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后,唐瑾愉颤抖的几乎走不成路了,踉踉跄跄的走到后台。
千珂已经在等他了。
一见到人千珂便焦急的问道:“阿愉,你怎么回事,要不是这次的奴隶是白雅,稍微有点技术的客人就能发现奴隶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唐瑾愉的眼睛颤了颤,抿了抿唇,“他…知道了吗?”问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千珂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轻微叹了口气回道:“Mr.K 当时就向兆先生汇报了。”
“带我去看看雅雅吧,我对不起他,如果…总之,我会承担责任,会负责到底的。”唐瑾愉闭了闭眼睛轻声说道。
恐怕责任不是你想担就能担的,千珂注视着唐瑾愉的背影心想,忽然感觉唐瑾愉背好像弯曲了些许,似苍老了十岁。是吓得吧!还有对未来的绝望。
来到病房,白雅刚被推出手术室,裹在洁白的被褥当中,只露出头部,他脸色苍白,就连嘴唇也没有丝毫血色,人还处在昏迷当中没有醒过来。
唐瑾愉问护士要来毛巾,掀开被褥一角为白雅轻轻擦拭身体。
白雅身上很白,前胸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已经擦破皮,两颗殷红的红粒还保持着不正常的胀肿,虽然原本附在上边的吸乳盘已经被摘下,是因为打了针的缘故。
被子又往下拉了一些,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小腹虽然光滑洁净没有一丝毛发,两处私处却被缠着厚厚的纱布,导致双腿无法并拢,只能大大张开着。
是被自己拿鞭子抽的,抽之前还在两处私处分别打了新型针剂,这种针会让人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还会让肌肉变得松软,不碰时会感到瘙痒难耐,轻轻一碰便疼痛难忍。
这种针剂是无伤害的,偏偏自己因为不在状态,没控制好剂量。
如果不是那个身为哥哥的唐钦,如果没有被他激怒而扇了他一巴掌,他就不会频频挑衅自己,自己就不会在他向自己投出不屑的眼神时,失去了力道……
唐瑾愉撰紧了拳头,一见到唐钦就沉不住气。对,都怪唐钦,你等着,我的好哥哥。
外面传来敲门声,接着门被轻轻的推开。
“阿愉。”千珂唤了一声,并不多言。
先生的效率还是这么高,距离他结束公调表演到现在,仅仅不到两个小时,唐瑾愉自嘲的笑了笑。
门外,看到Mr.k身后站着的两位黑衣保镖身材魁梧,只感觉浪费人力资源,自己跑的了吗,再甚者自己敢吗。
Mr.k是先生的私人助理,但两个人没有不正当关系,这也是Mr.k可以永远处于理智中,处理先生私事和公事的原因。Ferry的两位董事基本不会出现在俱乐部,Ferry的一应事情基本都是Mr.k在处理。
“唐先生,请。”Mr.k倒梳的黑发中侧边有一绺落在饱满的额头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平光眼镜。身着一件白色衬衫,深蓝色贴身西裤,同色领带。整一个斯文败类,这是唐瑾愉认为的。
Mr.k将唐瑾愉带到他自己的办公室,便将门从外边锁住了。
唐瑾愉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自己多么的想成为其中的一员,自己拼了命的去争取,活的多么的小心翼翼,可是这用五年的时间换来的自由,仅仅两年就要结束了。因为先生说过,再一再二没再三,怎样才能保证三不发生,那,就是,不给能发生三的机会。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
思绪渐渐回到七年前,自己被拐到岛上,自己苦苦哀求,软硬兼施才得到了一点人权。
自己学习调教的技能,学习做一名优秀的调教师,虽然这些调教技能大多是自己亲自体验而学会的。自己五年的时间一直为自由努力着,同时也为有一天可以报仇而努力着。
“碰”一声,木门撞到墙上,来人收回脚,迈步走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