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医馆回来以后,一定要看看他的夫人是哪家的名门千金。”
等他从医馆回到王府后,贺风亭和他夫人已经到了,只是看到贺夫人时他顿时愣住了。
齐成贤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个男人,而且完全担得起‘美人’二字。
贺风亭在看到他的瞬间,同样难掩脸上的惊讶。
他先前听朝中的大臣们说,圣上为安郡王赐了婚,给他冲喜,还真的让他恢复了神志。
贺风亭当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亲眼在郡王府看到他,才知道昔日的玩伴竟嫁到王府。
殊不知,因为齐成贤被赐婚以后,并没有大张旗鼓操办婚事,一切从简而且只邀请了亲人,所以有很多人不清楚,他和王爷之间的关系。
这场奇妙的缘分让齐成贤和席清很快熟络了起来。
在桌上,霍长洲讲起晋南有名的成衣铺。表示可以帮忙联系老板。
只是,明明是席清家中的商铺,但他看上去却兴致缺缺,反观贺风亭要更加积极一些。
几个人聊到时辰不早后,霍长洲便开口叫他们留下,并且命下人带他们去备好的房间。
齐成贤和霍长洲在准备回房时,才发现一块他们没见过的佩玉。
“应该是他们落下的吧。”霍长洲拿起来看了一眼。
“长洲,你先回房吧,我把玉佩送回去。”齐成贤拿上玉佩嘱咐他。
他原是想着将东西送还就离开,不料却听到二人在院中谈话。
“裴记成衣铺在京城小有名气,况且我们两家相处了多年,是裴澈有哪里得罪你了吗?”
“若他哪里得罪你了,我给你赔个不是。”
亲眼看到一向高傲的席清,居然为了别人对他低头,贺风亭盯着他的双眼顿时深沉几分。
“阿清,”即便贺风亭一肚子的火,仍是耐着性子道:“裴澈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对。”
哪里是看朋友的眼神。
“贺风亭,”席清突然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你最近是怎么了,是担心我会和别人跑吗?”
席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仿佛要看到他的心底里。
贺风亭顿时沉默了。
当初,他的确为了一己私欲强迫席清。
但是在做出这种事情后,他就没有打算放弃席清,而且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孩子,为了能够让他安心,他让席清接手席家家业,并且保证过不会插手他的事情。
可当他亲眼看到席清和裴澈,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样子,一股酸涩的感觉霎时涌上了心头。
再看裴澈看向席清的目光,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一般。
仔细想来两人自幼相识,而且两方的父母都相识,加上裴澈对他的小心思,以及两家生意的往来;恐怕若是没有他们贺家,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阿爹,我想爹爹了。”贺渺在他怀里嚷嚷,不老实的想去找席清。
贺风亭登时回过神来,安抚道:“阿渺,我们在这里等你爹爹。”
他盯着席清的背影若有所思。
裴澈这人像只苍蝇一样,实在是太过碍眼了,可明着和席清说定会引得他心生反感,恐怕只能另想法子了。
贺风亭思来想去便出此下策。
因为让他看着席清离开,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贺风亭当即拉住了他,认真道:“是,我怕你会离开我,因为裴澈和你相识的时间更长。”
“至少,在面对你时他比我更有优势。”
光凭自己曾经强迫过他这一点,席清就不会偏向他的。
“贺风亭,你以后会强迫我吗?”
贺风亭伸出手向天发誓,“以前都是我的错,以后更不会再犯。”
席清神情平静,“所以,这不就结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席清是一个聪明人,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
“贺风亭,我承认起初我的确很讨厌你,因为你和你爹一样,都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一个强娶,一个强上;我甚至曾觉得你和你爹是一样的人,但后来和你接触下下来,我发现你不是那样的。而且我从口中李管家得知了你幼年的事情。风亭,你千万不要李管家怪多嘴,因为是我主动向管他询问的。”
“说来可笑,曾经我恨不得让你死,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阿渺,你的改变我也都看在眼里,我若是真的想离开,就凭你根本拦不住我的。”
贺风亭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是了,都说双儿并不容易怀孕,但在席清被他强迫后,让两人意外的是他很快就怀孕了。
两人的关系变得说不清,道不明,他们一样会上床欢好,会一同去照顾孩子,甚至在意乱情迷时,席清会说上几句好话。
但贺风亭知道他们的心灵并没有相通。
席清始终没有明确的态度,是接受他,还是拒绝他,不拒绝不接受的样子让他更心慌。
他甚至想过让阿清再生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