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拜访。原来是宋知渡又出去招惹人家了。
宋明儒脸色沉了下来:“他一直不认自己错了,你只会溺爱他。”
“关了一周禁闭室,又打得他遍体鳞伤,身上的伤刚好,你又把他关了进去,”女人把剪掉的花丢到窗外的院子,转过身与他的丈夫四目相对,“你这么冷漠,除了我还有谁对他好。”
……
车子行驶的很平稳。
“听说你们苏家兄弟感情不和睦,现在看来,不大可信。”宋知渡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苏沅,“弟弟被欺负了,哥哥第二天就找上门来了。”
“宋小少爷不装了?”苏沅松了松领带,看向车内的后视镜。宋知渡像一个来度假的小伙子,悠闲惬意地翘着二郎腿。听到这话后哼笑了一声,晃了晃腿,“苏沅先生在说什么装不装的,我怎么听不懂。”
跟无赖是讲不通的。
苏沅不再废话什么,“一会儿自然就懂了。”
宋知渡听出了其中的深意,知道苏沅保不齐会教训他一顿,给苏沥出口气。
那又怎么样?有他的父亲在背后,苏沅能对他做什么?不痛不痒的教训在他看来就像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