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跟了林殊八年,从最初因为沈芳延离开喝醉后两人在快捷宾馆里混乱的第一次开始,即使平日里林殊再如何的表达厌恶与嫌弃,他底下那两个穴也早就被林殊玩了个透。
腿心红腻软烂的嫩肉被恶意的掐拧,赵庆嗓子里抑制不住沙哑的痛呼。林殊白腻的脸皮都气得泛着薄红,看他畏缩欲蜷的样子扯着嘴角嘲笑:“被我肏烂了的屄也敢出去勾引人,别人一定把你当成不要钱的婊子吧。”
赵庆什么也不想争辩,却不知这时的沉默更容易激发青年的愤怒。
青年毫不留余力的掌掴落在雌穴上,皮肉交接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霎时那穴就红欲滴血,本就饱胀的馒头屄更加肿腻,亮泽的模样却显得十分可怜。
赵庆的眼泪糊了满脸,呜啊的叫出了声,女屄被掴掌的感觉太耻辱疼痛了些,他那点可笑的男子心性总算是被勾点起来,捂着穴往床脚退,破天荒的哽咽着斥着行凶者:“你是畜生!林殊,你太坏了!”
林殊被他哄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听见他嘴里对自己说出这样的指责,脑子气得发懵,他甚至可笑地感觉到鼻酸,眼眶红了一圈。因此更急于掩盖自己,一股脑把过错全部推给男人。
“妈的,你给老子戴绿帽子,骂我是畜生?你是什么,你给老子当了那么多年的母狗,不也是畜生?”宽大的掌又是连续扇击在软成一滩的屄肉上,那穴实在是惊恐坏了,应激般的喷了几股汁水来自以为能讨好施虐者,却被借此更加嘲讽。
胡乱进入的肉棍也不管那儿还吃不吃得消,把这嫩逼全然当成个鸡巴套子似的顶弄,没几下赵庆是真的没力气说话了,捧着腹部淌眼泪。他觉得林殊是能说到做到的,说要给他穴肏烂也是真的,心理还是抑制不住恐惧,浑身打颤。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开口说自己与沈芳延的事。说到底,他当时和林殊在一起就不是用来什么光彩的手段,他脑子这些年也淤了,觉得再怎么样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加之林殊的态度,他是真的怕说了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儿了。
赵庆和林殊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林殊肏他还会戴套子,后来发现几次急起来不戴后也没出什么事,后来医生也说是他发育不好很难怀孕,就没再戴套了。不知道为什么,林殊忽然想起这事来了,疯了似的质问他:“你让他搞你里头了?戴套子没?内射了?”
沈芳延那次,说到底也是强奸,怎么可能戴套子。至于内射,他那时屄里都承不住往外溢了。林殊脑子快被他一言不发的畏缩样子点着了,不难看出男人已经叫别人玩透了。
这本就是场无关情爱的一场发泄,等林殊草草弄完他,赵庆还处在昏沉中,依稀间听见林殊把他的一些东西砸在了地上 ,然后又被整个人拖拽起来踉跄的穿过客厅。
“脏死了,你不是喜欢送给别人搞吗,那就滚吧,以后接客可记得要点嫖资,不然按你这德行可活不下去。” 门被打开,赵庆浑身凌虐的印子,林殊倒没让他裸着在外头,随意扔了件挂在门口的半长风衣出去,砰然关上了门。
现在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近秋末的夜晚寒露很重,几乎是离开室内的一瞬间会打颤的程度。赵庆把风衣套在身上也依旧冻的哆嗦,他甚至能感到有热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他现在浑身没有任何联系工具,更别提钱了。这栋宅子在市郊,周围都没什么人烟。赵庆眨了下眼,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他明白自己有多失败,都说强求不来,却还以为自己怎么说还算和林殊有些感情。
他们不是完全没有好的时候。曾经有些时间,林殊会和他抱怨些生意场上的事,甚至有时候会带他玩几把联机游戏,半撒娇的要求做些什么菜。但这些时候还是太少了,少到他现在都快记不起来了。
被这样几乎是恶意羞辱刁难的赶出家门,赵庆却感觉心底莫名的放松了些。这般该是再也不能继续沉溺下去了,林殊已经不要他了。
这么看来,只要今天晚上不被冻死的话,自己明天也许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赵庆没有回头去敲门,那件风衣是林殊的,穿在他身上简直像是情趣,长度刚好到大腿根,好在宽松还够。
腿间的湿腻实在是难受,赵庆看了下风衣,把腰带抽了出来。忍住羞耻用腰带擦干净穴,这下风衣只能半敞着怀了,他用手拢住衣服,将那条腰带留在门口,慢慢起身往外走。
站在楼上的林殊看他走了,更是莫名其妙的恼怒,明是自己把人扔出去的,却把房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他现在就不明白一件事,赵庆这人有多老实他心里清楚,外头该是个什么样的狐狸精给他勾成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跟了自己八年的男人,如今为了这人都能骂自己,宁愿和自己闹成这样也不愿意交代,这对林殊这样好强的人来说不亚于是精神羞辱。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满脑子的想法动作,简直和面对懦弱丈夫出轨的漂亮女强人一模一样。歇斯底里后又恨丈夫的胆大包天,又愤怒自己竟然会被别人比下去,甚至到了想与小三扯头发的地步。
而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