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延说疼他倒是不假,那块擦水的帕子最后被用来擦净了赵庆一片湿腻的下体,后又物归原主。在青年怀里坐了会,赵庆也算醒了神,腿间是有些不适,但已经比直接插进去搞要好多了,只剩点磨痛和酸麻而已。
他总算是想起自己好歹也算是半个人妻的身份了,嗫嚅着要脱离怀抱。等林殊回来的时候,他白着脸刚站起来没一会,心虚得眼睛都不敢直视林殊。这人见他傻站在那里,倒是沈芳延慢条斯理的自己在泡茶,果然皱起眉想发火。但又碍于要在沈芳延面前多少保持些形象,只能过去拍了把男人的肩。
“半点眼力见没有,一个劲想回去,又不是见什么生人,你也太不识好歹了些。”青年的不满很明显,但殊不知他这副模样倒是像那些在外头故意显摆大男人做派的已婚男性,只不过仗着他这“媳妇”乖巧小意些罢了。
赵庆连忙挂起勉强讨好的笑,他还是见不得林殊不高兴,甚至忽略沈芳延在,想凑过去跟他亲嘴。以往他也常这样哄人的,但这次林殊跟被刺扎到似的,不等他亲到,直接把他推开了。
“别烦了,下楼去吃饭吧。”林殊五官锐艳,只有下唇带一些丰润,显现出一种轻微的稚气。这张脸赵庆看了八年,几乎瞬间就看穿了他此时莫名的厌弃。而原因很简单,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沈芳延只需一弯眼睫,林殊就可以把自己完全丢掉,毕竟只是一个上赶着倒贴的垃圾。
赵庆看沈芳延站起身,不去想他对自己做的事,他似乎一直在给自己解围,这次也一样。青年这么多年似乎在国外将本还有些冷清的性子更加和煦软化了不少,如今甚至开起了玩笑:“好了林殊,我等你可等饿了,若不是赵老师招待我喝点水,我可不留着。”
林殊自然听不出,但赵庆一瞬间就明白他话里暗藏的意思,耳朵根红了一片,倒也不这么在意之前林殊说的那些了。这时沈芳延提起外套,状似无意地向林殊提议:“既然赵老师不习惯在外面,那不知道可不可以拜访一下你们家,我想尝尝赵老师做的菜。”
或许是他表现的太过自然,就连林殊都觉得是个可行的方案。现在才五点不到,出去吃是太早了。家里食材都每天有人送,倒也不是不可以,他也有几天没吃赵庆做的菜了。
“可以,那就回去让他做吧。”林殊看赵庆脸色不好,还以为他是吃着醋,出于内心那么点恶劣故意没管他。他们决定好了,肯定由不得赵庆拒绝,逆来顺受习惯了的男人竟然开始烦恼起晚上的菜色。
因为沈芳延自己没开车,三人一起由林殊的司机送到了市郊别墅,出于礼貌,林殊让沈芳延和赵庆坐在了后座,自然也不知道一路上男人大腿被自己心心念念觉得纤尘不染的青年摸了多少下,又不敢出声的惶恐模样。
一到家赵庆就宛如应激反应的动物回到了熟悉环境,迅速窜进厨房里头,好像躲进了安全区,林殊也懒得和他说什么。他和沈芳延涉足的领域,学识,眼界都相配,又从小一起长大,自然聊得开,沈芳延也配合,两人聊天等着赵庆做完饭,开始倒是挺愉快。
只是吃饭的时候,林殊一般和赵庆坐一边的,但今天沈芳延没等招待,直直坐在了赵庆边上,林殊只能坐了对面,这让他有些习惯被更改的不自在。
赵庆今天做了四个菜,林殊平时不爱吃辣,但回来的路上沈芳延透露了一下自己喜欢吃辛辣些的,他想想还是做了个两个辣菜。赵庆也不说话,想闷头吃饭,林殊之前没注意到沈芳延的口味,吃了两口辣菜后有些不高兴的抱怨:“这肉里面放了多少辣椒啊,都变味了。”
其实赵庆出生在西北,也好吃辣,只是为了贴合林殊,强迫自己改了饮食习惯,今天的菜放了辣,他吃着还对胃些,见林殊挑剔的模样,他又有些难过了,果然不合适,哪里都不会合适。
倒是沈芳延一直在夹菜,听林殊说后又夹了筷子菜,笑着夸奖赵庆:“赵老师明明做的比我在很多餐厅吃过的都要好呢,真不知道为什么林殊他不喜欢,要是赵老师在我家里,我一定天天回去吃饭。”
那点价值被压缩到家务琐事上的男人是高兴听到这样的夸奖,沈芳延在欺辱过他后做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安慰着他,这让他甚至可以带上点笑去感谢他的赞赏。林殊莫名觉得有些憋闷,又说不出来为什么,正好男人做了白灼虾,他就指使男人替自己剥虾。
赵庆放下碗筷,准备伸手给他拨,这他倒习以为常,原本林殊就是少爷出生,这种脏手的事是绝不干的。但身旁的沈芳延先叫住了他:“赵老师,可以帮我绑一下头发吗?我不太方便呢。”他偏了下头,发现青年也在剥虾,过肩的发不时滑落到耳边,确实会遮挡视线。
沈芳延指了指自己的口袋,示意皮筋在里面。赵庆也没多想,凑过去找,两人挨的近,赵庆还顺手先帮他把额发勾到了耳后。找到皮筋后他替青年拢好发,把那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用皮筋绕扎了两圈后放下,沈芳延谢过后还俏皮的甩了两下马尾问好不好看,连赵庆都忍不住笑出声。
只有他俩对面的林殊黑了脸,他烦躁的厉害,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