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越岭躺了下来。蓝曜看着他这躺好等上的模样,犹犹豫豫地想难道这就要开始了吗?
他在心里预演了一遍接下来的步骤——
把师越岭的裤子扒开,掏出他的阴茎,把自己的内裤脱了,把阴茎送进那个多余的玩意里面,他再上下移动几下,强迫师越岭射了精,这事就算完成了。
不难。他对自己强调,这事儿人人都会做,不可能难的。
蓝曜撑起自己的身体跪坐在师越岭腿边,瞄了一眼对方的下半身。他的裤裆隆起得不算很高,显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地盘却相当大。同样是男人,蓝曜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本钱惊人,心里难免有点计较,嫉妒地想没准这个大肉棒也是系统送的。
他是真的嫉妒死了。该死的系统不光送了他一个逼,还让他的阴茎和阴囊小了整整一圈,看起来跟个玩具似的没用。
大很了不起嘛!
蓝曜一边愤愤地想,一边向师越岭的裤子拉链伸出手。然而他还没有碰上对方,就被一把抓住了。
“你干什么?”
“脱你裤子啊。”
师越岭扬起眉毛,“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怎么说得出口?
“你无耻!”蓝曜怒斥。
师越岭笑了,“是不是然后你就要上我了?”
“是你说不要磨蹭的!”
“蓝曜,”师越岭有点无奈地轻声问,“你到底有没有跟人上过床?”
答案两个人都知道,没有。
蓝曜盯着他不说话。
师越岭拉着蓝曜的手隔着裤子按了按裆间的起伏,蓝曜被指下的触感和大小惊到了。师越岭压着他的手掌,强迫掌心在自己的阴茎上揉按,那玩意儿很快就起来了,柔软又坚硬,像裹着最上等皮革的钢铁,在休闲裤上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
蓝小美人惊呆了。
这是什么变态本钱!
师越岭直直地看着他的脸,再开口的时间声音哑了不止一度,“你的前面和后面都那么小,你觉得,不做前戏我能插得进去吗?”
小?前戏?插进去?
蓝曜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上涌,脑袋嗡嗡作响,掌下那个怪物像有生命一般勃勃跳动,他自己的小肉棒仿佛也感应到同类的呼喊,在内裤底下跃跃欲试想要造反。
这个怪物要插进他的身体里……
蓝小美人突然对这个事实有了清晰的认知,于是有了明确的结论,“不能插后面!”
师越岭有点好笑,“你这个重点抓得……”
他的重点抓得当然没有问题!逼是系统的,菊花是自己的,他蓝曜又不是个傻子,保贞操当然优先保自己的东西!
“不能插后面。”蓝曜再次强调道,一字一顿,十分认真。
师越岭眨眨眼,似乎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了,“这么想被我操逼吗?”
这话听起来很不对劲,可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蓝小美人不清不楚地哼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师越岭松开按着他的手,吩咐道,“把内裤脱了。”
蓝曜瞟了他一眼,咬咬嘴唇,自暴自弃地往下拽内裤。粉嫩可爱的小肉棒蹦出来,在腿间探头探脑的。师越岭挑了一下眉,蓝曜立刻斥责他,“闭嘴!”
“我什么也没说。”
“闭嘴!”
师越岭闭了嘴,双手交叠垫在脑后,扬了扬下巴,向蓝曜示意继续。
脱内裤,蓝曜拼命洗脑自己,就像洗澡的时候一样自然地把内裤脱下来。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都是男人,脱个内裤怎么了。脱——
师越岭的脑袋被自己的手垫高了,他垂着眼,目光毫不费力地落在蓝曜被内裤遮挡的双腿之间。那目光像一束火,瞬间点燃了他的腿心。于是腿心那个多余的器官又热又胀,不甘寂寞地昭示自己的存在。
蓝小美人抿紧了唇,有一点无措,“你不要看。”
“看什么?”师越岭明知故问。
讨厌的混蛋!蓝曜不想再和他说话了,这个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极度不要脸,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比脸皮厚度他是比不过的。他曲起双腿,在尽量不打开腿的情况下别别扭扭地把内裤褪下来。他侧曲着腿坐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屁股底下垫着师越岭的外套,精纺羊毛虽然昂贵,但相对于臀部细嫩的皮肤还是太粗糙,被压得翘起来的外套边缘似有若无地贴着蓝曜高高鼓起的唇瓣,无数细小的纤维轻柔地戳刺着逼肉,像一种最细致淫猥的挑逗。
敏感到极致的鲜嫩肥蚌无疑是喜欢这样的抚触的,偷偷吐出一缕粘液,粘粘糊糊地沾在外套上。
他的逼把师越岭的外套弄脏了。
蓝曜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的描述,这其中的情色意味让他不能控制地羞红了脸。他恼羞成怒地问:“然后呢?”
“过来。”师越岭抽出一只手,向他勾了勾。
过……去哪里?
蓝曜想了想,捂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