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再顾不了织草会不会被自己踩坏了,急匆匆几步穿过草丛,进了亭子里。
那亭子虽然雕梁画柱,造得很是精美,却也没什么特异之处。亭中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个千年东海沉木做的木盒。那盒子约摸两尺见方,是一整块沉木做的,这么大的木头极罕见,单是盒子就价值连城了。
微云只道解药便在里面,急忙走过去打开盒子。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层纯黑色的绸布,不知盖着什么东西,起伏有致。再一揭开绸布,里面竟是个长逾一尺的雕像。
微云只瞧了一眼就啪地合上了盖子。
他又气又羞,呼吸都沉了三分,胸口不停起伏,带着一对雪艳豪乳上上下下煞是好看,“这种东西……你怎能弄出这种东西……”
李大肃十分恳切地同他认错:“小人手艺确实不好,仙尊的十分媚态也只雕出了三分。不过这块灵髓软玉很是难得,仙尊要是失手砸了就再找不到第二块能给仙尊解淫毒的了。”
微云确实有砸了它的心思,可李大肃这么一说,他只能把这心思收了起来。
李大肃又说:“请宗主将那雕像取出来。”
仙尊羞得指尖直打颤,好不容易才把盒子打开,又硬着头皮将那尊雕像拿出来。那雕像侧卧在乌木的底座上,通体莹白,一条腿伸直了,另一条腿在小腹处蜷着。两只手正做着见不得人的事——左手托着自己落在底座上的巨乳,右手臂搭在侧胯上,手指抓着自己丰腴白嫩的臀肉,把屁股缝大大地掰开来,叫骚屁眼儿无处藏身——雕的不是一丝不挂的美人仙尊还能是谁。
这雕像做得十分精细,仙尊唇间探出一点的舌尖、乳晕上的细小颗粒、奶头上紧闭的乳孔、菊穴周围的褶皱都雕得清清楚楚,还不知用什么东西给乳尖和粉屄都上了色,瞧着很是诱人。
微云捧着底座,把头撇过去不敢直视这淫乱的东西。
“然后要、要怎么做?”
“然后宗主用骚屄里的淫水把这雕像的小屄和骚屁眼抹一抹就行了。”
用什么?抹什么?
微云仙尊简直快跳起来了。世间哪有这种解毒方式!
“怎么可能!”
李大肃施施然道:“宗主若是不信就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宗主该去正殿了。”
这如何使得!
微云的小屄痒得煎熬,只怕坐上尊位之后,他会控制不住地在椅子上扭腰摆臀,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他迫不得已,岔开了腿,用手指裹着那块黑色绸布,小心翼翼地伸进腿间。他自然不肯碰自己的肉屄,便在大腿根上擦了一擦。这一回水流得太多,腿根处也沾上了许多,他用布胡乱一擦便将手拿出来,结果绸布和雪白的腿根间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羞得仙尊快要爆炸了。
他不敢多想,把那绸布伸向雕像,飞快地把自己的骚水涂在两股之间,然后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把雕像连同绸布都扔回盒子里,狠狠地扣上了盖子。
李大肃倒真没有骗他。涂过之后,腿间的痒意渐渐地消了,只剩小腹深处那股灼热和股间骚水粘腻的触感叫他难受。好在这感觉还能忍,他犹豫了一下,放弃了将绸布再取出来清理腿间的想法,落荒而逃一般急匆匆地离开了花园。
他之后一路都很顺利,路上几乎没再碰到人,李大肃也没在耳边烦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仙尊不知那仆役又藏着什么折腾他的后招,心里头忐忑不安。
他走进正殿时,星盟那三位长老已经在殿里候着他了。
微云瞧见这三人,心脏突地一跳。他心里有鬼,老觉得自己法术施得有破绽,迟早会被人窥出真容。他仔细瞧了瞧三人脸上的神情,确认自己并未穿帮,这才舒了口气,往主位上坐下。
寻仙宗崇尚简朴,主位只是一张宽敞的雕花木椅,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朱红软垫。
微云坐在主位上,腰背挺直,双手搭在扶手上,两腿微微分开,任谁也想不到看上去这样威严端庄,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尊此时身上除了一层薄纱什么也没穿,要不是有障眼法遮着,三位长老这会儿一抬头就能尽情欣赏仙尊的肥嫩雪乳和雪堆上娇艳绽放的红梅,通过张开的双腿,还能隐约看到顶里面那张粉嘟嘟的肉厚水多的小骚嘴儿。
底下三人此时正是在抬头看他。
微云仙尊总错觉这些人都盯着他羞死人的地方看,他心里极不自在,清了一下嗓子,强作镇定开口道:“三位长老,我今日请诸位过来,是想重议结契之事。”
他这一石登时激起千层浪。
三位长老中那位美妇人,尊号别薇的,立刻道:“仙尊昨日才选定夫君,难道今日便要反悔?”
另一位长老远山仙君接道:“结契之事非同小可,仙尊不可任性而为。”
第三位样貌是中年男子的玉竹仙君倒没有说话,他仰头望着上位的仙尊,若有所思。
微云当然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儿戏,如今必须得给仙盟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事情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