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君这样的人发起疯来实在也让人招架不住,白昭恩不许他操进来,他就按着白昭恩的两条大腿,往腿缝操。因为坐姿的关系,他那根鸡巴顶端龟头狠狠的操着白昭恩的肚脐,白昭恩肚脐敏感,被刘玲君抵着肚脐射出白浊的时候几乎快以为肚脐要被射破,这些精液会从这个地方扭曲的射入他的腹腔,因此他抓着刘玲君手臂的手十分用力,修剪平整的指甲甚至刺入了皮肉,留下许多抓痕。
刘玲君两只手抓着他操,滚烫的肉柱在嫩肉间摩擦,脑袋却跟生在白昭恩胸口一样,只叼着一边乳头使劲吸吮,因此今日醒来,白昭恩一边乳尖还只是泛红,另一边已经全然肿大,晶莹剔透,看着诱人,却让白昭恩胸前不适,最后没有法子,寻了蚕丝缎,剪成二指粗细的长条,裹着乳白的药膏缠了数圈。
这自然是内侍垂着眼给缠的,刘玲君站在一旁,没能上手,脸上的神色都有些不愉,配着他脸颊旁的鲜红掌印,竟然有那么些不甘心的弃犬滋味。
“谁让你进来的?”
白昭恩的腿根自然也被缠了柔软的帛锦,两边腿肉被刘玲君发疯一样操的破皮,此刻任由内侍拉开双腿将帛锦缠上腿根,里面自然涂了厚厚的镇痛药物,只是丰腴的腿肉被帛锦轻轻缠上,仍然不可避免的挤出色欲的肉感。
白昭恩的姿态仍然高高在上,十分恼怒。
“你出去!”
刘玲君最后是被一只簪子打出来的——那本是给白昭恩束发的簪子,被恼羞成怒的白昭恩抓着就朝刘玲君扔,而世子大人被这根簪子打了出去,门外的属下慌忙低头,假装没有看见主子脸上的掌印。
不过,不管怎么说,河堤水渠仍然是要去看的,只是白昭恩本来想的骑马去看,就变成了坐马车,到了地方再坐软轿了。
微风送暖,白昭恩倚在软轿的椅榻上,他坐了一路,腰身酸软,此刻再忍不住,手上的细长金挑子撩起半透的纱帘,随意指了一位内侍,“上来给朕捏捏腰。”
有眼尖又耳尖的世子心腹听到这句话,再一看刘玲君的微微沉下去的表情,立刻心中有了计较。
陛下年纪小,只是因着是先皇唯一剩下的子嗣才做了皇帝,今日看来,其性格也是骄矜无比,甚至可以说是骄奢淫逸,好逸恶劳,算来世子也是有着皇室血统,又掌握江南经济命脉,也是先皇任命的皇商,国库大半都是由江南供给,说是江南刘家养着一半的岐国也不算过分,比起这么个好逸恶劳的主子,自然,世子更适合坐这个位置。
他看着刘玲君一直微微沉着的脸色,甚至因为皇帝轻笑夸奖那内侍的手法独到的声音而出现杀意的眼神,心想,世子这样一个深沉内敛的人,任何心思都不会轻易摆在脸上,可见也是很忍不下这个小皇帝了,他想,从古到今,起义造反这种事,都不能是主子来提的,得给主子一点“被迫”的剧情,才能显得主子一片仁心。
他这样想着,又看了看周围其他人,从他们的脸色上看出些名堂,想必这一路都各自在计较,于是自觉一定要抓紧机会,心中已经开始打起草稿,想着夜里该如何对世子说道了。
正在这个时候,队伍忽然一停,刘玲君开了口:“陛下,地方已经到了,您该下来看看。”
心腹在心中称赞,不愧是世子,虽然心中对小皇帝不满,但是表面上仍然可以维持恭敬姿态。
然而白昭恩正被按的舒爽,一时之间不想停下,于是右手摆了摆,“朕还有些不适,就先在这里停着,歇息一会儿。”
“是吗?那倒是臣没有考虑周全了,”刘玲君转身大步走向软轿,看着周围的侍从放下软轿,伸手捏住软轿里跪着的内侍的后领,将人毫不怜惜的拽出,“下人总是手糙,还是让我给陛下按按吧。”
白昭恩一双眼睛看着他,“做什么对个内侍发脾气?这孩子手脚灵快,你该替我赏他。”
刘玲君一时之间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因此说出口的话声音骇人,“陛下说赏,那便赏他。”
“我赏他革除奴籍,纹银百两,回乡过他的庶民生活,可好?”
白昭恩倒是不在意身边侍从的去留,但是这内侍长相可爱,方才问他名字,又叫笑章,很是讨喜,按摩推拿的手法实在是太好,还真的舍不得,于是开口否决了。
“把人给我留着,回宫的时候把这孩子也带回去。”
刘玲君再忍耐不住,牙齿不受控制的狠狠的磨了一下,发出只有他自己听见的磨牙声。
他弯下腰,一只膝盖跪在软轿上——这软轿用的红木制造,放下时下边四根红柱稳当的撑着轿身,两侧的抬杠上都精心雕上了浮雕花纹,很是漂亮。
他不顾还有人看着,伸手按住了白昭恩的腰,用力的揉捏,从腰身一路下滑,揉着那两瓣儿臀肉,恨声说,“陛下,还是让微臣来。”
心腹在心中暗叹,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世子自然要给这骄奢傲慢的小皇帝一点颜色看看了。
果然,他听到了小皇帝短促的一声呻吟,虽然这呻吟竟有些勾人,但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