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男人再乖巧也有羞耻心,低着头任由青年玩弄腿心,只有蜜色的身躯因为畏惧与屈辱在颤抖。
“现在晓得怕了?那别人跟你搭话,为什么不躲呢?”沈芳延缱绻的吻着男人的眼睛与鼻梁,手指却强硬的塞进男人的口腔,如性交般深捅进他的咽喉,惹得男人呛咳起来。
林殊懒得和他一样多废话,今天估计是要一起玩了,他本就不爽,动作也就跟着更粗鲁起来。青年紫黑粗壮的阴茎贴着软红的屄肉,兽性本能般直冲撞进穴腔。
那雌穴吃得很困难,艳红的穴肉被撑的绷紧,男人大腿绷紧,大口喘气想要放松身体。他实在太害怕被肏坏到失禁,穴里滴滴拉拉被精液撑得滴漏的样子了,甚至自我放弃般扯出僵硬的微笑夸赞身上的青年寻求疼惜:“老公的鸡巴好大……骚屄会好好伺候老公的肉棒……”
这已经是自轻自贱到极致的了,可伴随着的是呼吸被撞碎。百般的讨好并没有起作用,青年把瑟缩潮泞的肉屄当成了个没有什么的鸡巴套子,忽略了男人痛苦的呜咽,疯狂的向内顶入。
紧实的腹肌被顶出异壮的突起,男人难以忍住眼中的泪水,哽咽着想要蜷起腿躲避毫不留情的进出,却被身后的青年掐住了小腿,随即背脊僵硬的感觉到了后穴被抵住。
他真的吓得都不晓得开口求了,整个僵着,当沈芳延慢慢往里顶的时候才发出惊恐的呜鸣:“不要!不要一起,不要一起!”
身后的青年端着温柔的假脸皮,微微蹙着眉,好像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可是,屄已经被肏了对不对,屁眼不给弄的话,那就只能一起肏你的屄了哦。”
看见男人愣后发出崩溃的哭声做出默许的动作,他甚至扬起了嘴角,一寸一寸的挤进了肉洞。两根尺寸过人的鸡巴隔着薄薄的肉膜贴在一快,青年们难以克制竞争的本能开始作祟,最终吃苦的只有一个。
男人捂着几乎要被捅破的肚子哀苦,趴着他身上的两头兽却把他的哭当成斗争的氛围,在两口穴中肆虐,连空气里全是肉欲腥甜。
青年们发起疯来求饶是最没有用的,男人垂着脑袋,到后面甚至都没有力气哭了,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只能由他可笑的“老公们”支配,用下体为他们当精盆就是他唯一的作用。
“不是嫌无聊吗?那生个孩子,等你还想往外面跑的话就把他掐死,好不好?”肉穴里被摩擦得滚烫,男人大口呼着气,双眼放空,眯起眼努力听想听清楚林殊的话。
红肿的臀丘又被用力掴扇了两掌,男人疼的瑟缩,甚至没有考虑青年说了什么,哀呜着连连点头。
他以为会得到青年满意后的放过,却不知最后被精液喂得小腹隆起,施虐者们颇有意趣的看他在床上艰难的爬动着想要躲闪,然后在鸡巴快要掉出穴外的一瞬间拎住他的小腿再整个拽撞进最深处,来回之间乐此不疲。
“求求,不要肏了!我里面坏了啊——”冷眼看着他涕泪横流的模样,青年们将承不下的精液摸在他的脸上,并诱哄他:“那以后还要不要去上课了?不去了就放过你好不好?”
曾经好不容易挨了无数次过度的性爱换来唯一一次自由的机会,在神志不清中最终还是被剥夺了。
那个男生在之后就没有再见这位赵老师再来上过课,家里也被不轻不重的教训了一下。有人好奇开始八卦,有说辞职开店的,有说转校的,他也笑着像开玩笑般参与:“说不定被人养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