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好像还没走,”更加用力地掐住怀里的人那细微颤动的肉臀,夏子墨也不把自己的肉棒拔出,就那样戳顶在最深处的宫口上,轻微地转碾磨蹭,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当中,故意提示胸前的人此时状况的话语当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恶劣与亢奋,“……是知道你没有出门吗?”
“……呜……啊、哼嗯……”在那无比尖锐的刺激过后,这种细小得宛如蚂蚁攀爬的酥痒,就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起来,秦风急促地低喘了两声,终于克制不住地张开口,重重地咬上了夏子墨的肩。还没等胸口那股,不知到底该称为气愤还是委屈的情绪发泄完毕,那根被夹得万分舒爽的鸡巴就对着内里的骚心重重地一顶,直操得那本就紧致的屄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拼命地蠕动绞挤。
已然紧紧地贴在夏子墨胯间的阴户本能地往前耸挺,压得前端绵鼓的肉阜都往里陷去,被强硬撑开的粉色肉穴也大力地夹挤收缩,秦风猛地抬起手,抓住夏子墨的手臂。锋利的指甲和牙齿一同刺破柔韧的表皮,深深地陷入肉中,在那浓烈的血腥味在口中扩散开来的同时,几道清亮细长的水流蓦地从肉柱与内壁的缝隙间喷溅而出,一股脑儿地泄在夏子墨紧绷的小腹上,淅淅沥沥地将其浇了个透,连下面压着的床单都没能幸免,被滑落的淫液弄出了一片明显的湿痕。
显然也没有料到秦风给出的反应会这么大,夏子墨愣了一下,才放松了手里的力道,一下一下地按揉着怀里的人的尾椎,安抚地往上轻按着他绷紧的腰肢。
“哥哥……”然而,心底那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想法,却依旧在心念转动间,从唇齿间吐了出来,“……果然喜欢这样?”
上次在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在发现有人的时候,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敏感兴奋起来。
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夏子墨还想说点什么,刚刚松开自己肩膀的人就再次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咬上了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陡然传来的疼痛让他倒抽了口冷气,却没敢做出任何反抗。
“你这个、死变态……”恨不能在这个人身上,再咬出七八个窟窿,秦风伸手重重地按上那个被咬得几乎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牙印,勉力支起自己发软的身体,“剩下的……你给我、自己去、嗯……解、解决……”
做出可以说是对于现在的夏子墨来说,最为残忍的宣判,秦风轻喘着抬起屁股,就要把那根插在自己屄穴里的肉棍给拔出去,却不想门外恰好在这时候响起了转动门把的声音。那清晰得不容错认的动静惊得秦风浑身一颤,刚要从那根硬长肉楔上脱离的身体一下就重新坐了下去。
如烙铁般坚硬滚烫的鸡巴“噗嗤”一声捅到底,粗暴地刺上还处在高潮余韵当中的宫口,让人发疯的快感让秦风整个人都弯成一张拉紧的弓,拉高的叫声刚一出口就被压了回去,那无处宣泄的感受逼得他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随着那怎么都止住的抽噎,在脸上划出乱七八糟的痕迹。
“小风?!”并不知道门板的另一半,正在上演的情艳戏码,夏雪只把这当成了什么突发的意外状况,转动门把的动作也带上了几分急切,“你怎么了?!”
然而,从里面被上了锁的门,显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打开,而房间里那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之后,就再次陷入沉默的情况,则让她更加心焦:“为什么锁了门?我该怎么……”
“我、没事……呜……”勉强还记得自家亲爸那儿,还有一份家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秦风赶在外面的人想起这件事之前出了声,“就是……撞到了、嗯……”努力地压下唇齿间的呻吟,在那字音的间隙中大口地喘息着,秦风往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急促欺负的胸膛覆满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情色,“……刚刚、从床上……翻下、下来了……”
“是、是吗……”尽管似乎还对秦风古怪的语调有些疑虑,但夏雪听起来算是接受了他的说法,“……刚刚是在睡觉吗……”
“对不起,”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她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突然跑过来说那种奇怪的话……明明这种事情,你自己最清楚不……”
“哪里、奇怪了——”最后一个字的音调,由于握上阴茎的手而不自觉地上扬,秦风猛地抬起脚,踩在了夏子墨的小臂上,本就使不上不力的身体又往后倾倒了少许,“……父母对、子女……说、这种话……”
“……不是很、正常……”埋在骚逼里的鸡巴随着姿势的改变,往上翘戳在一个要命的地方,明明另一个人这会儿难得乖巧地没有乱动,但那无法忽视的压迫与胀麻感,却依旧让秦风连指尖都一阵阵地发麻,他极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让自己的停顿听起来不会显得太过奇怪,“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是、呜、我……”踩着夏子墨小臂的脚趾往下滑至手腕处,不时忍耐地颤颤蜷起,又在下一秒松开,秦风只觉得屄道里,丝毫没有因为两人此刻没有动弹的转光,而停下的细小电流,一点点地变得强烈起来,“……你是我妈……吧?”
就是不用去想,夏子墨也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