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样,太过强烈的刺激让秦风一时之间连声音都没法发出,只最大限度地仰起脖颈,颤抖着落下泪来。
太深了……有如烧红铁棍一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破开抽绞的媚肉,蛮横地捅开泥泞的雌穴,秦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仿佛在一瞬间被贯穿了一样,连指尖都细微痉挛着,传来酥软的快感。
撑在衣柜上的手再也支撑不住,秦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倒在冰凉的镜面上,一对肿胀的乳头被压得变形,推扯间生出介于舒服与难受之间的痛爽快意,被钉在身后鸡巴上的屁股也跟着往下沉坠,将那根凶悍精壮的肉棍吞得更深。
那张娇小柔嫩的肉壁入口被男人丑陋的柱身撑得浑圆大张,一圈嫩粉色的软肉都因为被撑到了极限而微微泛着白色——而内里源源不断地滋生而出的麻痒电流,则催生出更多清黏骚淫的汁水,沿着下方紧密相连的勃大柱身,将秦风的腿间淋得一塌糊涂。
“好紧……哥哥,”伸手扶住秦风摇晃着好似即将跌倒的身躯,夏子墨望着镜子里映照而出的风光,从他的小腹一直抚摸到那张颤抖着收缩的肉嘴,低喘着挺腰,将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地往更深处顶入,“……让我进去……”
“……啊……呜、嗯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秦风呜咽着抬起手,抵在衣柜上想要起身,但越发高涨的热意却将残留的最后一点力气都吞噬殆尽,让他的动作彻底地成了徒劳,只能保持着高抬屁股的姿势,被身后的人把每一寸穴肉都毫不留情地推开撑平,好似真的成了一个合衬的鸡巴套子,每一个角落都贴合着那根肉棍的形状,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阴茎上面的脉络,是以怎样的一个频率,在自己的肉逼之内勃动着的,“好粗、啊……好胀……嗯……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呜……”
只觉得穴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夏子墨粗壮的阳具给操撑得紧绷酸胀,那缓慢地从内壁上刮蹭而过的青筋纹路,更是带起难以忍受的酸痒,秦风难耐地弓起足背,甚至不需要身后的人挺动抽送,被侵犯的肉逼就主动地蠕动绞吮起来,咕啾、咕啾地分泌出骚黏的汁液,浸泡得夏子墨整根鸡巴都暖洋洋的。
感受到那硬胀的龟头终于戳顶上自己的宫口,秦风顿时就软了腰,往一边偏侧着靠在镜面上的身体又下滑了几分,一段雪白的腰肢弯成好看的弧度,与胸前垂落的领带一起,显露出一种淫靡的对比。
“哥哥,”喷洒在耳侧的吐息火热而粘稠,秦风轻颤着眼睫,朝身后的人看过去,晶莹的泪水立时就从眼眶中滚落,划出一道新的水痕,“你自己动……”询问对方之前去向的话语,在出口之前拐了个弯,夏子墨舔去秦风下颌晃颤的泪珠,讨好地蹭了蹭他湿润的脸颊,“……好吗?”
似是没有料到夏子墨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秦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弱的声音,偏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夏子墨就看到他本以为会拒绝自己提议的人,忍耐地咬住下唇,试探地抬起自己发软打颤的腰肢,轻轻地往前摆动。
“唔、嗯……哼……”插至屄道尽头的肉柱随着秦风的动作被吐出一截,那上边裹覆的潮黏淫水比插入之前又稠了几分,湿淫水亮的模样,就仿佛在提醒秦风自己身体的骚贱程度。
秦风轻喘着将视线从镜子里移开,缓慢地摆动腰胯,套弄起夏子墨硕胀的鸡巴来,越发丰盈的汁水在肉棍顶插摩擦的缝隙间,发出极其细微的淫靡声响,在只能听到空调嗡鸣和两人急促呼吸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清晰。
“哥……”只觉得秦风今天对自己格外的放任纵容,夏子墨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对方不久前,在咖啡厅里与样貌明艳的女人在桌上相握的手,掐在对方腰间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在那越发娇嫩细腻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淤痕,“……再快一点,”他轻咬着秦风而后薄嫩的软肉,低声催促,“这样……很难受吧?”
“……呜啊、闭嘴……嗯……顶到了、哈、嗯……”就像是应了夏子墨的话一样,再次被吃入骚逼当中的龟头,蓦地戳操到了内壁上的一处敏感骚点,一下子变得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秦风惊喘出声,一对臀瓣无法控制地接连箱内夹缩抽搐了几下,连小腿肚都被带得打着颤,“那里、啊……好酸……呜啊……”可偏偏身后的人却一点儿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用灼热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流连摩挲,不时地勾住那两颗越发殷红淫熟的奶头亵玩,勾出更多无法满足的情潮肉欲。
“子墨、嗯……啊啊、好胀、好痒……嗯……”更多的痒意和空虚从肉壁深处攀爬上来,就宛若有什么细小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骨髓当中来回搔蹭一般,逼得秦风快要发疯,“……呜……啊啊、嗯、呜呃……”然而经过一次高潮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恢复多少力气,无论他怎么努力,动作的力道与频率都赶不上体内滋生而出的饥渴骚痒,“难受、啊……帮我……子墨、哈……你……动、啊嗯……”
“动一动、啊……操我……呜、哼嗯……”秦风说得断断续续的,染上艳色的面颊显露出几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