。脸好看,走身材,奶子和骚逼都很不错,最重要的是,比站街的还便宜,一百虫币就能在他的骚逼里来一发。
毕维斯每天都在半夜回来,懦弱的雄虫在他沉睡后掀开他的衣服,看到上面布满了手印与红痕,乳头嘟嘟挺立,乳蒂分开得能看清里面的乳孔,骚得人尽皆知。
他不敢拖下毕维斯的裤子,害怕看到另他接受不了甚至会撕破脸面的东西,或者是他不愿意看到雌虫出轨的证据。
最近他听到了一些传闻,关于酒吧里一百虫币就能肏的酒吧侍应。
……
最近又有新的项目,50虫币就能肏那只风骚雌虫的嘴巴。
毕维斯每天都尽早的来,傍晚酒吧开张,他一定是第一个来的。为了尽可能多接点活。
无数雄虫慕名而来,他就像是酒吧里的头牌,带动了客流。以至于老板都不介意他是在认真工作,还是躲在了阴暗的角落、厕所隔间或者……雄虫的胯下。
毕维斯满面通红的把一只长长的阴茎往喉咙里塞,他的节奏很快,大手握住雄虫胯下的阴茎,喉咙快速地吮吸吞咽。
“啊啊啊你太棒了,太棒了,吸吸我的马眼,对!!啊啊!快射射了,吞下去!!我多给你50虫币!”被口交的雄虫在厕所隔间里揪着雌虫的头发,快速地在他的嘴里抽插。
毕维斯的喉咙早已经适应阴茎的进入,那里变得像雌穴一样擅长收缩,在外物入侵时甚至不回反胃呕吐,只会收紧喉咙,去讨好雄虫的阴茎。
毕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