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把他放下来,他双腿不稳,直接跪倒在地。后穴的润滑液混着精液流出来,把墙角的地毯弄得黏腻不堪。
他以为这一夜到此为止了,然而古田再次拉起了他,抱着他的腰把他扔到了床上。
他数不清那一晚到底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中途被拉进浴室冲洗了两次,擦净了身体却又被重新推倒在地毯上。古田还在这期间叫了一次客房服务——让人送润滑液进来。
而哪怕是在等待服务员送东西来的时候,古田也没有停止侵犯他。他把立川压在门板上让他看着猫眼,一边用肉棒磨着他体内。于是立川看着服务员从走廊里向他走过来,在他面前敲了门。
那时古田直接把手伸到了门把上,惊得立川浑身紧绷起来。但古田没有直接按下把手,反而对着立川体内的敏感点进攻起来,让他险些呻吟出声。
这样来回抽送了十多下,古田终于停下来附到他耳边,说:“我要开门了。”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门把按下,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立川硬着头皮朝门外伸出了手,颤着声让那个服务员把东西给他。
好在门外的服务员相当有眼色,没有多话,直接将东西递给了立川。
房门是在古田突然顶进体内的压迫感中猛然关上的。立川握着那支润滑剂趴在门上,呼吸都乱了调。
“明明做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么紧?你不会是……舍不得我出去吧?”他听到古田嘲弄他。
“是又……怎么样?”他恶狠狠地回敬过去,“你还能做到明天早上?”
事实证明,他不该随便挑衅古田的。立川那一句话,让后面那支润滑液也见了底。而他终于支持不住昏睡过去的时候,天边似乎的确泛着白。
后来,古田让立川在公司旁租了间高档公寓。那时候他们还没有什么周二周四的固定时间,古田兴致来了就让立川去那里等他。年轻的社长在工作上毫不拖泥带水,到了床上也从不收起自己的雷霆手段,总是一口气操到他双腿发软。每次做完,古田都喜欢问他舒不舒服,立川不回答,就会压着他再来一次。
他们的身体日渐契合,做爱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或许是因为平日里的疲惫,立川常常在射完之后睡过去,醒来时身体却总是干爽的,显然是古田帮忙清理。有时候立川醒得晚了,古田还会亲自动手做早餐,在出门前留下给他的那份。
他那时太忙,太累,太不知所措,于是任由古田把控着他们的关系,没有注意过古田究竟对自己怎么想。他甚至有些贪恋在古田身边的轻松——他向来眠浅,被古田抱过之后却能沉沉睡上一晚;陪着古田的出入各类高端场合,被许多商界名流笑着恭维时,他也能暂时忘记自己的窘迫;古田还去看望过一次立川的母亲,然后把她转到了东京最好的私人医院,又派了专人照料。
他理所当然地接纳了古田给他的一切,哪怕是超出肉体交易的部分。他以为视而不见就可以不用回应。
这样想来,如今他被古田困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也算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