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灼烧着柔嫩的皮肤,一直等到蜡烛燃尽才肯放过他。
反正是修仙之人,肉体所有的伤痛都可以被一颗疗伤的灵药一夜修复。
前几日,赵寒封在妓院老鸨听说,妓院里的人常将犯了大错的妓子做成壁尻,任由客人使用,有的妓子受不住几次就给玩死了。赵寒封觉得挺有趣的,便也将温怀月做成壁尻。他把温怀月囚在一间漆黑的石室里,温怀月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挺着被石壁卡死,在墙外就只能看见一个浑圆白皙的屁股和一截大腿。赵寒封极强的占有欲自然是舍不得叫外人碰他,但是那些妓院恩客的玩法,还是可以学一下的。所以温怀月屁股正下面的地上还放着一个铜盆,里面薄薄的有一层黏腻的淫水,要等着铜盆中的淫水过了半,他才能被放出来。射精是不许的,若是有精水泄出来,那铜盆中的淫水将会从马眼尽数倒灌入膀胱之中。
赵寒封没事儿就站在那具淫尻前面亵玩,拿着那根火炽玉的细棍在粉白的性器中来回抽插,温怀月这里早已经体会过个中妙处,甚至比那两处淫穴还要敏感,只是靠着被插马眼就可以直接高潮。男人会在他高潮的时候将已经硬挺的男根操入淫穴,高潮时穴口紧裹极致的紧致令其极为舒爽,两处穴眼都会被粗大狰狞的男根好好的照料,要操的小穴都松软张开,再无力闭合了才肯将精液射进去,这时便又能收获小穴被精液刺激的一阵紧缩。
温怀月根本忍不住射精,赵寒封故意不堵住他的男根,高潮的时候精水射在墙壁上流下一道道水痕。有时候射的次数多了,盆中淫水都不用的,赵寒封便拿烈酒来灌,热辣的酒水从马眼回流进身体里,烧的尿道又辣又疼,整根男根都肿的厉害。灌得多了,他的肚子里便都是淫水与酒水,好似怀孕了一般挺着六七月的孕肚,被操的时候还会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摇。
兰息神识扫过小院,看到院中的场景的时候当场就炸了,差点没给气的背过气去。彼时赵寒封正拿着藤鞭抽打温怀月的屁股。几乎是每天,赵寒封都会寻上什么东西赏温怀月几鞭,有时候是树木的枝条,有时候是他随身的银链,或如今日一般用藤鞭。这跟藤鞭是他特地做的,鞭子尖端绑着细如牛毛的铁丝,这些密密麻麻坚硬细丝扫过皮肉又疼又痒,更何况是几经欢爱已经肿大了三四圈的尻肉。
藤鞭一开始还只是在抽打臀肉,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上划着细细的红痕,后来那藤鞭就转朝着小穴与阴蒂去了,一鞭一鞭抽打的穴口肿胀穴肉糜烂,叫声也越来越淫糜。赵寒封非常恶劣的将一根细线牵在了青年阴蒂上套着的银环上,他拉扯着细线,肿胀若葡萄的阴蒂被紧紧的吊起,藤鞭毫不留情的抽打这处脆弱柔软之处,鞭尾扫过去麻痒难耐。青年痛苦的哀叫,可是淫水却一股股的涌出雌穴,混着血水顺着大腿滴落在铜盆之中。
兰息心中又惊又怒,朝着那小院一掌就拍了过去。只听“哗啦”一声,困着温怀月石室与墙壁轰然倒塌。在场的二人都是一愣,但也就在这一个愣神的功夫,兰息已经出现在了赵寒封的面前。一袭红衣如血,周身气息却冷的掉冰渣。兰息脸黑的不比锅底好多少,赵寒封退后两步看他,心里也是骇然,兰息想杀他,他能感受到兰息那浓烈的杀意。
“师叔,我要是死了,你的宝贝徒弟也得陪葬!”
他一伸手露出了手腕上的金色细环,上面刻着一圈符咒。这金色手环对应着温怀月脖子上的红色项圈,这是主奴契约的标志,项圈是奴,手环是主,主死奴亡,生死不改。几乎是在他露出金色手环的一瞬间,兰息一掌照着赵寒封头顶就拍过去了,合体期修士的一掌根本避无可避,赵寒封虽然惊骇但却是站着没动,他就不信兰息会真的杀他。
只听见“嘭”的一声,院子里的一间小屋塌了个彻彻底底,整个屋子化成了尘土,而赵寒封照旧站在原地,掌风吹散了他的头发,发尾飘忽落在他的肩膀。那一掌确实绕过了他。但兰息一指也点在了他的眉间。
一道清爽柔和的灵力瞬间侵入他的身体,化为汹涌的波涛席卷了他的全身,瞬间吞噬了他体内全部的魔气。
赵寒封终于从狂躁暴虐的魔体中得以短暂的挣脱,他神色恢复了几分澄澈,双目中暴虐之气也渐渐退去,他迷茫的看着周围,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温怀月微微皱眉,又看向兰息,只是他稍稍张口话音未出,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赵寒封昏迷了,但温怀玉没有,他也没有因为赵寒封的清醒而恢复心智,他照旧是那个被淫水浊液浇灌而成的淫娃,因为性器被晾在一边无人顾暇而急切的哀求,温怀月小声叫着主人,爬到昏迷的赵寒封的身边,像狗一样拿头去蹭倒地不起的主人。他还以为赵寒封是睡着了,便如同往常一样跪在赵寒封的胯下隔着衣物舔舐赵寒封的性器。
兰息顿时怒发冲冠,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不断的告诫自己赵寒封死了温怀月也会死,才忍下了对赵寒封的杀意。
“温怀月……”兰息咬牙叫了他一声,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强迫他直视自己。温怀月瑟缩的看着兰息,只见随着兰息怒气冲冲的眸子里一道金光闪过,他周身瞬间笼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