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膻(2 / 3)

的剐着我的肉,我伸手要推开他,秦悦的手便用力掐住我肩膀黢青那一块,我痛极了,胳膊使不上劲儿,手滑下去搭在他腹部硬邦邦的肌肉上。

秦悦换了好几个姿势,我跪在床上,他从后边撞来时最快最狠。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干得起劲儿了,他又开始恶狠狠地说孟语。

我实在听不懂,老老实实趴着不敢问。

肚子被凿的相当痛,我几乎跪不住,偏偏秦悦一边抽我的屁股一边继续大声重复着一句话。

整个下半身火烧火烤的,我有点怄火,扭回头朝他喊:“操你妈的老子听不懂!”

我爸活着的时候干了一件缺大德的事儿,他非得让手下的人先学中文再学孟语,结果我们那批孩子,孟语听不懂也不会说。

秦悦可能是有点懵,他的鸡巴都缩了一圈,清了清嗓子,像个大傻子嗫嚅着问我:“你能不能……叫唤两声?”

“……”

“你嘟嘟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

“没,”秦悦说,“我还夸你骚来着。”

他的气势一旦被尿灭,再扑腾起来就有点困难:“那……你到底叫不叫?”

“叫,”我的手摸到他手背拍了拍,“用力。”

他在快要射精时拔了出来,急慌慌地拽着我的睡衣衣领掀到眼前,我闭上眼睛,被他射了一脸。

他不顾我脸上都是他的东西,直接凑过来和我接吻,他的虎牙很锋利,嘴唇被他咬破了,甜腥味儿溢了满口。

我把手放在他湿透的喉结上,感觉就像当初第一次摸到秦悦带给我的那只桃子。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掀开手,舔他的喉结。

咸的。

他被我舔着,喉结上下弹动着说话:“现在的师傅造出来的货……结晶不够透亮,德国人不满意。”

我感到奇怪:“我不是把捻叔留给你了?”

他不说话,躲闪着我的视线,没说话但喉结动了动,是个吞咽口水的动作,看他紧张,我明白过来:“捻叔,你杀了。”

秦悦理不直气不壮地拔高音调:“我真没打算杀他,他不肯告诉我你在哪儿!谁知道那老东西电两下就咽气儿了!”

秦悦带我去了工厂,我让工人改建了管道,然后用盐酸辅助最后一步的过滤。

货从管子里扑簌簌掉下来,晶莹剔透的,像是人鱼公主的眼泪。我想,他们该叫我‘点钻手’,怎么能叫我‘点金手’呢?

秦悦高兴极了。

有个缺舌头的干活师傅也兴高采烈地朝我比比划划——秦悦看不懂手语,他根本不知道师傅和我比划了什么。

我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我总觉着我的脸还没洗干净,有怪味儿,不敢离人太近。

秦悦火急火燎地走了,大概是给之前那个德国人看样品去了,公鸭嗓的少年带我回了卧室。

卧室没有电视机,我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继续编之前的树叶,高度越来越往上,我猫腰站在飘窗上,慢慢把树叶编在一起,不远处把守的卫兵吓坏了,紧张兮兮地跑过来,站在不远处端起枪,大概是防止我逃走。

天空万里无云,太阳嚣张地变成了白色。

我又编了一会儿,看见卫兵抬胳膊蹭脸上的汗,我希望他能回树荫底下待着去,只能把编好的长长一支辫子推出窗外,关上了窗。

书柜里中间有一本厚厚的蓝色封皮的佛经,中间夹着一张彩色照片。

照片上的人都满脸稚气,从左边往右,依次是我、秦悦、廷发、敏觉,和捻叔的女儿温莱。

廷发和敏觉一个死在十年前,一个死在四年前。温莱混得相当好,嫁给了当地特区政府主席的儿子,垄断了整个果敢的进口药。

到了傍晚时,公鸭嗓少年抱来一只小猫给我。小猫灰扑扑的,浑身的毛儿炸炸着,眼睛像一对玻璃球儿。

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发现了异样,用手指戳在它脑门上推得它摔了一跤,它张开嘴,朝我呲出一对小小的尖牙,但我没有听到丁点儿声音。

“秦悦把它毒哑了?”

少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生下来就不会叫,老板说您怕吵,让我拿过来给你。老板在和德国人谈价格,腾不开空儿,让我问你一吨的货,多久能搞定?”

“跟秦悦说,准备麻黄碱,我要一吨半的麻黄碱。”我搓着小猫的脖子,它伸出爪子挠我的手背。

于是我手背上多出三条血道子。

我不懂看猫的大小,不知道它足没足月,用不用喝奶。我和猫玩到了晚上,身上多出十多条血道子,然后看着它霸占着我的床呼噜噜地睡着了,就钻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有个特大号的浴缸,这儿曾经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

秦悦回来时我整个人正藏进水里吐泡泡。

他把我从浴缸里湿淋淋地捞出来,劈头盖脸地问:“你不是从来不用麻黄碱的吗?”

膝盖以下还都泡在温暖的水里,受了凉的上身挣扎地想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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