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多的睡眠时间,转瞬即逝。刺眼的灯光打在脸上,陈凯动了动眼皮,眨巴眨巴发涩的眼睛,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带好项圈,摆好四肢爬行的姿势,微微低头,摇晃着屁股爬出门去。
楼道里人来人往,陈凯不会乱看,他们也不会把注意力分给众多性奴中的一个。
终于到了一个屋子面前,陈凯直起身子轻轻扣门。
屋内传来司礼大人慵懒的嗓音。
“进来。”
门虚掩着,一推即开,但没人敢不尊重司礼大人,未经许可就进入。
陈凯尊敬的用双手慢慢推开门,膝行进入,转身又轻轻合上门,其间未出一丝声响。摇晃着屁股爬到司礼的面前,像是母狗祈欢,双手撑地深深叩首,声音魅惑动听,“司礼大人。”
司礼似琉璃琥珀的眼眸没屈尊降贵地赏给他一眼,继续拿着圆珠笔,在一张纯白的纸上写着什么。
骚母狗三个字跃然纸上,行云流水,刚劲有力。
“抬头。”
陈凯依言抬头,司礼正拿着他刚刚写的字给陈凯欣赏,如果不看写的是什么字,倒称得上大家之作。
“喜欢吗?”
“贱狗喜欢。”
“想印在哪里?”
听到问话,陈凯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的空位,上面布满了烙印,骚,贱逼,母狗,淫荡,人尽可夫等一系列不堪入目的淫秽词语,唯一还有空位的只有脸了。
司礼大人的耐心有限,陈凯没过多犹豫,“贱狗想印在脸上。”
“一会让司刑给你弄上。”
“是,司礼大人。”
“茶几。”
这句话自然不是司礼大人想要一个茶几,而是陈凯来做茶几。
待司礼将腿搭到他的身上,双腿交叠,以此来增加重量。陈凯将腰压低,让司礼大人更舒服一些。腰低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腰身肉感十足,既不显粗壮又不显瘦削,极具美感。上面也同样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烙印。
司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凯聊着天:“这个月赚了多少钱?”
“五十万。”
自从陈凯被调教完成,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做情色主播。
“哈?”司礼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脚下毫不留情,硬底马丁靴一脚踹在陈凯的腰窝上。
司礼的力道大的惊人,陈凯的腰眼青了一片,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住。
用手捂住伤口,会被视为抗刑。陈凯快速起身调整姿势,爬行向司礼,依然摇晃着屁股,却不如刚来时的动作流畅了。
司礼从沙发上站起身,将陈凯引到房间内较大的空地,“让我踩踩。”
这是专属陈凯和司礼的游戏,起因是陈凯是司礼见过最难调教的人,经历了四年的抗争才勉强听一点话,烦的司礼那时候说,一定要把陈凯踩在脚底下,踹死得了。
陈凯平躺好,任由司礼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力踩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五十万?算了算了,我也不怪你,毕竟你是个废物。”
“是。”陈凯的一侧脸颊正被司礼紧紧踩在脚底下,说话含糊不清的。
“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被送到这吗?”
司礼的脚还没放开,陈凯盯着脸上司礼的鞋,“贱狗做错了事。”
“什么事来着?”
陈凯的不服管教,让司礼司刑司药三人轮番上阵,三大管事合作取得了显着的成果,但之后陈凯的脑子不太灵光了,忘记了自己是因为害了丈夫的白月光才被送进来的。
果然,陈凯迷茫的盯着天花板,“贱狗不记得了。”
“再过四个月,你的丈夫要来接你。”
丈夫?记忆太过遥远了,但陈凯还是能记得萧清要和他结婚时,他雀跃的心情。他倒是知道自己和这里土生土长的性奴不一样,他是半路来的,为什么他的丈夫不早点把他带走......陈凯的脑袋瓜已经想不太明白这些事了。
而他的丈夫萧清是完全把陈凯忘记了,最近才把他想起来,但是人在国外,所以先和司礼打了个招呼。
司礼踩够了陈凯,陈凯起身待命。
“记得去司刑那。”
“是。”
“还有,记得配种。”
“是。”
陈凯回到自己的房间,准时开始直播。硕大的屏幕占据了一面墙壁,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评论上的要求,还有屏幕前赤裸的自己。
跪着挥手向大家打招呼,“hi,大家好,我是贱狗陈凯。今天给大家表演吃东西好吗?”
【大鸡巴爸爸】:小狗,听说你原来不是月色的。那你谈过恋爱吗?
陈凯足足愣了得有一分钟,大脑像是生锈的机械,正在嘎吱嘎吱的运转。
陈凯并没有几个观众,他们更喜欢漂亮的娇弱的,多才多艺的。甚至有的人身体柔软的可以为自己口交。陈凯脑子不灵光,为人还呆板,在一群环肥燕瘦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