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脑袋,自己的乳头正被用牙齿磨着,下半身的阴茎已经软了下去,一些白浊的液体挂在顶端,他看到不远处的床单上有一个绑着橡胶圈的避孕套,omega专用的超小号。
眼窝里的泪被细心地舔干了,他含着哭腔和庄文接吻,庄文射过一次了,再度硬起来的阴茎在他酸软的穴道里温柔地顶弄着。潮湿的舌尖沿着他的嘴角下滑到他因为哭泣而轻微抽动的下颌,描摹着那儿的线条,来到他毫无防备的脖颈,和他形状优美的锁骨。
在床头的落地穿衣镜中,他看到一片狼藉,原来绑在他脸上的黑色丝带不知道去哪儿了,下半身的黑色丝料早就被庄文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他大块雪白的皮肤,上头有好几处发青的指印。庄文那头发端微卷的,泛着栗色的软发垂落在他的身体上,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抱紧这个人。
他确实这么干了,戴着及肘长手套的双手软绵绵地挂上庄文的脖子,男人顺从地趴到他身上来啄吻着他的嘴唇。这个角度上,镜子里深目高鼻的庄文很是像个英俊的吸血鬼,正打算把那受诅咒的毒液送入猎物的身体。林言在高潮遗留给自己的晕眩中注视着镜中的影像,看到自己的腿缠上了男人的腰,又一次深挺,他饥渴的生殖腔再次被喂满。他呻吟着,把手指插进庄文已经被汗水打湿大半的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