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局促不安。威斯克是担心雄虫“识破”了自己的计划,会生气。加塞尔则是因为不了解雄虫的与众不同、“平易近虫”,突然被如此对待,内心惴惴。毕竟,与雄主共餐,通常是雌君和极受宠的雌侍才能获得的待遇。
裴斐看两只雌虫都没吃多少,知道自己在,父子俩根本放不开,吃饱后便先起身了。他拒绝了两只的侍奉,让他们再多吃些,只是走过威斯克身旁时在雌虫耳边低声交待了句,就心情不错地上楼去了。
晚上,威斯克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又洗,唯恐哪处不干净,会留下令雄虫扫兴的味道。清洗完毕,他拿出了那条每一只雌虫在成年后都会准备,却很可能一辈子都派不上用场的红绳,拨通了雌父的电话。
“既然叫了雄主,今天就算新婚夜吧,洗干净,把自己捆紧些,等我,你这身子捆起来应该特别漂亮。”晚上,雄虫上楼前,在他耳边留下的话,烧得他心口发胀,一想起,淫穴内便控制不住瘙痒起来,空虚感袭上心头,强烈渴望被雄虫狠狠操进来填满、占有。
“威斯,是要进行新婚仪式吗,看来殿下比想象的更看重你。”加塞尔拿起小指粗的红绳在威斯克的身上一边捆绑着,一边说到。他由衷替儿子感到高兴,同时,心里也有说不出的羡慕。即便威斯克坦诚自己与雄虫只是契约关系,可能够被这样对待,至少说明未来是可以期待的。
“雌父……好,好了吗?”随着身体越来越多的地方被缚紧,威斯克心中的羞耻感也更加强烈,尤其这一切还是暴露在自己雌父的目光下。私密处被完全打开,在冷空气和体内欲望的刺激下,他能感觉到肉口处的湿润,甚至是收缩,自己的样子一定跟淫荡。
“嗯,好了,好运,儿子。”加塞尔做好一切,并没有让威斯克更多尴尬下去,将他摆放好,盖上一条薄被就要出去。
“那个……雌父,您,要不要也……”雄虫再床上的实力,威斯克是深有体会的。虽然说出来很丢虫,可他的确是有些担心自己一个满足不了雄虫的欲望。如果作为一家雌虫共有的雄主,留有备选来继续服侍也是常态。只是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加塞尔先一步打断了。
“不,殿下并没有需求,我还是慢慢来吧。”
“是……因为我吗?”威斯可能感受到雌父今天的克制退让,他不相信这是加塞尔在追求雄虫上真正的“实力”。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弄巧成拙,别乱想,好好表现。”加塞尔对上儿子看过来的视线,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威斯克说的这一点固然是其中的部分原因,但绝不是主要,毕竟面对心仪雄虫,没有哪只雌虫不想尽力争取。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雄虫对他并没有表现出兴趣和偏爱,这让他心中忐忑,怕自己会被拒绝。如果那样的话,他怕是连住在家里也不能够了。
“那好吧。”看加塞尔这样,威斯克也就没再多说,心里甚至有些愧疚的庆幸。他知道自己性格木讷,不善于讨好雄虫,若是有了雌父的对此,雄虫恐怕对他就不会有如今的性致了,就让他自私地再多拥有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