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但当青年红着眼,哭着叫他长洲,以吻作利刃,勾着他的脖颈献吻,缠着他的腰身低吟着,他的一颗心霎时软的不像话,若叫青年给剖了去都行。
成贤,霍长洲在心底低声念着他名讳。他心想,青年总是拥有能够让他更加心动的本事。
特别是现在。
没人能在面对喜欢的人这般赤诚时,说出任何让他扫兴的话。
至少霍长洲不能。
尤其只要一想到,倘若他真的错过了,青年回京结识旁人,或许日子一长,会给别人全部爱。霍长洲不是个大度的人,只要想到这些就觉得受不了,会发疯,会想要杀人的。
他栽了个彻彻底底。
想着,霍长洲转着手上的扳指,问道:“成贤,你可知道我前一阵匆匆回京是做什么去吗?”
齐成贤垂着眼眸,却听霍长洲柔声道:“我将虎符还给了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