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逸要人也不遮掩,拽着严唯往回去的时候,宅子里大半的下人都看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往其他事上想,只是默不作声的在心里暗想,这个“奶娘”,终于把自己喂上了男主人的床。
他们原听见陆佳这个年岁在吃男人的奶时,心里可不觉得有这么简单。自家大帅比这年纪还小的时候,就有陆佳了,十六七的男孩,该发育得都差不多了,怎么会有人信真就是吃他一口奶呢。
私底下香艳的风言风语编排了好几出了,谁曾想严唯这本事不仅勾得上儿子,这还上了他们大帅的榻子。
有胆大的见陆君逸带人走了,陆佳还没出来,跑去祠堂想献一手殷勤。一进去看见少年猩红带血的衬衣和毫无感情的眸子,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好在少年从地上站起,微微晃了一下身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下人们有眼力见,只去叫了医生,并不敢多言。
而被拉进陆君逸房里的严唯,则远不如他们想的那么如愿以偿的快活。他在的那个地方,双性体还是有不少的,但没几个有好下场,往往是被人晓得双性身份后,就被一个或几个人强占过去了,日夜在床上给那些人喂奶玩穴,下一个又一个的崽子,再不见天日。
严唯是不想这样的,不然也不会外来做工了。但照顾陆佳陆宁是他自愿的,暴露身份后也自以为并没有遭受什么恶意。但今天的陆君逸让他想到了曾经见到的那些双性体的男人。
但就是这样,他是毫不挣扎的,陆君逸把他带到自己那张西洋来的雕花大床上,男人都只是用惶恐与无措的眼神去瞧他。也许害怕只是一方面,从小生长耳濡目染的,对占有者的服从使他只是在床上攥紧了胸口的衣服,把那宽阔健美的背脊绷起,倒真像无措又孤苦的小寡妇。
但不管像什么,陆大帅今天只要肏他那嫩逼的。可怜男人半懵半傻的,不久前还在祠堂里头给他家大少爷求情,现在就被人扒了裤子要奸他。两条大腿抖如筛糠,却没人教他把腿并上。
陆君逸本倒没抱什么感觉,他倒是听说过双性体那屄是比女人好肏些的,但半逼着让人脱了裤子,他微微皱眉了。“就这么大?能不能肏?”
不怪他怀疑,那处屄实在太小太嫩了些,粉白粉白的一团,偏偏又肉得很,嘟嘟的挤在一块,像块嫩豆腐,揉揉都得碎的样子。严唯呼吸都烫脑袋,还没被做什么,就吓得话也说不清了,他隐约是想说确实不能肏的,但陆君逸莫名的让他太过惧怕,皱眉的样子更是叫严唯怕他稍不满意自己就会挨一枪。
严唯拽着自己的衣襟子,苦哀地看向自己光裸的下体,低沉的嗓音都带着闷吞的哭腔:“能的,大帅,你要是轻些,我那就能肏的。”
他是不晓得,今天就是他那个穴被撑破了,陆君逸也是要弄他的,这么说只是恶意的逗趣罢了,如今心满意足了,就叫严唯给他解皮带。
他私心并不觉得严唯是处了,这幅乖顺的样子,哪里都像是男人身下爬惯了的小婊子,偏还做出不情不愿的表情欲擒故纵。
当他那根东西被放出来的时候,严唯呼吸凉了一半。陆君逸的阴茎极粗壮如儿臂,是深紫黑色,青筋喷张盘踞在茎身,他晓得自己是逃不过受罪的,但这根肉棍子要是真插到他那儿去,他兴许也要没命,可能还要比挨枪更凄惨些。
这下那些欲落的眼泪也开始掉了,他抓着陆君逸的手,身体却往后退缩,语无伦次地开始求饶:“大帅!大帅——我不能肏了,你这个太大了,我不能给你肏了,你放过我吧!二少爷该饿了,我回去了……”
瞧瞧这小婊子,撒娇一套一套的,但要不管怎么要反悔,陆君逸也不可能应他,只当他在拿乔。
“行了,你不用管那两个了,以后也不用你带,陆佳大了,送他留洋去几年,陆宁也不上相,该送去学校了。”短短几句话,把严唯的精神支柱敲碎得干净,他刚刚听陆君逸说自己不要带了,只觉得是两个少爷大了不让他再带在身边了,哪曾想见都要见不着了!
当下他也管不着自己了,拉着陆君逸的手,身子都快贴到了他怀里:“大帅!大帅,你不能这样,佳佳和宁宁都还小呢,你把他们送走了,是要我的命呀!”陆君逸简直匪夷所思,这男人说的好像自己是自己两个儿子的生母般堂皇,再说了,陆宁说还小,陆佳比这人都高了要,倒还说得出口小。
但他也接受男人的投怀送抱,由他把眼泪抹在自己的肩窝里。陆君逸未见过什么人像严唯一样爱哭,眼泪怎么也抹不干净,他一手环着男人紧实的腹肌,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肉臀上拍抚,占尽了男人因为伤心而未注意的便宜。
“陆佳还小?恐怕只恨自己没早些把你这穴儿肏透了。”但他言语可不安慰,一下点出来他那儿子的心思。严唯身子一抖,双目含怒,他太不能理解了,陆君逸是父亲,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在他心里也绝不相信陆佳会有这些心思的,所以更加急恼得为陆佳辩解。
“佳佳不会这样的!他从小无母,把我当叔叔,也是羡慕宁宁才这样的,您别这样想他!”他脸颊泛红,下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