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冯，乖一点。忍一忍，配合我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潘伸出两只爪子，捧着男人的脸，说。他的语气依然是温和的，冯却从里面听出了冰冷的味道。他不禁后退几步，说：“你是故意的吗，你早就知道会这样，对不对？”

“我知道他们会反对，但没想到他们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带你来这里了。”

“是吗？”

“冯，我们现在都是受害者，就不要内讧了吧？”

棕发男人紧紧盯着他，仿佛要在他脸上烧出一个洞。潘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过了好一会儿，冯·莫拉法尔才缓缓说道：“不是‘受害者’，这也不叫‘内讧’，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算了，”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垂下脑袋，“就这样吧。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共犯。”

最初的愤怒和混乱过后，冯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么做都对潘一点好处都没有，对方也没有骗自己的理由。比起烦恼和不甘，还是快点接受现实，作出对策比较好，毕竟，他可不想变成潘嘴里的“医疗垃圾”。

“冯，你能想明白就好，”潘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要在新婚之夜，众目睽睽之下和未来的妻子吵架了呢。”

“你心里想的就只有这些？他们想看着我们俩上床，你就不难受，不觉得恶心吗？”冯瞪着他，说，“你说你喜欢我，说你觉得我可爱，可为什么在我难受的时候，你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好像其他人的痛苦都和你没有关系一样？”

“——因为，这就是我的天性。”潘回答。

他垂下头，那双漂亮的银色眼睛缓慢地眨了眨，显得无辜又迷茫。“对你来说，我是怪物；但对我们来说，你也是怪物。所以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你的脸上会有那么多表情，那么多的情感。你的情绪变化太快，十个处理器都跟不上你的速度……”

他握住冯的手，把他轻轻拉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冯，先别说这些了，闭上眼睛吧。”

是啊，他是怪物，自己永远没法理解一个怪物的所思所想。

于是冯·莫拉法尔闭上眼，感觉到对方的一只手掀开裙子下摆，一个光滑冰凉的东西钻进纱裙里，挤进腿缝间。

潘的脑袋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湿漉漉的舌头舔上他的大腿，像蛇一样。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然后打开双腿，对方从善如流，细长的舌头滑进他的大腿根，卷上男人腿间娇嫩的小穴。

“嗯……！”

冯咬着嘴唇，低低地呻吟一声，然后主动打开腿，让对方更加深入。他们身后渐渐升起一张大床，潘便一手抱着男人的腰，顺势躺倒在床上。

他抱着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男人跪趴在床上，雪白的纱裙被他掀到了冯的腰部，屁股则高高翘起，两块小麦色的臀肉如山丘一样，中间漏出两个鲜嫩多汁的泉眼。而潘自己则躺在他声下，用长长的舌头去接滴落下来的甘露。

“呜……”

一颗金属小球飞到冯的屁股上，对着门户大开的下体一阵猛拍。男人皱起眉，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两只大手扣住膝弯，强行分开。潘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外两只手掰开他的大腿，细长的舌头探进紧致的穴道，在细窄的肉缝间来回滑动，把两片薄薄的肉唇舔得亮晶晶的。

“啊……嗯……让他们……别录了……啊……！”

“抱歉，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呜啊……啊……潘……你不是、什么都能……做到……吗……！为什么……这个……嗯啊……不行……”

“冯，就算没有他们，我们交配和繁育的过程也会被记录下来的。这个我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你忘了吗？”

“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啊……！我……不记得……了……呜……”

“就是昨天晚上说的事。你应该多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冯。”

“哈……啊……！这种时候……嗯……我怎么可能……想得起来啊……！”

怪物张开嘴，用舌头勾开花唇，露出中央细小的肉洞。他毫不犹豫，长长的舌头瞬间冲入，男人浑身一抖，花穴狠狠一缩，吸住了潘的舌头。

“别……别舔了……”他一边发着抖，一边说道，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好热……好痒……呜呜……里面……”

“很热吗？我也觉得很热。”潘一边抽动舌头，一边说，“冯，你的阴道里好湿，好热，水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我的下巴都快被打湿了……”

他用两根手指掰开臀瓣，露出另外一个流水的骚穴眼，“这里也是，我根本没有碰过它，可它现在也在不停流着水，一缩一缩的……”

“别说了……别说了……”

男人趴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闷闷地说。

“怎么了，冯，这是不能说的吗？”

“不是……咕嗯……你……不要、说……这种……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