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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害怕(肉)(1 / 3)

朱砂被姜天丞拎回住处时,情绪还有些低落。

就算原先是一只再怎麽单纯的蜘蛛精,经历这些年的历练,早已深知人类社会的险恶。

他当然知道姜天丞三言两语带过的那次事件,对他本人来说有多惊险,他虽然不认为当时自己在场会有多大帮助;但是,却又为了自己不在场而替他的处境忧心焦虑。

大掌落在自己头顶,揉乱一头细软的半长黑发,朱砂才缓缓回神。

「僵…..」

「叫天丞。」

「嗯…天丞…..」朱砂喊出称谓,却忘了自己原先想说的话。

「担心我?」

「我不知道曾经发生这麽多事情。」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对方的话。

「你无从得知,也无需自扰。」自嘲的勾勾唇角,「非人即使成妖成精,也不代表能参透人的思维,蛛蛛就好好当自己就好。」

「我不愿意只是这样….」朱砂揪着眉头轻叹。

「蛛蛛。」姜天丞沈声打断朱砂的自责,「你以为我看着你多少年?那口棺只困着我的屍身,从活着到死,在到成为屍妖,我看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但我只要你陪着。」

「可是…」朱砂双唇微动,还想说的话和对方相比已显得太单薄。

「一直以来我身边只有你,这样还不够吗?」姜天丞勾唇,将对方抓进怀中,「比起把我忘了,还努力寻找真爱的你,是不是痴情几万倍。」

「那不是因为精怪记性不好吗….」朱砂气弱的小声辩解,「不然你想怎麽样….」

「你马上知道。」说完像抱孩子一样,把朱砂带进卧房的浴室里。

雾气弥漫,朱砂的视线受阻,听着耳边的水声,下意识贴紧姜天丞的颈侧。

「还怕水?」带着揶揄的口气提问。

「没有…..但我只想淋浴就好,我累了…」朱砂嘴硬的不想承认。

「我抱着就不累了。」说着就三两下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再抱起朱砂,走到花洒下。

两人间20公分的身高差,让水柱迎面洒在朱砂脸上,呼吸被迫一滞,慌乱的往姜天丞肩上扑。

被姜天丞一把按下,挪开花洒後,单手捧抱着朱砂的双臀,一手打上泡沫搓揉。

「放松,蛛蛛。」姜天丞失笑的看着怀里的朱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猫妖,蜘蛛精这麽胆小?」

「我没!」朱砂不悦的露出尖牙,啃咬着姜天丞的臂膀。

牙尖只划破表皮些微,带来隐约的刺痛,接着就是一片麻木,姜天丞挑眉呼气,手下的动作却更加肆虐。

朱砂负气的低吼,很快便被轻颤的喘息取代。

大掌刻意逗弄朱砂腿间慢慢苏醒的娇小阴茎,让他迷离的呜咽着,咬着对方肩膀的唇齿开开合合,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语。

「呜!痛…..」依旧红肿的花唇被指腹揉捻,朱砂皱眉。

「肿了,等等帮你上药。」手指向後,揉压着後穴。

「嗯….呀!」朱砂伸出手阻挡对方,「不要…」

不发一语的将怀里的人带到花洒前,姜天丞看着马上乖巧攀附自己的朱砂,心里软成一片。

当初,姜天丞早已对人世间的一切不抱任何期望;贡献了一生,却不被信任,被至亲好友陷害,连死了都被家族设计,压榨最後的血肉来成就家族世代昌旺。

凭什麽?

他就这样凭藉着巨大的恨意,慴伏了几十年,用魂魄冲毁了阵法的禁制,让整个世家大族替自己陪葬,血洗这个当初他献技策划夺下的江山。

不知怎麽,在报仇血恨之後,就让这只红色小蜘蛛的笨拙身影给吸引了目光。

被风吹落在自己的棺椁上,连织网都不得诀窍的小蜘蛛,就这样啃着树液、喝着晨露长大了;虽然期间免不了自己几次心软帮扶。

何时开始,他注视这只小蜘蛛的目光开始改变?

一开始打发时间的消遣,到最後真的上心;为其掐指,窥视未来,替他抹去磨难,将其护在身後。

只是算不到自己的命运,修炼成屍妖之後,小蜘蛛也成了精,自己按耐不住的贪婪,让自身的血债也连带牵连着他。

这也是後来姜天丞接受故人的劝说,成为医生,阴德与血债相抵,才再次找到他遗失多年的小蜘蛛。

「蛛蛛…」

「嗯….干嘛?」对方的动作没有收敛,朱砂不悦的搂着对方,却没胆子挣扎,「唔….放我下来。」

「不行,你累了,我抱着刚好。」娇小的後穴被迫张开小口,颤颤的含允着自己的中指,姜天丞在朱砂的头顶笑着,缓缓抽出,再施力揉压着细密的皱摺。

「哈呜…..」朱砂压不住冲出口的吟叫,再度张嘴,一口咬着姜天丞脖颈,纤细的身躯却在对方怀里不停发抖。

「蛛蛛,舒服吗?」姜天丞打定主意好好弥补这段时间缺少的亲密,指尖持续向深处挤压。

「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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