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元德帝故作不知,慕衡摇头不愿细说。只请求皇父能下旨将严肇调任做他王府的下属。
元德帝心里跟明镜似的,暗里恨慕衡耽于儿女私情如此不成大气。但看他俊颜上忍不住露出轻松惬意的笑来,明知道严肇就是自己,可心中仍止不住发酸。
咬住后槽牙,皇帝的口谕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让慕衡过几天将嫡子带进宫来,让他这个皇祖父看看自家皇孙,等那时候再说要不要调任严肇的事。
慕衡欣喜磕头谢恩。
于是过了几天,北泾郡王带着自己的小世子进宫与元德帝一同用午膳。
元德帝忙着逗弄皇孙,对慕衡欲言又止的神情视而不见。
小世子生得玉雪可爱,白嫩嫩的一团,明明是个不满周岁的婴孩,对着自己不经常见的皇祖父一直咯咯咯的笑,让元德帝坚硬的心瞬间化成春水,喜爱极了这个孩子。
不过小世子到底年幼,与皇祖父玩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呵欠,元德帝遂命奶娘将孩子抱去休息,自己的目光这才落到慕衡身上。
一见皇父肯理自己了,慕衡放下手中箸筷。
“皇父,前些天儿臣所求之事,可能行了?”顾不得自己君前失仪,慕衡急切问道。
“你所求的,是哪件事?”元德帝淡淡问。
元德帝摆明不认账,慕衡一点办法都无,结结巴巴好半天,刚想好开口,只见元德帝挥手打断。
元德帝质问:“慕衡,这既是你求皇父的态度?”
慕衡听出皇父生气了,赶忙上前跪在父亲脚边,恭敬问:“敢问皇父,儿臣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元德帝轻笑,“好一个代价,用得好,用得妙。”他叹了口气,望着亭外的景色道:“上一次你付出了代价,朕将你关入宗正府反省,不过也替你隐瞒下勾引皇父的大逆之罪。这次你既然想要朕调人给你,不如……”他没有说完,修长的手指却轻佻地拨弄慕衡的领口。
慕衡一下明白他的意思,顿时脸色大变磕头如捣蒜。
“皇父!皇父!饶过儿臣吧!切不可一错再错了!”他紧张到后背都湿了。
可元德帝不理他,叫他起来,慕衡长跪不起,元德帝怒极,站起身直接揪住他束紧的发冠将他往亭旁的一间供皇帝游园累了后小憩的暖阁里拖。
抓着自己的人是皇父,慕衡难受至极也不敢真的拼命挣扎。其中固然有自己武艺上并不是文武双全的元德帝的对手,况且元德帝是皇帝,只要他想,慕衡立马就能犯欺君之罪。
“严肇!严肇!一个小小狱卒能让你为他付出至斯,朕倒想知道你在宗正府里这几月是闭门反省,还是又用你那骚媚入骨的身姿勾了不少人。”口不择言骂着,元德帝一手掐住慕衡脖子将他提起,仔细观赏他憋气涨红的脸。
明明痛苦,发红的眼角却魅的惊人,忍不住啧啧道:“不愧是胡女之子,天生会勾人的下贱坯子。勾引了朕不说,连个狱卒都能当你的入幕之宾,干脆朕就下令把你弄到京中最大的妓馆去,看你还能勾到多少人!”
言罢一把扯碎慕衡下裤,扶起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巨大龙根猛力顶入进去。
慕衡一声破出口的凄厉惨叫,恍然只觉自己的身体已像破布一般被外力无情撕碎。
他已近一月未曾欢爱过,狭窄未经开拓的小穴哪经得起巨物猛然进入。穴口果不其然撕裂了,鲜血瞬间染红肉棒根部,有些温热蜿蜒到抵在外面的囊袋上,一些滴落在地,像极了破瓜之血。
肉穴因剧痛绞紧,元德帝额角青筋直跳,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不当场缴械。就是这逆子,被翻来覆去干了那么多回,骚穴干得再松垮,过不了几日就会紧致如初,那滋味当真是叫人欲罢不能,欲断销魂。
想他夜御数女,竟没一次有在慕衡身上享受到的快感强烈。可惜他是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后宫的嫔妃。说来若慕衡是女子,定会早早被他选进宫来日日宠幸,崽子都给他生了一窝又一窝了。
想到这,元德帝不禁想起慕衡数次被自己射进的精液灌大了肚子,那形状鼓胀圆润真如有孕四五月在身的妇人般。
元德帝越想越昏头,他精力旺盛,兴致一上来,紫黑的肉棒硬得发痛,当下哪管身下慕衡死活,将他当做自己的妃子插在自己笔直的肉棒上干了又干。
暖阁里有一面等身铜镜,本为整理衣冠所用,元德帝特把慕衡压在铜镜上,命他盯直铜镜看里面所映出的二人身影。
身材高挑的俊美青年被正值盛年的浓须男子从后抱住,结实丰满的胸肉上满是牙龈,有些印记深得近乎滴血,让人错觉以为那里快要被咬掉一块肉下去。
更可怜的是胸膛上挺立的乳果,颜色鲜红,乳孔奇异张开,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深吸所致。
吸乳的人一定是想从里面吸出乳汁而不得,才会对乳头又舔又咬,那架势看起来就算是吸不出乳,也定要把身前人的骨血吸出来吞入肚腹中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