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赌。”
自己同自己?
微云仙尊语塞,张眼去看另外三个人。这三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长相衣着也都迥异,魔尊不说,谁也想不到都是他的分身。
微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身边的李大肃,心道魔尊这爱分身的喜好当真少见。人界修士有时也会分出一两个肉身来,通常或为历练,或为渡劫,像鸩焱这样分出三个人只为了赌牌的闻所未闻。
——叫人不禁怀疑这个顶着魔尊脸的是不是也是分身。
他看这四人,这四人也一起看他,还露出一模一样的邪气笑意。微云被他们看得心里发毛,甩开李大肃的手,走开几步,远远地停下,才继续说话:“尊主分身众多,微云近日修行有碍,分不出尊主真身是否莅临,请尊主恕罪。”
鸩焱魔尊低笑一声,右手举起,手心里突然出现一根纤长漆黑的软鞭。他一抖手腕,软鞭在空中炸出一声脆响,忽地迎风而长,变成一条黑色长绫盘绕在魔尊身周。
“此物可证么?”
魔尊召唤出来的是他的本命法器十丈绫。本命法器寄居于神魂里,非本体不能召唤。
微云点头道,“是本座方才失礼了。”
“无妨。”
鸩焱魔尊并未收了法器,只任那长绫在空中浮动。他长相本就极邪肆俊美,在黑色长绫的映衬之下,更是像话本里勾魂摄魄的邪魅艳鬼。微云心中一动,竟有些不敢看他了。
他心里乱得很,又恼怒魔尊只是轻薄戏耍于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为美色所惑。想要把人赶回去,又想多同魔尊说一说话,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魔尊道:“宗主不是有话要问本尊吗?”
微云在寝殿里时,只想着要同魔尊确认,其他的都不曾多想。如今真站在人面前了,心里有许多话又不知从何问起。
他迟疑片刻,还是先问了最想问的事:“尊主当真……曾派人上两仪山么?”
“是。”鸩焱魔尊点点头,又道,“我怕手下误事,分了一个肉身亲自上的两仪山。远山那个老匹夫说两界尊主联姻,未有先例,直接把我的聘礼给退了。”
“为何玉牒上没有记录?”
魔尊嗤笑一声,“可不是我记的玉牒。”
微云心下明白,应当是仙盟长老会不愿意让自己知道此事。
“那尊主为何……要提亲?”
“当然是因为我想同你结契。”
听到这个答案,微云仙尊内心有些失落。魔界不比人界,没那么多礼法规仪, 民风张扬肆意,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鸩焱魔尊作为群魔之首,行事更是出了名的亦正亦邪,不可以以常理揣度。对魔尊而言,同一个人界至尊结契,很可能不过是一时兴起,毕竟这样的机会,千百年内不会再有。
可他素来高傲骄矜,鸩焱魔尊不愿给的,他也不强求,不可能缠着对方非要讨一个喜欢。
“那飞艳仙子呢?”
“本尊从未想过与她结契。”
所以不是没有关系,只是不愿结契。毕竟魔界第一美人献身,有几个男人会拒绝呢?
微云仙尊心里醋得厉害,连带着想起李大肃对他的所作所为,猜想鸩焱魔尊淫事做尽,却还给他留着那层膜,不过是还在顾虑他的身份。若他不是人界四柱,同飞艳仙子大约也不会有多少区别,欢欢喜喜地做了魔尊的玩物,玩腻了就被扔了。
“多谢尊主解答。”微云面色如常,抓着斗篷衣襟的手指却用力到发白,“尊主美意,本座感激不尽。奈何结契一事——”
他停下来,正想着要怎么说才委婉,鸩焱魔尊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懒洋洋的“嗯”,像是一个漫不经心的质疑,下一刻,微云腿间毫无征兆地一痒。
他惊得两腿一夹,反射性地双手按住下体,不自觉地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那痒意一波接着一波,位置与在寝殿时的那一下如出一辙,微云只知在腿心,却说不明白具体位置,就算他不在意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魔尊和他一众分身的面将手伸进腿间抓挠,也不知道该抓什么地方。
那痒意一直往骨髓里钻,叫好端端一个清冷美人用尽力气,也再维持不了矜持高贵的表象。微云咬着红唇,站在原地绞紧了双腿,一只手揪着斗篷前襟,另一只手偷偷地伸进去去按胯下的软肉,又不住地扭腰摆臀,哪里还管得上姿态羞人不羞人。
魔尊还要装模作样,“仙尊这是怎么了?”
微云痒得实在受不了了,眼角生生逼出一抹红晕,瞪着人的眼神软弱无力,一开口就不能自持地逸出一串叫人脸红的呻吟。
“嗯~啊~还不是你……嗯~下的淫毒~”
“原来如此。”魔尊不紧不慢地说,“仙尊恐怕不知道,此毒名唤媚生烟,沾上之后便搔痒难耐,不过解起来也简单。只是不知仙尊现下是哪里痒?”
哪里?
微云痒得已没什么思考能力了,只是模糊地说:“下面……嗯~是下面痒……”
魔尊仍袖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