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我也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放置py。
但我确定了,里瑟尔森是真的变态。
只折磨其他人的只是坏种,平等地折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那才是真的变态。
而且我还发现了,这个狗东西在我面前装都不装了,以前他还会装模作样地问我“喜欢不喜欢”“可以不可以”啥的,现在干脆不问了,想怎么做就做怎么做。
里瑟尔森最后在我脖子上咬的那个印记,范围不大,但是齿痕很深,隐隐透露着血色。我摸着脖子上的防水创口贴又气得牙痒痒,但是扭头看见他脖子上一圈的牙印,气又消了些。
这些牙印至少能在他脖子上留一个星期,就算穿高领衬衫都遮不住。看書請到首發蛧詀:x&120050;&120009;o&120055;g89&120054;
“还生气?”里瑟尔森端着酒杯的手臂伸到我嘴边,“继续。”
他手臂的肌肉遒劲结实,我咬他还嫌自己的腮帮子疼。
我“哼”了一声,下巴对着浴池岸边的丝袜奶茶点了点。里瑟尔森“训练有素”地将奶茶拿过,放在我的嘴边,还细心地调整了一下吸管的位置。
奶茶是刚刚让人去买的,这个时间点奶茶店都关了门。派去的人最后在一家港式餐厅里帮我买了一杯丝袜奶茶。对于我来说,喝奶茶的一大乐趣就是咀嚼各式各样口感的小料,但是我现在张嘴都费力,喝一杯带有咖啡因的醇厚的奶茶刚好。
刚刚我做完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长时间的轻微窒息,大量的缺水,和最后几次毁灭性的高潮,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只能蜷缩在里瑟尔森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里瑟尔森帮我摘掉了身上所有的东西,绑住我眼睛的领带,塞在我嘴里的口球,还有后穴的肛塞。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新鲜的上面插着吸管的椰青,抱着我,让我一点点吮吸着椰青里的椰子汁。
我一连喝了两个椰青,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口咬住了里瑟尔森的喉结。
但我两腮的肌肉还没有恢复,这点咬合力不痛不痒的,只在里瑟尔森的皮肤上留下了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牙印。
里瑟尔森捉住我的手臂,力度不轻不重地帮我按摩着僵硬的肌肉,“别着急,都是你的。”
他说话时喉结上下移动着摩擦到了我的舌尖。我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地挑逗,下意识地微微颤抖。
“不能再做了。”里瑟尔森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语气有些严肃,像是在教育一个因为贪玩手机而不顾视力的孩子。
我难道不知道自己不能再做了吗?
还有我也没有打算再要啊!
原本想松开他喉结的我立马改变了想法,我不断舔舐撕咬着他颈部的皮肤,直到他整个脖子都被我留下了消不去,遮不住的痕迹后,我才松开了他。
“我的。”我笑着露出了自己两颗虎牙,“那做个标记。”
里瑟尔森不知道是发泄过欲望心情舒畅,还是抖s的人都隐藏着的倾向,总之他虽然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但是眼角却带了一些笑意,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他抱着我回到了房间。
被我点燃的蜡烛还没有熄灭,而浴池里又被人重新放满了水。
里瑟尔森抱着我坐进浴池,两个人没有沟通都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各自舒服的位置。他靠着浴池边缘,而我像坐着真皮沙发一样坐靠在他身上。
唯一会让我坐得不舒服的东西——他勃起的性器被我塞进了我的小穴里。
“你说的,我不能再做了。”我仰起头看着里瑟尔森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你不许动。”
“好,我不动,但是你再喝点水。”
浴池的岸边摆着一排我平日里爱喝的饮品,大多数都是国产的。这边除了鲜奶酸奶以及nfc果汁能喝以外,其他饮料都是一股糖精兑水外加碳酸的味道。而我又是一个可以不吃,但是不能不喝的人。我在自己去了好几次中超补货后,小别墅的冰箱里就一直“自动”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国产饮品。
里瑟尔森皱着眉从岸边的一排花里胡哨的饮料中,选了一瓶茶饮料,拧开了瓶盖递到了我手边。他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汉字里,就有“茶”这个字。
我接过塑料瓶,“咕噜咕噜”几口喝完了一瓶。
按理来说我现在不应该再泡澡的,但是浴池里加了可以缓解肌肉疲劳的助浴剂,里瑟尔森让我稍微泡一会,说一会再帮我按按肌肉。
啊。
又是按摩啊。
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安诺维洛帮我按摩地那一次。那一次我喝得有点醉,许多细节记不太清了,但是依稀记得是个旖旎惬意的夜晚。
那让我来看,谁得按摩技术比较好吧。
【嘻嘻,下章没肉】