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
“嗯嗯嗯……”被人说出心中话的姜婵儿心中一阵畅快,螓首很诚实地点个不停。
可刚睁开一丝眼眸,见到一张猪肝色的脸,又不争气地开始摇头,口中满满皆是求生之欲。
“不不不……”
尽管姜婵儿整个人都是凌乱的,萧晗对她的气却并未消解,他直勾勾地瞧着身下的小人儿,颇有些咬牙切齿。
“原来姜美人一直都是这般看朕的。”
姜婵儿看着他如同饿狼般的目光,缩了缩下巴,眼中一片惊慌。
“陛下……陛下误会了……”
“误会?”萧晗咬着下唇,眼神炙热。
心中却在叹气。
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误会?
他将手游移至她的颈项,捧上了她的侧脸,俊脸贴过来,于她耳畔轻吐气息,湿哒哒的,像是暗夜中行走的蛇,吐着潮腻的信子。
姜婵儿的后脊背窜上一阵又一阵的寒凉,那个低沉磁性的嗓音却倏地在她耳畔响起。
“那朕今日便让爱妃瞧瞧,朕到底行不行?”
烛火葳蕤,一地馨香。
红绡轻扬,破碎的莺啼不绝于耳,仿佛是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
末了,床头鎏金烛台的灯火被人倏地一口吹熄。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中,帝王低沉沙哑的嗓在她耳边磋磨。
“姜美人这下可还有误会了?”
“没……没……没了……”
带着哭腔的嗓音传出来,有气无力,格外撩惑人心。
帝王将吻压了过去,轻轻将那双柔夷攥入怀中,“是朕不好,明日朕来亲自给你上药。”
次日,璇玑殿外荷塘的睡莲经过一夜雨露滋养,开的格外鲜嫩。
蜻蜓飞过来,振翅在上头停歇,与那水润的莲瓣交相掩映,极为悠闲恣意。
姜婵儿立在偏殿的床前看着这一幕,思绪万千。
今日她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却仍旧觉得浑身发软。
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她当真觉得——
她原先真是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如何竟会觉得那暴君是不举之人?
当真是传言害人!
到底是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让她一开始觉得他是断袖,后来有觉得他是不举……
就是因为那些流言,才会让她误会至如此深。
那暴君,分明就是行得很,不对,是非常行,行得……
令人发指!
姜婵儿如此想着,便在心中暗暗祈祷起今天晚上他能放过她,不要再像昨日那般磋磨她才好。
姜婵儿这厢正想着,身后却突然传来脆生生的一声叫唤。
“姐姐,想什么如此出神?”
姜婵儿转头,是秦苍正笑容满面地朝她走来。
“妹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