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婀原来生活的镇子，并不是军社的。就是个普通的镇子，有几个老爷，把土地什麽的租给别人。有宗教上带领大家的神官们，有伦理上帮助大家的爷爷奶奶们，当然也有为皇帝服务来管理社会运作的官吏们。

也有为了保护皇帝而组建起来的军队，但并不驻紮在金婀的镇子上。也有为了推行教义而具备一定武力的护教者，金婀镇上的教团里也有几个，主要还是本地的义工，说是武力其实也就修修屋顶搬搬石头什麽的。倒是老爷们的护院，看起来挺威武，听说也打过一些强盗的，反正跟镇民们耍一下横镇民们是不敢怎样的，没想到碰着正式的军人一下子就落花流水了。

一开始金婀也是听说他们在跟军社打战，一会儿又说打战是假的，是军社瞎嚷嚷，其实不敢打；一会儿又说军社挑衅，不过已经被顶回去了；一会儿又说打是打了，很快就能结束战斗的。

那个据说爆发战斗的地方，离金婀镇子挺远的，好像要走几天吧。大家也都没怎麽上心。就是老爷们报怨物资不好走了，官吏们多收税金，教会则带着大家祷告什麽的。忽然一个晚上，轰隆隆的响，金婀的镇子就被军社的人控制住了。

平常人们也会说军人们的种种坏事，坏到都不能让金婀这样的小姑娘听到，总之是坏事就对了。

没关系，很快金婀就亲身体验到了。

军人们是杀进来的，进来之後继续杀人，不过杀的时候都说好了谁反抗才杀的，不反抗就到大麦场去。

去了之後军人们就宣布：非军社人，要麽是财产，要麽是敌人。

敌人的话就杀。财产的话，无非是付出劳力和性服务。

立刻就有人痛哭了，当然也有人表示反对。只要有表示一点点反对的，立刻被杀。杀了一部份之後，剩下就有人开始哀求了。有的女人哀求军人放过她的家人，她愿意成为财产的。还有的男人哀求军人放过他，他愿意自己做奴隶、也让他的女人提供性服务的。

对了，军人倒是一直没有特意杀女性。

大概是因为女性的身体作用跟牲畜差不多，并不必太在意牲畜的态度，总之肉体都可以用。如果牲畜趵蹄子，主人都是控制住就好，如果控制不住到了要杀牲畜的程度都已经是主人无能失了面子。

军人怎麽可能允许自己这麽失面子！

所以金婀就像镇子里的大部份女性一样，保住了性命，甚至身体上一点点伤都没有受。当时金婀才总角年纪，受到了娇养的优待，甚至有水果和肉类吃，也有一种脂油可以涂抹身体，还学会了清洁身体，简直好像一步迈进了天堂呢！

至於已经成年的女性，生活就跟她不太一样了。

金婀有一个姐姐，已经成年了，还有个未婚夫，不过并没有结婚。

在麦场，未婚夫他们听到了奴隶的下场之後本来是立刻表示抗议的，不过一些人头掉下来之後，他们很快就安静了。

金婀自己倒是没有看到过人头。所有的小女孩儿都被单独带到了一边，有很漂亮又甜蜜的大姐姐、年轻阿姨们带领着做清洁、换穿漂亮的小裙子、吃新鲜的水果、还有牛奶喝。

当时金婀闻到了血腥味，也听到了一些声音。但这很可能是她事後回忆起来的幻觉。总之她那时候什麽事都没有做，就是捧着牛奶杯子一口一口喝掉了。特别香甜。这个记忆牢牢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就像加了很多很多的糖。虽然後来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为了防止女性过於发胖、浪费资源影响生育和日常劳作，军女的饮食中不包括糖。但是加了糖一样甜的牛奶这个概念还是挥之不去，成为她生命开始阶段的一部份。

几天之後她又一次看到了她的大姐姐。

本来穿着很朴素的大姐姐，现在穿着火红的裙子。这种颜色本来只有老爷家的贵女才配穿着的。大姐姐穿着特别好看，衬得胸部特别洁白。原来大姐姐洗乾净之後也是可以这样白的，而且闻起来还很香。而清洁身体和香氛本来也是贵女才有资格做的。

并没有想到会撞见小妹妹的姐姐愣了一下，猛然后退，贴在墙上，用双手捂着脸：“不要看……”

这个动作却让她的一双乳球更多的露在了领口外。金婀看到了艳红的痕迹。

成就了金婀的美学啓蒙。

後来金婀曾经故意在乳房上也划出红痕来，以取悦军人的耳目，却被教养长女严厉的呵斥了：以自贱来奉养，绝不是军神所喜悦的奉养，将把社会引向污邪的方向，是恶神的引诱，若受此引诱就不配身为军女了，今後绝不可以再做。

同样的，军人也不能恶意伤害军女、将其置於下贱的境地。他们如果有恶念，只能向被灌精的蛮女发泄。

幼年金婀看到大姐姐靠在床上剧烈喘息着，裙摆下，大腿根流下了液体，是乳白色的，散发着特殊而浓烈的气息。

金婀忽然感觉身体里很酸……不，与其说是酸，不如说是一种酥麻。她跑回幼女的教养营，按照之前被宣布的规定，把身体的变化立刻如实告诉给教养长女。

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