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前一个周末纪明望来出差，约着两人一起吃个饭。

顾霖淮特别怕冷，穿着羽绒服还围着黑色的羊毛围巾，乔禹书一只手钻进顾霖淮衣摆。

他的手并不是冰冷的，温度肯定比他皮肤低很多，被冰的一激灵。

顾霖淮躲开乔禹书，“你干什么！”

乔禹书揽抱着顾霖淮，低低的笑起来，笑意从心底蔓延胸腔，溢出喉咙。

或许是真的很开心肩膀微微发颤，“哥哥真敏感。”

被他贴着的顾霖淮看见了饭店靠窗位置的吴坤和纪明望，纪明望挥了挥手。

顾霖淮知道小疯子又爆发他的占有欲了，两人走进暖气开的很足的饭店。

两人落座已经开始上菜。

“本来想给你们带点姥姥做的牛肉酱，你们也快放假了，过年自己拿吧。”纪明望把菜单递给顾霖淮，“你看看要不要加点什么。”

“挺多菜了。”

“我哥最近冬眠，有肉就行。”乔禹书帮顾霖淮取下围巾，他里面穿着宽松的圆领的羊毛衫，因为动作领口有些松垮，锁骨上露出一抹不一样深痕，那明显不是自己能弄出来的。

“鱼崽、谈恋爱了？”纪明望不敢打趣顾霖淮，“你哥也谈的，叫过来一起吃个饭。”

乔禹书先看了一眼顾霖淮，然后岔开了话题，纪明望只当他害羞。

吃完饭纪明望开车把两人送回去，乔禹书随口道要不要上去坐坐，纪明望本着八卦精神跟着上去，电梯里顾霖淮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拧了乔禹书的胳膊。

纪明望四处转也没看见有明显外人的东西，吴坤坐了会道，“借用下洗手间。”

“你去楼上吧，楼下的水管坏了房东还没修。”

乔禹书好不容易抓到免费劳动力，和纪明望正在把跑步机什么上油，他一个人比较麻烦，顾霖淮在厨房洗水果。

吴坤上楼随手打开一个门是卧室就关上了，上完洗手间出来他看见刚才他开的门的对面的门没有关进，已经敞开了一半，里面格局和另一间卧室差不多，地上却多了榻榻米的垫子。

他本想带着门关上，就看见榻榻米垫子上丢了一盒安全套，还是拆开的。

吴坤想起什么打开洗手间的门，刚才他就看浴室柜里面东西很熟悉，是润滑剂…他有一个猜测。

他下楼时顾霖淮把水递给他，吴坤假装不经意拿出手机，“我们加个微信吧。”

“有什么事你找纪明望就可以找到我。”顾霖淮拒绝的很明显。

纪明望看时间差不多和吴坤先离开了，“还不如不来呢，被拉着干活。”

“真不知道我弟，就是顾霖淮、女朋友要女汉子成什么样驾驭得了他。”

“你两个弟弟关系很好。”吴坤随意道。

“是啊，特别好。我大姨怀孕的时候查是一个小孩，到快生产前才查出是双胞胎，那时候机器虽然不先进，可也不至于看不见另一个，后来细看以前检查单，是一个抱着另一个然后护的死死的。”纪明望手扶着方向盘，“他们好到任何人掺不进去。”

“我不是听你说，他俩打过一架。”

“是啊前几年，不过是霖淮单方面打鱼崽，后来他还闹好几次自杀，不知道两人发生什么。”纪明望叹了口气，“现在吧…又，又好的很怪。”

吴坤有句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他想起了顾霖淮的腰、脸、声音，一颗种子似乎在扎根攀爬。

乔禹书拳头砸着沙袋，脸颊头发布满汗水，顾霖淮将毛巾罩在他发顶，裹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脸拉进两人距离帮他擦汗。

彼此的呼吸交错，一个平稳一个喘急。

顾霖淮捧着他的脸，“把沙袋当吴坤打呢，我拒绝他了。不然哥哥哄哄你。”

顾霖淮用鼻尖蹭了蹭乔禹书，乔禹书神色这才缓和一些，他靠近吻着顾霖淮的唇，将他的睡一扣一颗颗解开。

“很喜欢乔禹书。”顾霖淮的声音一遍遍响起，乔禹书扣着他后脑勺亲吻。

“送你个礼物，不打沙袋了好不好。”顾霖淮被乔禹书吻的身体有些软。

“嗯…”乔禹书舔了舔唇角，手揉着顾霖淮乳头，“要先干哥哥。”

“就在玄关的快递盒里。”

乔禹书把顾霖淮放在沙发上去玄关拿了快递盒拆开，漂亮而精致的盒子里打开是一条锁骨链，黑色的链条挂着银色的铃铛，乔禹书坐在沙发上，“哥帮我戴。”

“不叫老公了？”顾霖淮手指戳了戳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老公。”

乔禹书主动撑着身体低下脖子，顾霖淮把锁骨链扣在他脖子上，对付疯子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疯。

顾霖淮扣上扣子，乔禹书趴在顾霖淮身上动动脖子就发出清脆的响声，乔禹书手里还拿着盒子，听到盒子里还有声音，打开下面发现还有一根细细的链条，应该是搭配使用的。

不加链条就是一根锁骨链，如果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