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也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那天之后,很快第一场在首都的巡演就准备要开始了。
自从公布林晔巡演的消息,第一轮的票很快就卖光了。
林晔更加忙碌的准备,加紧排练、确认场地妆发服装等等。
因为第一次巡演就在首都,他特意让裘默笙来台下观看,两人几乎有一个月都没坐下来好好说过话,也没怎么见面。
他穿了定制的高级西装,做了完美的妆发,活像个画报里走出来的精致。
裘默笙坐下面的在第一排,或许是在家里呆得太久,他的脸色很白,显得不太健康。但周身气质是难得的沉静,又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衬托着他俊朗如玉的面容更让人有一种想要靠近的吸引力。
林晔的目光穿透落下的灯光,与裘默笙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他的胸腔中仿佛澎湃着汹涌的浪潮,在台上充满激情的演奏着,享受着这一刻万众瞩目的光环。
演出结束,他来到后台,裘默笙送上大捧的鲜花,轻轻拥抱了他,“今晚的演出真棒。”
林晔回以更加热烈的拥抱,溢满光彩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这一刻的心情愉悦到了极致。
但下一秒,裘默笙就转而道,“现在已经不早了,我该回去照看宝宝们了。”这么长时间,都是他在带两个孩子,今天交给保姆照顾,让他有些不放心。
林晔松开抱着他的手,微微皱起眉头,“你不陪我一起去庆功宴?”
裘默笙看着他,有些为难。
林晔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家里不是有保姆吗?让他们看一晚上不会有什么事的。”
周围的一些人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窃窃私语。
最终,裘默笙叹了口气,只能在他的坚持下妥协了。
庆功宴上,许多人向林晔举杯祝贺,林晔不会喝酒,裘默笙替他挡了下来。
裘默笙从前也没少因公司的事情应酬,酒量还算不错。但也禁不住三番四次的轮着敬酒。
结束之后,有些苍白的脸庞晕上了一层绯红,脚步都有些不稳。
林晔扶着他,想起家中总是哭闹的房间,没有回家,转而在酒店住了一晚。
该发生的事情也自然都发生了。
然后林晔就飞往接下来巡演的城市。
跟裘默笙和他的孩子们分离一段时间,独自呆在陌生的城市,并不像林晔以为的那样好。
林晔每天的行程都非常的枯燥。他不爱交际,到了新的城市,每天几乎都只在排练室跟酒店之间往返。
巡演的过程让他兴奋,但还有一种更加影响他的无法纾解的情绪。安定类药物对他的效果降低了许多,他每天的神经常常处于紧绷暴躁之中。
一开始他总是给裘默笙打电话,但裘默笙或许是忙着带孩子,经常错过。
上次怀孕时爆发的严重争吵,让林晔学会了不去纠缠与计较他不接电话的事情,但心情的确因此更加烦躁不安。
他发现自己比他以为的更想念裘默笙。
不管在做什么,都会自然而然的想到,如果裘默笙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在演出时最为强烈,他希望裘默笙就在台下,结束之后,给他拥抱,一起分享他演出的成功。
望着第一排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使巡演大获成功,他也难以像从前那样感到满足与喜悦。
两个月后,第一阶段的巡演暂时告一段落,林晔终于回了家。
回来之前,他给裘默笙发了消息。到家之后,却没有他想象中的热饭热菜和温暖怀抱。
只是冷冰冰的屋子,和刺激着他神经的吵闹的哭声。
林晔紧紧皱着眉,推开婴儿房的门,然而却愣住了。房间里除了两个嗷嗷大哭的婴儿,并没有裘默笙的身影。
“裘默笙?”
他走出房间,一边往里走一边喊了几声,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但裘默笙的鞋明明就在鞋柜里面。
林晔感到隐隐的不安,不禁加快了脚步,来到卧房开门一看,心中顿时狠狠一跳。
裘默笙就倒在床边,身体蜷缩成一团,闭着眼睛,脸色白得吓人,额上是一头冷汗。
林晔飞快的跑过去,试着把他叫醒,然而怎么也叫不起来,裘默笙几乎是陷入昏迷了。他连忙把人抱起来,怀里的分量轻的可怜,让他的心狠狠揪起来。
他很快抱着裘默笙从家里出来,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林毅,说了现在的情况,让他派人到家里照看两个孩子。
幸好半夜车少,一路疾驰到了医院,裘默笙直接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林晔不停的来回在外面走动,被吓得不轻,裘默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样子一直在脑子里。
过了一会儿林毅安顿好了两个孩子,也赶了过来。
看见林晔紧张恐惧的神情,将手微微搭在他不断微颤的身体,“别怕,不会有事的。”
林晔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