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偏窄,精液射进他嘴中贺风亭还仍觉意犹未尽。
“咽下去,不许吐出来。”
贺风亭那物件本就粗长狰狞,不似常人。席清又没经历过,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犯着恶心想吐出来。闻言他一边掉着金豆子,一边艰难的咽下去。生怕贺风亭再来为难他,哑着嗓子啜泣道:“现在……现在总可以了吧?”
贺风亭并未回答,只是俯身突兀的将他抱起来丢到床上,他身下的被褥上甚至还绣着大大的‘囍’字,十分抢眼。贺风亭在他惊惶的神情中晃动着胯下的二两肉跟着上了床。
他逼近了席清问:“小姨娘,你还会别的吗?”
“你,你要做什么?”
席清的身子紧绷,眼底十分不耐,姨娘这个称呼在反反复复的提醒着他:他嫁到贺家,眼前的人就是他的继子。席清从骨子里非常厌恶这个称呼。
“你这张嘴伺候人的活都做不好,好几次都磕疼了我。”
“哎呀,光是这样可不行啊。”
贺风亭的目光沿着他红肿的唇,尖下巴,到白嫩的脖颈……下头的性器便又有要抬起头的迹象来,他喉结一动,抬手去脱衣裳。
“你,你这是做什么?”
席清脸酸的厉害,连说话都别扭。
“子承父业。”贺风亭笑嘻嘻地道:“家中不可一日无主,我爹走了,偌大的贺家当然要由我来接管,而你,亦然。”
“今晚,就让我来给姨娘开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