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师尊,求您了,我与代淞两情相悦,啊啊!”
澹台漱雪的肉根已经顶开结肠,又破开鼎口,埋在周灵玉肉腔深处射精,周灵玉被有力的精液内射的失神,吐出舌尖,双眼翻白,完全陷入了受精的高潮之中,被捏着胯骨缓缓抽出肉根时已经再不能求饶。
澹台漱雪垂眸看着他雪白的后背,腰身内收,臀肉圆润而诱人,晶莹汗珠顺着腰线滚落,堆积在腰窝里,随着操干洒落。
澹台漱雪的面容仍然清冷如霜,尘根朝外抽到一半时忽然顿住,周灵玉的肠道痉挛的太过厉害,把他夹在中间,往里进倒还方便,但要拔出来,实在有些困难,偏偏周灵玉此刻还在失神颤抖,胯下的阴茎被干的一直流尿。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看起来有些冷淡,声音清柔,“放松,玉儿,你夹的太紧了。”
可周灵玉抽泣一声,肉臀高高翘着,却全然不松开。
澹台漱雪抬手揉上周灵玉的小腹,隔着周灵玉柔软的腹部,甚至可以摸到自己的龟头形状,这种感觉十分的惊奇,只是周灵玉身子不断发抖,尿眼如坏了一般不住流水。
于是澹台漱雪皱了皱眉,他本想轻轻揉一揉,好叫周灵玉把尘根放出来,但如今看来,只能强硬拔出。
这一下便带出一点儿肠肉,从入口处外翻出来,艳红而娇嫩,哆嗦着颤抖,随着后穴的翁动翕张着,慢慢收回。
他抽出尘根,正要抱起周灵玉,忽然手腕被狠狠扇开。
澹台漱雪愣愣站在原地,本来还在哭叫的周灵玉却转过头来,笑着看他。
“师尊,你心魔已深,无可救药了。”
地板上凝结冰霜,转瞬便笼罩整个山头,而那心魔幻化的假象瞬间消失,却又阴魂不散地变成周灵玉的模样,绕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师尊,你还在坚持什么呢?”
“你不敢看我?还是说……不敢如别人一样操我呢?”
“闭嘴!”
澹台漱雪猛地一拍木桌,瞬间木桌崩塌成碎块,他第一次露出这样暴戾的样子,等到回过神来,面前的周灵玉已经脸色发白。
周灵玉跪在地上,不明白师尊为何如此发怒。
“师尊……徒儿知错了。”
仍然是低眉顺眼,青丝委地。
“只是不知师尊今日为何如此不快?”
澹台漱雪抬手按住眉心,冷冷地道,“跪着。”
说完便转身离开,临走之时还不忘加下重重禁制,显然是不要周灵玉离开了。
周灵玉正不明所以,却又见离开的师尊不知道为何又返回,将他的脸抬起来,双眼如寒冰般看着他右眼泪痣。
接着便是澹台漱雪的指腹强硬地按了上来,用力擦拭,却不见那东西变化。
反而把周灵玉眼角之下弄出一整块绯红来。
“既不是你自己点着玩儿的,又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周灵玉忽然有些发懵,但他想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这东西的出现不应该突兀异常,似乎是去了娼楼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但发生了什么呢?一旦他开始细想,思维就不受控制地放空,然后转向另一个逻辑,告诉他一切正常。
或许是和聂玄岱有关吧,但他忽然想到师尊还不知道代淞就是聂玄岱。
于是他说,“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师尊不必担心。”
总不可能把聂玄岱交出来。
澹台漱雪收回手,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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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世子爷方珲外出游玩,最后一身伤地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一张符箓不剩,浑身上下穷的只剩一件破烂衣服,倒是一张脸还干干净净,见到方展的时候咧嘴一笑,“爹。”
方展横眉冷竖,叫方珲下意识一抖,脑海中骇然跳出一句话——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
但好在方展非常在意礼节,不会在外面打人,所以暂且忍耐住杀心,冷哼一声,侧过身子,放了方珲进来。
方珲前脚刚跨进去,后脚就被人猛地一踢,砰砰摔了个狗啃泥,他在外面再怎么风流潇洒醉生梦死,回了家还是得当个儿子。
“又去哪里鬼混了!”方展挽起袖子,显然是打算抽出他的“七匹狼”了。
好在方夫人来的够快,素手一挽强行拦住,顺便夺去方展手里的龙筋打神鞭,柔声问方珲,“珲儿,这次出去又见了些什么好玩的啊?”
方珲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若有所思了片刻,方夫人看他这样,有些担心,“珲儿,到底怎么弄成这样的?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方展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却听见方夫人幽幽开口,“再哼哼,你今晚就睡门边去。”
方展立刻不说话了,只是一双眼睛把方珲往死里剜,非常的恨铁不成钢。
方珲比他想象的还要恨铁不成钢一些。
只见方珲嘿嘿一笑,“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个美人,没忍住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